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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摩羅什嘆了口氣:“你的想法是不錯,可現在有兩個問題我必須要弄清楚,這第一,我為什么要跟你合作呢?回到之前,當年你助我能打破呂光的囚禁,也許諾我可以為龜茲死在呂光和秦軍手下的無數百姓報仇,超渡他們的亡魂,讓他們往生安息,我才愿意與你合作,合作之事也只是弘法揚佛,或者是借機說一些保護弱小的話,趁機讓北涼沮渠氏,南涼禿發氏這些得以發展,偷偷地讓我的弟子們把一些軍械甲胄,帶到了這些勢力的部落之中,僅此而已。”
“我并沒有制造殺戮,也沒有殘害萬民,于心我可以心安理得。就算后來勸說秦主姚興,庇護了從北魏的屠刀之下孤身來投的赫連勃勃,也不過是基于慈悲之心。除此之外,諸如出使南燕,勸劉裕休兵撤回之事,也是止戰的功德,并非幫你打打殺殺或者是挑起戰事,最多是我這里進言收留了司馬國璠,讓他們成為襲擾晉國的一股力量,可這也是在姚興庇護了他們之后,秦國自己做的事,給的好處,我只管救人而已。”
“但現在你跟我說了你們組織的來歷,又談到了你們是需要制造紛亂,讓無數的百姓死于亂世,亡于戰火之中,再以他們的魂魄獻祭你們的神靈,從而得到鬼神的庇護和法力,這樣的事,是與我佛家的教義截然相反的,就算我們的寺廟,有可能從你說的這些動亂之中,亂世之內,得到一些民眾的投奔或者是功利䗼的香火錢,但這并非我們的本意,如果沒有亂世,天下太平,那人人心中一片平和,可以在這個世上安享天年,這才是我佛所要的普渡眾生。所以,我現在必須要弄明白一點,與你合作,就是作孽,就是禍及天下,我為何還要繼續呢?”
斗蓬平靜地說道:“我把我們天道盟的歷史向你透露,也透露了現在我們的目標,這個亂世,并非我們所設想的,或者說,我們目前只需要那種諸國林立,但大體和平,要隔上個十年八年才來一場戰事的那種,并不需要象天師道之亂,或者是征討南燕這樣的慘烈戰事。從我們天道盟的角度來說,因為這些戰事,我們同樣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不僅是黑袍這樣的神尊斃使,幾個培養多年的使徒身亡,就連我們天道盟這樣幾千年來藏于暗處的組織,也暴光于天下。”
“多年來,我們扶持的各股世俗的組織和勢力,無論是黑手乾坤,還是天師道,包括北方的慕容氏鮮卑,都一個接一個地失敗了。我們也意識到了自己之前的失誤,目前來說,放棄了再以征戰而奪取天下的想法,想要轉回地下,重新積累力量。換言之,現在我們需要以和為貴,重新建立和發展組織。這和你們佛家現在要弘法,要普渡眾生的慈悲之心,是一樣的。”
鳩摩羅什眉頭一皺:“這是你們不得已才做的事,因為你們失敗了,現在不行了,所以不得不轉入地下,一旦你們實力恢複,又會再次地分裂天下,制造戰亂,你現在這樣做,不過是為了想要讓我幫你拖住劉裕,或者是把他趕下臺,只有劉裕不在位,手中沒了大權,你們才能失掉大敵,才能順利發展。”
斗蓬微微一笑:“就算是吧,以后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就象我們也不會想到劉裕,赫連勃勃這些人上位之后會給我們造成多大的麻煩。不過,這對你我都有好處,劉裕若是取得大權,一定會接下來北伐后秦,到時候,你以為你作為后秦的國師,一旦國破廟亡,再現當年龜茲國之滅的慘狀,對你又有何好處呢?當年大和尚你正值盛年,也是被這背井離鄉,千里穿越沙漠到來中原的苦痛折磨得幾乎沒命,現在你這把年紀了,還折騰得起嗎?”
鳩摩羅什憤然道:“我大秦有雄兵數十萬,地方千里,民眾上下一心,即使是面對赫連勃勃這樣的大魔頭,我們也能團結一心,牢牢地守住疆土,赫連勃勃雖然能殺我將士,破我城池,但終不能長久立足,就算劉裕前來,我們也可以堅壁清野,頑強抗擊,他打個南燕,一個廣固城就能拖他一年多的時間,難道我泱泱大秦,還不如南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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