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香江注定是一個不平凡得夜晚,兩個世所罕見的高手在洲際酒店得天臺上展開了一場殊死搏斗。其實也不能叫殊死搏斗,應該是方遠山壓著對方打。
這一幕可不光光是他們兩人知道,還被十來名男女在海對面用天文望遠鏡看得一清二楚。當那個男子從天臺上落下的時候,金融中心觀景臺上的那些男女同時跟著驚呼出口。
而在洲際酒店,當那個男子落下后,游泳池里的人們在驚呼過后卻訝然的發現,那個掉落的“物體”消失了,清澈見底得池水里面空無一物。
洲際酒店自然是安裝了錄像設備,當他們放慢了數十倍、發現墜落的物體是一個人時、他們的驚訝可想而知。之后自然是報警、由警方前來處理了。
不過在離洲際酒店不遠處的游樂場,此時兩個“罪魁禍首”正手持利器對峙著。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們從何而來?”
讓方遠山暗自吃驚得是,這個本來面容清秀得男子,此時臉上浮現出一根根的青筋,如一條條蚯蚓般黏附在臉上,看上去甚為嚇人。
“我只是一個小人物,殺了我并不能令你的罪惡減輕一分一毫。”
“罪惡?哼,你以為勞資是嚇大的?”
這個從見面就沒說過幾句話的男子,臉上再次浮現出一片笑容,隨后嘴角咧的越來越大,仿佛一個擇人而噬得怪獸巨口一般,嘴角甚至都拉到了耳邊。
“哈哈哈哈。。。愚蠢得人啊,你到現在都不知道你殺的人是誰?一個掌握了禁忌之力的人將被黑暗之力所洗禮,這是何其可笑的一件事?哈哈哈。。。”
看著身前如神經質一般的男子,方遠山的眉頭皺了皺,目光眨動之間、那個男子身邊的滑滑梯碎片連著梯子的座基全部被他收進了空間,而他本人還是如原來一樣,身體虛幻了一下,再次毫發無損得停留在了原地。
“不用白費力氣了,你的空間之力對我毫無用處。”
聽到他終于說出“空間之力”這個詞,方遠山的心頭猶如雷鳴般震動了一下。一直以為自己所掌握的空間之力是世間大秘,可是聽他話里得意思,肯定也有人熟悉這種力量,甚至有所掌握。
“不對,他在騙我”
他口口聲聲說“禁忌之力”,包括下午那個被空間所鎮壓得男子也多次提到“禁忌之力”這個詞,那就說明不是什么人都掌握了的,這也間接說明他的空間之力非常的可怕,他們還是相當的忌憚。
“勞資今天非要收了你這個妖孽”
“呼”
從來沒試過隔空大范圍收取得方遠山、今天也算是豁出去了,直接以空間之力包裹男子前后左右上下,連空氣也一塊收取。
“轟”
今天的香江風清月明,一輪皎潔的圓月本來高掛在當空,但是隨著他大范圍收取之后,圓月躲進了云層當中,一聲雷鳴在夜晚得尖沙嘴上空突兀響起。占地數百畝的游樂場陡然之間出現一個巨大的深坑,那個亞籍男子連著百十平方得土地一塊消失不見。
“我是塵世間得主宰,當鎮壓一切,你們這些魑魅魍魎不好好的待在你們該待的地方,那我就替天收了你們。”
空間中的男子也沒有變成尸體,就這么站在他的死寂空間中,仰頭看天。他的目光仿佛能洞穿一切一樣,就這么冷冷的抬頭看著虛無中的方遠山,隨后身體變得越來越淡、最后就這么消失不見。
意念看著空間,方遠山的眉頭沒有松下來,反而越加的皺緊了。如同北海冰湖下的飛碟狀物體一樣,方遠山冥冥中能感應到,這個男子不是死亡了,而是從他的空間中消失了。
“谷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
靜靜的站立在原地,他的心里無憂無喜。念了一句大道之精后,他手一揮那塊被他收進空間的泥土再次放了出來。
“呼”
噓了一口氣后,等胸口平靜之后幾個起落離開了尖沙嘴的游樂場。今天下午跟晚上所見到的兩個人再次給方遠山提醒了一遍,空間的秘密他還遠沒有完全掌握。
他不知道的是,當那個男子進入空間、和這個世間再也沒有瓜葛之后,遠在中歐的某個未知之地,數千丈的溶洞底部好像被人點燃了沼氣一般,升騰的烈焰幻化出黑色得巨人之口,仰天長嘯,然而溶洞上方好像有什么無形無質的東西始終在阻擋著它,讓這股烈焰之氣不能沖天而起。
仿佛是不甘心一般,這股仿似烈焰的氣流不停的沖擊著,四周的巖壁被這股氣流轟擊成了粉末,在空氣中高速旋轉著,隨著那股烈焰之氣再次朝著上方沖擊而去。
“啊。。。。”一聲咆哮在溶洞底部莫名響起。
對于這些事情方遠山是不會知道的,現在的他正在研究17號他們傳真過來的秘史資料。
根據這些資料得記載,這個世界確實存在一些超自然現象,而且是現今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方遠山也沒有非要研究出一個子丑寅卯來,他只研究自己感興趣得事情,比如今天下午來找他麻煩得那兩個人的來頭?
