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連被步知非騷擾了幾次之后,村里人決定對付步知非,便整天派人在步知非住的茅屋處悄悄觀察,想看看這個人到底在干嘛。
可是,令村里人膽寒的是,步知非做的事情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開始觀察的幾天,村里人見步知非會經常外出,回來時會帶著幾條非常大的魚,然后他會喂那些大魚一些東西。
后來,步知非又將大魚殺了,然后涼成魚干。
說到這里的時候,老楊頭還砸吧了兩下舌頭,一臉苦澀說道:“小伙子,你不知道,我們還偷過瘋子涼的魚干,那味道,太苦了重生之慧眼識攻。”
說著,老楊頭不自覺的又看了步知非一眼。
步知非此時正眼巴巴的盯著老楊頭,聽得非常認真,像是小孩在聽故事一般。
劉浪越聽越心奇,忍不住問道:“然后呢?”
老楊頭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后來也不知為什么,另外兩只貓都死了,只剩下這只大花貓。”
邊說著,老楊頭指了指正躲在劉浪身后的大花貓。
劉浪親眼見到這只大花貓是從一只貓臉老太變回來的,見老楊頭說到了關鍵時刻,不禁催促道:“那你知道他對大花貓做了什么嗎?”
老楊頭皺了皺眉頭,也不確定的說道:“我也不太清楚,但肯定不是煉丹,只有神仙才會煉丹呢,誰知道這個瘋子使的是啥歪門邪道。”
老楊頭告訴劉浪,據村里人的觀察,步知非會每天給大花貓喂一塊魚,而大花貓的身體竟然也在一天天的長大。
甚至到了最后,都長得跟個十來歲的小孩那么大了。
當時村里人都嚇傻了,根本不知道步知非使了什么花招。更是不敢輕易招惹了。
再到后來,村里人見了步知非,更跟見了鬼似的。能躲就躲。
說到這里,老楊頭又是一臉期待的盯著劉浪:“小伙子。你本事這么大,一定要將這個瘋子帶走啊。”
劉浪沒有吭聲,不禁思索了起來。
聽老楊頭的意思,劉浪也大體猜出了一個大概。
步知非似乎用那塊魚肉煉制了什么丹藥,然后在四只小貓的身上實驗。
可最后只有大花貓活了下來,而慢慢變成了一個老太太的模樣。
只是,硬生生將一只貓變成了老太太,又不知發生了什么異變。變成老太太的大花貓在步知非不在的時候打翻了燒水的柴火,將茅屋給燒掉了。
后來的事情劉浪親眼所見。
雖然老楊頭說步知非肯定不會煉丹,但劉浪隱約感覺,步知非可能還真在煉什么神奇的丹藥。
瘋子煉丹,這倒不是什么讓人驚奇的事情。
人的天賦本來就有限,而有些心智不全之人,卻在繪畫和音樂等特殊方面有著極高的天賦,而步知非可能就屬于這種情況。
步知非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變成了瘋子,可莫名卻對煉丹有了天賦,一門心思想煉制出將貓變成人的丹藥。
步知非聲聲念念要將貓變成安可希。這件事極有可能跟安可希也有關系。
但此時劉浪也只能猜測,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
步知非聽得極為認真,見老楊頭不說話了。不禁問道:“喂,老頭,那后來呢?”
老楊頭一愣,頓時哭笑不得,指著步知非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最后只憋出了一句話:“瘋子重生之幻獸師!”
在老楊頭說話的過程中,劉浪也一直暗中觀察著步知非,隱約中也發現了一個問題。
步知非的樣子并不像是裝的。是真的認真在聽,似乎老楊頭說的根本不是他自己。而是另外一個人般。
由此猜測,步知非可能只記得一些關鍵的事情。而對其它的事情過去了就忘了。
就像步知非能記住自己一樣,可能當時在茅山里對他的心里刺激太大了。
這個步知非身上,肯定有什么秘密。
如果他真有本事能煉制出如此牛皮的丹藥的話,會不會補上吳暖暖的情魄?會不會讓老鼠精變成人樣?甚至會不會讓韓曉琪……
劉浪越想越激動,越想越感覺步知非是個寶貝,不能放他走。
這個世界上詭異的事情太多,誰知道有什么是不可能發生的呢。
劉浪這么想著,不禁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大叔,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帶著這個人走的。”
老楊頭本來還怕劉浪不答應,一聽這話,頓時一臉的興奮,握住劉浪的手就哆嗦了起來:“小伙子,大恩不言謝,我、我老楊頭也沒有什么好報答您的,要不……”
老楊頭說著,眼神不自覺的落到了蘭花的身上。
此時蘭花嬌羞的低著頭,聽到老楊頭的話,臉騰的一下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了。
老楊頭眼神閃著精光,邊說著已拉住了蘭花的手,要往劉浪面前送。
就連彪子就看出了老楊頭的意思,心里嘀咕著:還是老大牛啊,竟然能讓人家自愿將女兒交出來,哎,怪不得咱不能當老大呢。
其余的混混個個眼都綠了,看著劉浪的眼神又羨慕又嫉妒,當然,更多的是崇拜。
劉浪沒想到老楊頭會來這一手,一愣神間,連忙裝聾作啞,回頭對著彪子的屁股就是一腳,大罵道:“彪子,老子讓你道歉,你道了沒?”
彪子頓時一臉的委屈,沖著老楊頭又是深深的鞠了一躬,哭喪著臉道:“對不起,我錯了,不該搶你女兒。”
一旁的老瓜也看得一愣一愣的,眨巴著眼睛,似乎看到了劉浪的意思,連忙上前,拽著老楊頭的手就往村里走,邊拉邊催促道:“好了,趕緊回去吧,我們老大都向您老道歉了,您老還想咋地啊?”
老楊頭一聽不樂意了,一甩胳膊將老瓜甩開,拉著蘭花的手就往劉浪的手里送,嘴里還念叨著:“咋了,我跟女婿聊天還不行嗎?關你屁事?”
那模樣,儼然真成了劉浪的老丈人。
劉浪這個郁悶啊,沒想到救人還救出桃花來了,連忙滿臉堆笑,尷尬的說道:“大叔,您這哪兒跟哪兒啊,我咋就成女婿了呢?”
邊說著,劉浪意識到此地不易久留,沖著彪子一擺手,低吼道:“你派個人沿著村后的山坡一直走,那里有輛吉普車,把他們帶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