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午后兩點,秦澤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王子衿坐在床邊,一身ol套裝,頭發濕漉漉的,她正在擼絲襪,肉色的,套住白皙的腳丫,慢慢往上,裹住腳裸,裹住纖細小腿,然后是圓潤的大腿。
“我記得有種絲襪是穿在腰上的。”秦澤說。
在不可描述的動漫里,經常能見到那種絲襪,但好像現實里從沒見過,所以秦澤叫不出名字。
“你說的是吊襪帶吧。”王子衿床好絲襪,仔細的壓平裙擺的皺紋。
“對對對。”秦澤道:“可好像沒看見你和姐姐買那種。”
吊襪帶小御姐,最誘人了。
“知道我沒有可以理解,可你怎么知道你姐姐沒有。”王子衿斜他一眼。
“你倆衣服不都我洗的?”秦澤白眼。
他倆剛幽會結束,《超級大腦》的錄制后,已經過了三天。王子衿始終不愿意在家和他探討造人計劃,總感覺心里有根刺兒。
沒法,只能在公司附近的酒店開房間,然后秦澤抱著她一起搖床,搖啊搖,搖到外婆橋。
搞得好像金夫銀婦似的。
和蘇鈺不同,王子衿有要求帶工作帽,因為她沒有做好受驚的準備。
興許是和她感情經歷太少有關系,剛交了男朋友,剛嘗到雨露滋潤花蕾的體驗,正是熱戀期間,冷不丁就成媽媽了,委實適應不了。
蘇鈺不同,蘇鈺比她大兩歲,這個年紀是該生娃了,時間不等她。
現在講究晚生晚育,25歲結婚,次年生孩子,是最普遍的觀念。在滬市這類一線城市,可以晚兩三年。
王子衿整理好套裙,褪去慵懶嬌媚,恢復干練和溫婉,突然身子一歪,撲到秦澤懷里,哼哼道:“累死了,想睡覺,不想上班。”
這戰斗力,比蘇鈺都差。
蘇鈺好歹能咬牙承受一個多小時,王子衿不行,半小時她就不行了,得先緩一緩。
雖然都是運動,但床上運動和床下運動不一樣,盡管兩者都會讓人嬌喘吁吁,雙腿發軟。
“那我給前臺打個電話,把鐘點房續成一天?咱們在這里睡一會。”秦澤撫摸她的頭發。
“偷得浮云半日閑。”王子衿嫣然一笑。
她像貓兒一樣蜷縮在秦澤懷里。
秦澤嘿嘿笑著,伸手解開她胸前的紐扣,王子衿忙按住:“你要這樣,我就回公司了。”
“誒。”沒盡興的海澤王嘆口氣。
王子衿看他。
秦澤說:“我以后,是不是要再買個女朋友?充氣那種。”
王子衿賞他一個嬌媚白眼。
既然要睡覺,她終究是衣服脫了,秦澤沒喪心病狂的梅花n度,頂多過過手癮。
其實現在的年輕人都有一個錯誤的認識,時間越長,女人越開心。扯淡,十幾分鐘就足夠了。
時間長了,女朋友就會覺得游戲體驗極差,脾氣暴躁的,甚至會一腳踹開你。
不過對于普遍只有五秒的廣大男性來說,十幾分鐘是極大的挑戰。
不管是蘇鈺還是王子衿,秦澤總是搖啊搖的過程中,中場休息。
“公司怎么樣。”秦澤問。
“呵,還記得過問公司的情況。”王子衿怨念深重。
天方和寶澤秦澤都能幫忙,唯獨她的紫晶科技,秦澤從來不理,這讓王子衿覺得自己是孤兒。
“我又不懂,專業不對口呀。”秦澤聳聳肩:“不過你讓程序猿加把勁,近期第一批vr設備要上市了。”
近期,就是半年內。
有圖紙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縮減了漫長的研發過程。
“我要讓虛擬現實游戲突破單機模式。”
“吹牛。”
“總會有這么一天的嘛,現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到時候,你的紫晶就會成為世界著名的科技公司。”