比如上世紀70年代蘇聯實施的龐大大陸科學深鉆工程,勘探工作于1970年5月24日開始,終止于1994年。其超深鉆孔深達12262米,為當今世界最深的超深孔,并已成為世界第一個深部實驗室。
不過這不算什么,而是隨后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令他非常感興趣。
當這個超深孔超過三千米深以后往往會出現一些令人難以置信的奇怪現象。比如,鉆頭會融化到地下某些非常熱的物質中,雖然鉆頭的熔點幾乎等于太陽表面的溫度
還有的時候鉆頭突然之間墜落下去,拉出來的只剩下鋼絲繩;更可怕的是,人們會聽到從鉆孔中傳出來的嚎叫聲以及尖叫聲,這種現象根本無法用科學來進行解釋。
由于對這種奇怪的現象感到好奇,研究人員向井中放入了一個耐熱的話筒;同時還放入了其它類型的傳感器,錄下了非常奇怪的象“人的吼聲”一樣的聲音。
但是在現場的人們發誓說,聽到的聲音就像地獄中罪人的呼叫;隨后突然聽到一聲自然界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強烈爆炸聲。
甚至一位前蘇聯著名地質學家狄米爾阿撒哥夫博士說,他們用機器鉆開了九英哩深的地洞后,里面竟然飛出一頭青面獠牙、長有翅膀的怪物。
“呵呵,慘叫聲嗎?”
沙發上的方遠山、臉上露出一絲玩味得笑容,招招手把慕容婉的保鏢叫了過來,隨口道:“找一部卡帶播放器來。”
現在用的都是光碟,這種老式得卡帶機還是很少得。不過方遠山要用,就算是廠家立即生產也要給他做出來。
前后沒用十分鐘,當他把俄羅斯“地獄之門”的資料看完后,站在門口的女保鏢在對著耳麥說了兩句之后快速的走了出去,過了幾分鐘拎著個卡帶機走了進來。
“老板,給”
“嗯,謝謝了”
長得跟鄰家女孩一般的保鏢、微微笑了笑,然后便再次站到了門口。
把文件袋里的那盤磁帶塞進了機器里,順手拿起桌上的耳機一塊插了進去。
“嗡嗡嗡。。。。”
一股強烈的噪音從耳機里傳了出來,聽聲音應該是機器轉動時得悶響聲。過了足足五分鐘,耳機那股強烈的震動聲漸漸弱了下去,換來了清脆的“咔咔咔”的聲音。
“咿。。。嗚嗚。。啊。。。呲呲呲。。。”
那股清脆的咔咔聲過后,聲音變得詭異了起來,在這一連串的雜音當中,他真得聽到了一聲慘叫聲。雖然不是太明顯,但他還是聽出來了。
把磁帶倒退了一點,然后捂緊了耳麥,使得聲音盡量的變得清晰。
“嗚嗚。。啊。。。。呲呲。。。”
這回他聽清楚了,里面真得是一聲慘叫,而且有一種指甲蓋劃墻的感覺,讓人聽了相當的難受。
他的手心一翻,那部黑色定制版得筆記本出現在了掌心,把圣雅典娜呼喚出來后說:“你幫我用聲音模擬器重新計算一下,這個聲音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說著按下了倒退鍵。
深藍色得電腦桌面一分鐘之后出現了一款音頻軟件,筆記本旁邊指示燈開始閃爍了起來,五秒鐘不到桌面上再次生成了一段音頻。
把耳機插入電腦,然后再次傾聽了起來。
不同于卡帶機,圣雅典娜直接把雜音給過濾了,所以前面的“嗚嗚”聲不見了,在三秒鐘之后那個讓人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的慘叫再次出現。
“計算結果呢?”
“30為機器共振發出的聲音;59為類人類生物器.官發出的聲音;1的可能是人為偽造。”
聽到圣雅典娜的回答,方遠山拿出電話給17號再次去了個電話。對面應該知道他想說什么,不等他開口問便冷冰冰的說:“那盤磁帶是我早年從相關實驗人員手中直接獲取的。”
“好的,我知道了”說完方遠山怔怔得看著前方的電視屏幕發起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