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筆@趣@閣W。UE。。你這個功法叫什么名字啊,我怎么看不出路子來?”
見到把自己的師傅給“震住”了,這么多天一直吃癟的方遠山、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隨后道:“哪有什么路子,我這就是一力降十會,要說路子也就是野路子出身,沒什么具體的章法。”
柯元河點點頭道:“怪不得看著像瘋牛似的,原來是瞎打一氣”
剛剛還等著他夸獎兩句的方遠山,隨后就是一臉的赫顏,不好意思道:“主要是沒人教,一直都是跟著感覺走的。”
柯元河看了眼如狂風過境一般的樹林,點頭道:“力氣確實不小,年輕一輩中恐怕真是無出其右了。”
剛剛他那么說完全就是謙虛的話,雖然他嘴上沒說,但心里一直認為,哪怕不靠空間自己也是“天下第一”。現在聽到柯元河說自己僅僅在年輕一輩中能獨占鰲頭,這么說還有人能比自己厲害不成?
“是不是不服氣?”
方遠山沒說話,他的力氣說出來連他自己也害怕,他真的不相信有人能比自己厲害。
柯元河幽幽道:“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奇遇,但我如果沒看錯的話、你靠的完全是蠻力吧?”
“呃。。。是的!”
柯元河笑了笑道:“跟我來!”說完朝著左前方一顆直徑有二十厘米的榆樹走去。
從見面時起這位師傅除了給他針灸時顯露了一手外、別的關于自身武藝方面,他沒有說過一分一毫,雖然方遠山能感覺到他身懷絕技,但沒看過終究是不相信。
“實話實話,我的力氣是肯定沒你大的。但你覺得我需要用多大的力氣才能打爛這棵樹呢?”
方遠山看了看自己師傅那并不健壯的身材,嘿笑道:“您最好悠著點,萬一傷著您了,我可不會治跌打損傷。”
“你個臭小子,是不是巴不得為師早死早超生呢?”
見他一言不合就擺師傅的架子,方遠山頓時不忿道:“不帶您這樣的,咱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旁邊的柯元河沒跟他繼續扯下去,右掌迅如閃電般的擊向身旁的榆樹桿,隨后方遠山的耳邊傳來“噗”的一聲輕響,然后什么也沒發生。。。
“這。。。這就完啦?”
“完啦,你還想怎么樣?”
方遠山眨眨眼道:“不是。。師傅啊,您不是說露一手給我看看的嘛,這就算露完啦?”
“對啊,露完啦!我就是做個示范給你看看,出拳應該怎么出的。”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師傅的話就不能完全信,你要是全信你就是傻.子;你要是不信、有時候還得跟著吃虧倒霉。
還想再說點什么的方遠山,這時旁邊的柯元河伸手拍了拍大樹道:“力要凝而不散,散而不亂。打出去七分力、作力點上必須受力七分,這才是力學的關鍵之處,你可明白?”
方遠山似懂非懂的道:“意思我能明白,但問題是怎么才能做到凝而不散呢?”
“簡單,把我教你的抱元守一吐納之法練好!什么時候達到小成,什么時候力就可以凝而不散了”
“哦我明白了師傅。”
就在他剛想再說點什么的時候,旁邊的那棵榆樹在微風的吹拂下、搖晃的越來越厲害,突然“轟”的一聲倒了下去,把附近殘存的幾顆小樹給砸得枝葉飛揚。
早已經驚呆了的方遠山,好一會才結結巴巴道:“師。。師傅,您。。您原來真的是絕世高人啊”
剛剛說教了一番的柯元河,在見到方遠山的表情后,露出一副世外高人的形象道:“為師只是讓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小覷了天下的英雄豪杰。”
什么說教也不如眼見為實來得震撼。柯元河這不顯山、不露水的一手,把方遠山給震得不輕。跟著想起他說過的凝而不散,憑自己的力道,要是把力氣練到他這個程度,那豈不是真的天下無敵了?
