“什么?”我驚叫道。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楚王的財務這么寬裕:“斗膽問一句,不知道金先生可否告訴我是誰負責海運之事。”如果能找到此人的話,把他騙過來幫我打理,那可是能省事不少。
金圖看了我一眼:“正是在下。”
遠洋貿易雖然從很早之前就有了,但真正發展至巔峰還是在宋代,
根據周去非《嶺外代答》等資料記載,與之通商貿易的國家多達50多個幾乎占當時世界的全部。也出現了諸多著名的港口城市,有泉州,廣州,明州,杭州四大港口州,當時中國就擁有了世界上最龐大的帆船艦隊和商船隊,頻繁遠航至阿拉伯,印度,東南亞和東亞的日本與朝鮮,東非等地區。看來記載里的這些事情,很有可能就是這些官府管不了的匪徒們干的。
聽到他的回答,我欣喜若狂。如果是他的話,那整件事情就太完美了。金圖在這次戰斗中殺了我們不少人,雖說是各為其主但眾人心中難免有些仇視之心,我正在為把他調到何處回避一下而心煩呢:“不知金先生出去過幾次?”
金圖看著我自負的說道:“我從小就在大海上長大,出過幾次海,早已經記不清了。”
我接著問道:“那先生一定對海外缺少什么,什么東西最便宜很清楚了。”
“略知一二,將軍是想讓我跟隨將軍的新船隊出去避一下嗎?”金圖問道。
我干笑了兩聲:“也不完全是。呵呵,你也知道,我的船都是新定做的,水軍又多年沒有出海遠航過……。不放心呀。”
“將軍放心我嗎?”金圖用平常的語氣說道。
我毫不猶豫的說道:“信。”
“那好,把我被俘虜的手下交給我。”金圖步步緊逼。
“沒問題。這是我的令牌。”他的話音未落,我的令牌就遞到了他的眼前。
在如今這個情況下,幾千人是翻不起什么大浪的。
金圖接過令牌:“大海之上雖然乍看之下平靜無比,但暴風雨一到就會天翻地覆。這群手下多次隨我出海經驗豐富,出了意外的時候可以多幾分機會保住將軍的貨物,不過……。”
是呀,我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賺錢嗎,能多點成功機會總是好的。
“金先生有什么但說無妨。”金圖能夠解釋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很高興,這至少說明他在慢慢的在乎我心里的想法了。
“將軍身為朝廷命官,卻辦這商賈買賣的事情……,朝政大臣恐怕……。”
“無妨,天波都還有幾家作坊呢。”我笑道。
金圖徹底放開了心結,拱手走出大門,踏出房門時身軀一頓:“我沒見楚王。”說完,大步遠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笑了。
諸葛走進來時正好和金圖錯身而過:“參見將軍,金圖……?”
我走到他的身邊:“是我叫他來的,我想知道兩浙的匪徒為什么這么有錢。”
“那將軍問到了什么?”諸葛把手上文書放到了桌案上后問道。
“他們的金銀都是從海那邊換回來的。”
我翻了翻他拿進來的東西隨口說道。
“哦,那將軍何不讓金圖負責此事?”諸葛想想說道。
我點頭說道:“我也是這么對他說的。”
諸葛有些擔心的再次說道:“不過要派一個信得過的人跟在他身邊才行。”
我坐下說道:“不用了,我相信他。”指了指旁邊的凳子:“剛才親衛對我說,楚王要見金圖。我想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準了。”
“將軍一定問過他了,金圖怎么說?”諸葛好奇的問道。
我喝了口茶,放下后搖頭說道:“我沒問。”
諸葛皺了皺眉頭,暗想楚王會對金圖說什么和之中的變數。
“不過,金圖剛剛出去時自己對我說,他沒有去見楚王。”我微笑著接說道。
諸葛松了口氣:“那就好。看來金圖果然是對楚王死了心。將軍可知道,我們剛剛從其他的地方那里打探道,原來楚王在海外的一個叫流求的島上還有一個巢穴,而且兵力不弱。”
流求?臺灣!
怪不得楚王什么都不顧的也要保住老命。還好這次他沒跑掉。
“你是從哪里得到的這個消息。”我急忙問道。
“這次伏擊我們的有一個將領是這老小子的小舅子,消息就是從他那里得到的。好笑的是,現在留守島上的負責人是這老小子的另一個小舅子。”諸葛阻不住笑了一下:“更可笑的是,他們兩個不合。”
我大笑道:“他這么急著要見金圖,恐怕就是發現我們可能不會饒他,為了告訴金圖這件事,讓金圖想辦法救他。”搖了搖頭:“可惜。他太絕情了,斷了自己的后路。就算當時再怎么危急,說出那樣的話也是不可饒恕的。如此看來,金圖應該不知道這件事,又或者知道了,但是不忍出賣這老色鬼。”
諸葛點頭說道:“應該是不知道多一點。”
我繞著大堂的中間走了幾圈。忽然停下看著諸葛嚴肅的說道:“先生覺得宋朝怎樣?”
諸葛站起驚問道:“將軍想………?”
[日本的沖繩縣,宋朝5年的時候是歸宋管的,那時候叫琉國。只到清朝時期,清朝時期政府的無能,被日本給強占過去了。之后就稱之現在的沖繩縣。
[中國典籍中有許多關于琉球的記載。如果說沖繩就是古代的‘琉球‘,很多人便會有似曾相識的感情。臺灣居民至今還稱沖繩為‘琉球‘,但是本書中的留求,不是這里。而就是臺灣。這是我從大宋正和元年
的地圖上看到的,琉球群島和留求,是兩個相鄰的地方。除非地圖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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