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袁小藝耍起了小性子,王浩趕緊加緊了哄慫的力度,一味的說好話檢討自己的過失進行討好。Fqsw
袁小藝的臉上這才有了一些羞澀的,飛起了一片紅霞。
她不經意的抬起了頭,突然看到了有些秀眉微皺的許文靜,不禁心中一震,大嘆后悔。
自己憑什么在許文靜面前說王浩的不是啊,哎,都是被蔣小雅給搞昏了頭,想想文靜和自己一樣,都是再好不過的姐妹。
姐妹們都能忍,都把愛深深的隱藏,難道自己就不能忍受嗎,于是她趕緊無比嬌羞道。
“文靜姐,你看,他就知道欺負我們,文靜姐,我心里很不舒服,都怪他,把蔣小雅帶來了,你是不知道,見到了小雅,我就想到了小欣,我,我”
一說到小欣,袁小藝終于在也掩飾不住自己的傷感,淚水頃刻間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的落了下來。
可以說她同陳小欣真是親如孿生姐妹,連著筋動著骨,打小就玩在一起,一起長大,而現在小欣竟這么早的離開了人世,讓這么多年來都習慣了的袁小藝怎能不傷感。
許文靜本就心軟,一看袁小藝真就哭了,并且哭得這么厲害,她知道,這丫頭上心了。
人最怕這樣,凡事絕對的計較,必會傷得更重。
許文靜幽怨的嘆了一口氣,對于小欣,姐妹們都是愧疚不已的,雖說許文靜連陳小欣的面都沒見過,但是冥冥之中,她總覺得陳小欣絕對是一個和姐妹們一樣,重情重義的奇女子。
是啊,想想,圍繞在王浩周圍的,自己這么多的姐妹,有哪一個不是情感使然,重情又重義的呢。fQXsw
袁小藝哭了一會,終于被王浩安慰住了,許文靜也勸她帶著孩子,不宜太傷感,多為孩子想想。
袁小藝這才靜下了心,不過對王浩還是頗有怨念,氣憤的說出正是自己上次去西北之時,王浩不管不顧的將她給就法了,這才懷上了。
不過當時王浩喝了酒,她一直都在擔心,這樣對孩子好不好,會不會有什么傷害,總不能被酒精刺激,生出個畸形兒吧。
王浩哈哈大笑起來,得意非常的說道:“我的孩子,個個都是精英,喝酒,喝酒也是。
你呀,這純屬孕婦的抑郁心理,你沒事和你文靜姐多聊聊天,你們多出去走動走動,可不能坐在家里胡思亂想的,這樣的想法都出現了,哈哈哈,小藝,你真令我擔心。”
袁小藝輕啐一口,嬌羞無比的說道:“沒正經的,還越喝就越能,你這都什么和什么啊,不理你了,滿腦子吟穢思想,真是服了你了。
你不害羞,人家還文靜姐,我回去休息了,你和這流氓,今晚一個屋吧,不過你要小心啊,他流氓起來,簡直不是人。”
王浩不禁呵呵一笑,上前一把攬住了袁小藝,大聲說道:“想跑,哪那么容易,還是大被同眠吧,乖乖老婆,來,洗洗睡吧。”
看到王浩如此野蠻,許文靜趕緊喊了一聲,讓王浩小心點,王浩這才小心翼翼地把袁小藝扶到了床上躺好。
只是袁小藝很不配合,非要回去,王浩干脆來了句狠的:“回去也行,不過明早我就得回Y市,我要去招工,還有,我需要回去給爺爺培把土,清明都沒時間,現在離得這么近,再一去西北,又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我不能不去。”
袁小藝憤恨的一拉被子,把頭一蒙,躲在被子里傷心的吼道:“你走,你走好了,現在就走。
你走了我和文靜姐一起過,絕不會去找你,嗚嗚嗚嗚”
王浩尷尬地撓了撓頭,不知所以然的站在床邊,許文靜悄然起身,去衛生間打來洗腳水,幫王浩脫去鞋襪,認真地洗了起來。
“浩,工作要緊,我們能忍,不就是四年嗎,這都半年了,很快的,還有三年半。
不過你也不用著急,中途也不是不能回來,再說,你就是不能回來,我們也能去看你不是。
還有,那么大的大沙漠,好,你一定要注意啊,千萬不要迷了路哦,也不要出什么讓我們姐妹們擔心的狀況。
王浩,等你把沙哈拉市建設起來了,在哪里為我們買一處大房子吧,沙漠中的房子,景色一定很美。
等你老了,我們沒事了的時間,都可以回去看一看,有個地方落腳,等你再回頭看時,你就會發現,我們也會感覺到你的偉大和成就,沙哈拉,其實埋葬的不僅僅是你的辛苦,還有我們姐妹們等待的眼淚,我們是必須要去的。”
許文靜說著,也流淚了,眼淚吧嗒吧嗒的往洗腳盆里落,王浩想勸,想起身抱起許文靜,可好,正在洗腳,許文靜是又哭,又要幫王浩捏腳。
洗著洗著,許文靜不自覺的哭的更為傷心不已,袁小藝都被她哭的坐了起來,認真地看去,許文靜竟然抱著王浩的腳,貼在了自己的臉上,心疼不已的說道
“還說不辛苦,還說不累,真心就會騙我們,你看這么厚的老繭,你看看,這一定是先磨出了水泡,然后沒等傷口愈合,繼續走,接著磨,磨起的數層水泡變成的老繭。
王浩,難道那里都要靠步行,真就不能坐車,不能騎駱駝騎馬嗎。”
王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將自己的腳由許文靜的手中抽出來,這才下地,抱起了文靜,擁入懷中,三人一起擠到了床上,蓋著被子說起了體己的話。
聊著聊著,許文靜不自覺的流漏出了一絲憤恨,她有些嗔怪的說道:“你們還不知足,微微和小藝你都懷上了,小王浩已經快滿三周歲了,我這還沒動靜,真是要氣死我啊。”
王浩心中一沉,這分明就是埋怨,是啊,自己給文靜的實在太少了,文靜一直以來都在經營酒店,現在文靜的酒店業,已經遍布到了三省的各個地方。
不但如此,就連臨近的ZJ省JX省SX省HB省,乃至京城,都有了文靜開具的星級酒店。
現在可以很不客氣地說,文靜在Z國的酒店業,已經粗具規模,在全國也是數得上,很有聲望的了。
想想文靜這么柔弱的一個女子,完全依靠她自己的打拼,現在竟然開辟了一番這么大的成就,真可謂讓他驚詫不已。
由此可見,自己對這些女人,是多么的疏忽,就連文靜現在具體有多少家酒店也搞不清。
王浩只覺得他對自己的女人們欠下了一身的債,這一身的債,只怕短時間之內是還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