被柯元河說得大點其頭的方遠山,隨后笑問道:“師傅,憑您老人家這一手,到哪里不是座上賓啊,為什么要困守在這個小山村呢?”
聽到他的話、柯元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搖搖頭道:“這個以后再跟你說,咱們先回去吧!”
跟著身后的方遠山,看著自己師傅那并不高大的身影,不知道為什么,竟然看出了一絲落寞。心頭暗道:“這位師傅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回到竹屋后,柯元河把那22塊金磚拿出來道:“原始八卦圖還由你來保管,為師帶著復拓本就行了。”
“師傅,您帶著就行了,我也看不懂,拿著也沒什么用啊!”
“你懂什么。這個先天八卦圖比起那一池地陰之氣還要來得珍貴得多,萬不容有失。你的身手我看過了,當世除了那有數的幾人外,沒人能從你手中搶走八卦圖。給你保管是交給你的任務,你以為什么?”
被這一通訓斥、“老神仙”的臉上頓時露出了訕訕之色,好一會才問道:“那師傅您準備去哪里啊?我又該怎么辦?”
“我去見幾個老朋友,時間不定。至于你嘛很簡單,你原來準備干嘛的,現在還去干嘛。”
方遠山訕笑道:“那什么,我還準備跟您去闖蕩江湖呢!那回頭我怎么去找您啊?”
“你小子說話怎么顛三倒四的?現在是什么年代了,還闖蕩江湖呢,我看你病還是沒好。”說著話在方遠山呆愣的眼神中拿出了一部最新款的“諾基亞”5800,朝他問到:“你手機號碼多少?”
方遠山被這個師傅弄得快崩潰了,按他的設想、即使不來個飛鴿傳書、起碼也留個接頭暗號什么啊?這位便宜師傅可好,直接弄了部電話出來,實在是跟此時的氣氛不搭調啊!
想到快離別了,他也無心調笑,走到竹柜前拿過上面的肩包,從里面掏出一部嶄新的衛星電話道:“諾,這是衛星電話,無論是戈壁大漠還是荒郊野嶺都能打得通。”說完把數據線、充電器都一并拿了出來。
“上面也存了我的號碼,如果打不通,另外幾個是我助手的。您有事盡管吩咐他們,一樣好使。”
柯元河也沒客氣,有個有錢的弟子也不是什么壞事,當即把手機拿起來看了看。旁邊的方遠山又拿出了一張卡,輕聲道:“師傅,這是徒弟孝敬您老人家的,您千萬不要拒絕。要不然我就跟著您了,您上哪我上哪!”
柯元河看了他一眼,又看看他手中黑色的卡片,想想還是接了過去。塞到口袋里后才道:“手機和銀行卡我收了,不過功夫不可荒廢一日。如果下回見面時你的功夫沒有長進,可不要怪為師對你下狠手。”
方遠山笑道:“您放心,我還想著有朝一日能移山填海呢,怎么能把功夫荒廢了?”
“那就行!”
說完柯元河從脖頸里解下一個圓形玉佩,玉佩上面用一根黑色的絲線穿著,鄭重其事的交到他的手中說到:“這是我們青衣門的掌門令牌,以后由你保管。”
方遠山一看連忙道:“這哪行,師傅您還健在,我可不能接這個令牌”
“想什么呢,誰說要把掌門位傳給你了?你個臭小子忘了自己身上的煞氣啦?這是我們青衣門祖師爺開過光的法器,功能趨吉避兇、阻擋煞氣的入體。”
方遠山呆呆的接了過來,隨后便道:“那師傅您給了我,您自己怎么辦?”
“我又不會和人動手,這個令牌對我沒什么大用。”
說完柯元河才嚴肅道:“你也是,以后能避免的事情盡量避免,就算萬不得已需要動手,也盡量少造殺孽。殺氣太重有干天和,也有礙自己今后的修行,明白嗎?”
“是,我明白了師傅”
隨后柯元河沒再說什么了,兩人各自休息,略過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