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得得得的上了樓,這家伙連電梯都沒坐,他就是想爬樓,此刻的他太興奮了,需要爬樓消耗一下他極度興奮的心情。
爬了一半,王浩這才感到自己有些傻,妹的,26層啊,說實話,真心有點累人的感覺。
他不禁感嘆,現在的樓是越建越高,而人是越富有越懶。
輕輕地進了房間,許文靜正一個人有些了無情趣的靠在床上,慵懶地躺在那里翻看著時尚雜志。
妹啊。
怎一個的美人兒。
此時的許文靜身上的衣衫少到了極點,早就脫去了外衣,只穿著一個薄薄的睡袍躺在那里。
如此身材婀娜,曲線曼妙、玲瓏剔透的婀娜女子,這難道就是自己的文靜嗎,王浩不禁‘咕咚’一聲咽了下自己的口水。
因為一雙修長至極,雪白的美腿正在那近乎透明的睡袍下換了個姿勢,而就是這一剎那的風光,讓王浩恰到好處的欣賞到了自己玉人兒那裙內的若隱若現。
再也無法忍受了,沙哈拉啊,千里的荒漠,不要說什么玉人兒了,就是見了母豬,公豬都會上樹啊。
而此時,許文靜那兩條玉藕般的臂膀,好像支在床上,撐的久了,不禁輕輕地動了一動。
頓時一對近乎半個圓球裸露在外的雙峰很不規矩的一晃,偶買噶的,極具誘惑之態。
王浩幾乎是雙腳踢飛了自己的鞋,不假思索的就往床上爬,見到王浩上床,許文靜詫異的愣了一下。
不由得輕輕地拍了下,伸手要抱向自己的王浩,眸含秋水的一瞪,繼而羞澀的說道:“浩,你怎么回來了,難道我沒關門嗎,不是在喝酒嗎,我剛想去,小藝她們就回來了。
說陪你們男人喝酒沒意思,還竟是些老頭,他和小雅去了自己的房間了,我沒事,人家正在屋里想你呢。
浩,我好想你,真的好想,每天都在想,想的心痛。”
許文靜輕輕地偎在王浩的懷中,說著說著,眼淚便流了下來,王浩不由得一陣心痛不已,又是愧疚又是憐愛地輕擁住許文靜,好心的安慰著。
“文靜,苦了你們了,我這不回來了嗎,哎,文靜,對不起,我”
許文靜急忙伸手,掩住王浩的嘴,不讓他繼續往下說:“浩,不要總說對不起,嫁給你,就應該承受,你的心,我懂,你的愛,我感受得到。
對了浩,你今天和小藝聊過沒有,我怎么看她有些不開心呢。
浩,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其實姐妹們都知道了,只是決定要瞞著你,必須要等你回來后才說,怕你著急。
其實,其實前段時間總覺得小藝身上不對勁,我帶她去檢查才知道,上次他去看你回來后,竟然就懷上了,浩,好高興。”
“許文靜,你亂嚼什么舌頭,看我不打死你,好你個許文靜,竟然在屋里藏人。”
袁小藝恰到好處的出現在了門口,因為王浩幾乎是小跑著進來的,許文靜本就心思繁雜,一干大佬在自己的酒店中喝酒,她本應該去敬酒的。
剛去,就碰到了有些怒氣的袁小藝,又把她拖了回來,這讓許文靜更是有些莫名其妙,她不僅就開始瞎想。
許文靜本就是那種極富文靜,滿腹心思的玉人兒,被袁小藝這么一攪合,還真替正在喝酒的王浩擔心不已。
所以她一直在想著心事,竟沒有聽到王浩跑進樓道內的聲音,而袁小藝則就不同,懷孕后的女人天生敏感,與蔣小雅談了很久,這才解釋清了王浩與陳小欣之間的事情。
把個蔣小雅哭的像個淚人兒一般,懷孕后的袁小藝本就心煩,好不容易在水中下了兩片安眠藥,才把蔣小雅給弄睡了。
正一個人獨自神傷的時候,突然意識到樓道內進來人了,袁小藝緊張的出門查看,要知道26樓的門禁森嚴,需要特別的門禁卡才能進來。
來人砰砰砰的一路小跑,絕不正常,卻不想,這一看,原來不是別人,而是王浩。
見到了王浩的袁小藝,頓時有了一絲后悔,這個沒良心的,來了不先看自己,一頭就扎進了許文靜的房中,‘
想到了自己的身子重,一個人,他何曾關心過自己,袁小藝掉頭就像往外走。
“小藝,你,你懷孕了,你,你這是要去哪,有了身孕為什么不告訴我啊,小藝,快,過來讓我抱抱。”
“誰稀罕,你愛抱誰就抱誰,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
王浩眉頭一皺,不禁看了下盈盈弱弱的許文靜,許文靜輕輕地搖了搖頭,王浩這才釋然,不禁上前一步,攬住了袁小藝的肩頭,賠禮說道:“小藝,都是我不好,這,你有幾個月了啊。”
袁小藝哪想到是自己的父親把這事給透漏出去了,還以為是許文靜說給王浩聽得,于是冷冷的轉身,看著王浩,大聲地說道。
“沒幾個月,文靜沒告訴你嗎,王浩,我恨你,真的恨你,我不開心,我真的不開心,我感覺自己現在好累,好傻。”
這番話,說的真是莫名其妙,王浩是了解袁小藝的,按理說,以袁小藝的個性,是絕不會說出這番話的。
可現在看來,袁小藝真實與以前相比較來說判若兩人,讓他不禁真心懷疑,難道小藝有什么想法不成。
沒等王浩想明白,袁小藝竟然舉起小拳頭砸向了王浩,臉上幽怨無比的哭著撲到了王浩的懷中,嗚嗚的哭了起來。
王浩傻愣愣的抱著袁小藝,不住的安慰著,可仍舊無濟于事,許文靜也被弄得莫名其妙,按理說姐妹之間的關系一直都很好。
袁小藝總不會因為王浩一回來就先到了自己的房間,沒有先去她那打個招呼就得理不饒人吧,你是有了身孕,但也不能藉此撒嬌不是。
自古大戶之家就有母憑子貴一說,難不成袁小藝真的有很多想法不成。
哎,許文靜不由得一聲長嘆,只是她的輕嘆真的好輕,好小心,好謹慎,竟除了她自己以外,無人發覺。
說實話,許文靜結合自己前生的身世,莫名其妙的說,她總感覺自己先天就和王浩前生有過盟誓。
她對王浩的心,一直都是最真摯,最用情,最真實,最不能允許有絲毫微妙的,哪怕平時自己就是恨一恨王浩,恨他只顧工作,沒時間陪自己,許文靜都會在事后感到懺悔不已,為不理解王浩而心痛。
但現在看到袁小藝竟然這般的不理解王浩,還鬧得出這般作為,竟當著自己的面甩臉子,說實話,許文靜真心有些感到心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