“嗯嗯,這個大餅畫的好,我先吃為敬。”
聊著聊著,王子衿聲音漸漸低了,閉上眼睛,沉睡。
秦澤絲毫沒有困意,躺在床上想了很多,直到看見手機屏幕亮起,姐姐的電話進來。
手機早就調成靜音,關閉震動。幸好他看了眼手機,不然無聲無息的就錯過了姐姐的電話。
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躡手躡腳進了衛生間,五星級酒店,房間大,衛生間里通話,不會吵醒王子衿。
“姐。”秦澤接通。
“江澄離家出走了。”姐姐的語氣里透著八卦。
“又被小姑父打了?”秦澤失笑。
叛逆期的少年,總是這樣,自以為長大了,開始對父母的絮叨不耐煩。不服管束,想著如果父親再動手,就狠狠打回去。明明沒有經歷過菜米油鹽的壓力,卻覺得生活不過如此,并對忙碌的大人嗤之以鼻,對開車的有錢人不屑一顧。喜歡坐在窗邊故作憂郁,顯得自己是有故事有心事的大人了。
小姑父又是暴脾氣,一發怒就動手,父子倆沒少掐架。
小姑經常感嘆,說明明阿澤這么乖,到我家兒子,怎么就成這樣。
笑話,你大哥心有多黑你自己沒逼數么。
恩威并施加長期洗腦,秦澤要還能叛逆到離家出走,那他就是哪吒轉世,腦生反骨了。
上次離家出走,還揚言要斷絕父子關系來著。
這次又玩這套?
“哦,難怪他問我們借錢,早就想離家出走了吧。”秦澤道。
“這回更有意思了,”秦寶寶嘖嘖道:“他借錢不是要離家出走,他是要給女朋友打胎。”
姐姐的語氣頗為唏噓。
小了近乎九歲的表弟都差點當粑粑了,她還是個黃花閨女。
秦澤懵了。
如果是一年前接到這個電話,他要哭暈在廁所。
一邊哭一邊嚎著:我要這鐵棒有何用。
“媽告訴我的,”秦寶寶說:“江澄昨天就離家出走了,一直到今天,手機關機,親戚朋友家問了一圈也沒找到,小姑打家里問媽,媽說不在,然后媽又打電話到我這里。”
“等等,把話說清楚。”秦澤揉了揉太陽穴。
江澄的女朋友和他是同一個學校,同年級同班,據說是班花來著。兩人上高一就好上了,那是一個春天,春天嘛,動物交配的季節。手上又有充裕的零花錢,于是就找了家青年旅館體驗大人世界。
年紀小,男孩只會夯昆,女孩只會嗯嗯啊啊。
措施沒做好。
前段時間,女孩發現自己經期沒來,上網一查,發現是懷孕了。
這下慌神了,感覺天塌了。
秦澤要是知道蘇鈺或者王子衿懷孕了,他會驚喜開心,但對青春期的少年來說,女朋友懷孕絕對是世界末日。
事實上,他們談戀愛都屬于地下戀情,見光死。因為父母不會允許,學校更不會允許。
不管時代怎么變化,在這方面學校的態度始終沒變,發現一個開除一個。
女孩懷孕的事,沒瞞住父母,她家當時就炸了。這么大的事,小姑娘家,肯定做不到守口如瓶,什么都說了。
對方父母還算有理智,沒鬧到學校,畢竟這種事雙方都要擔責任,甚至女方永遠處在弱勢。他們鬧到江澄家里來了。
然后小姑家也炸了。
“所以是逃避責任才離家出走?”秦澤道。
“不知道呀,我就知道這么多。”秦寶寶語氣中的擔憂沒多少,反而濃濃的八卦興趣。
這種事,其實最麻煩的是女方家。
“這件事處理不好,還是很麻煩的。”秦澤說。
“那現在人不見了,找也找不到,怎么處理?”秦寶寶道:“聽媽說女方家要報警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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