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無聊的流氓被打跑,顏夕總算徹底松了口氣。沈汝佳也拍了拍自己還算高聳的胸脯,只是表情有些奇怪,但一閃而過,連何言也沒能注意到。
“好了,沒事了。”何言安慰了兩女,然后對服務員喊道:“沒事了,我們要的燒烤是不是可以上來了?”
服務員這才反應過來,開始了他們的工作。
何言笑著將袋子里面的東西拿出來,在長桌上擺成一拍。
沈汝佳看的好奇,就開口問道:“你這是要做什么?”
“當然是調雞尾酒啊,只是這里工具不夠,我只能用勾兌的方法做一些比較簡單的。”
何言一邊解釋,一邊拿起他買好的玻璃杯到大排檔的后廚去,清洗干凈之后回到自己的座位,將買好的材料一次打開。
伏特加,草莓汁,如本清酒,糖漿,最后又要了一瓶礦泉水,加入少量到雞尾酒當中,再用筷子稍稍攪拌一下,一杯粉紅佳人就調好了。
杯子是透明的,盡管不像酒吧的被子那樣漂亮,但也能充分的將雞尾酒的顏色展現出來。
淡淡的粉色,散發著草莓的香味,搭配酒精的味道,令人忍不住想要品嘗一口。
何言將酒杯推向沈汝佳,微笑著說:“給,粉紅佳人。”
“名字倒是好聽。”沈汝佳接過酒杯,好奇的打量一番,然后小心翼翼的嘗了一小口………
“好喝!”她一聲驚呼,旋即喝了一大口,直接下去了半杯。
要知道,這杯子的容量可是足足抵得上肯德基大杯可樂的。沈汝佳一口下去喝了半杯,面色卻沒有任何改變,不得不說酒量真是相當驚人,難怪開口就是兩箱啤酒,合著連伏特加調制的雞尾酒都奈何不了她。
“我也要喝!”顏夕看到沈汝佳喝的那么陶醉,也來了興趣,急忙讓何言也給她調一杯。
于是,一分鐘過后,顏夕雙手捧著酒杯,聞著杯中散發出來的水果混著酒精的香味。滿懷期待的喝了一口,隨后如同沈汝佳一樣陶醉其中。等服務生端著燒烤上來的時候,沈汝佳已經喝完一杯了,她將杯子遞給何言,意猶未盡的說道:“再來一杯。”
“我也要。”顏夕不甘落后。
何言笑著說:“好。”
然后便繼續他的調酒大業。
在調酒的過程當中,兩女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直直的盯著何言的動作。半晌之后,顏夕終于好奇的問道:“原來調酒師就是這么容易的職業么?拿著這些材料當著我們的面攪合在一起,就算是調酒了?”
何言也沒反駁,只是語氣平靜,就好像是在講故事一樣緩緩道來:“你說的也沒錯,再好的調酒師,也需要依靠好的材料才能調制出好喝的雞尾酒。但我覺得,調酒師就跟廚師一樣,材料就那些,擺在你的面前,看上去一成不變,但最終出鍋時的味道卻還是由廚師本人決定的。”
在說這段話的時候,何言不自覺的想起了自己的姐姐,調酒的技術,還是姐姐教他的呢。
這才過了大半個月的時間,卻好像跟姐姐已經分開了很久似的。他還記得,自己能自創雞尾酒的時候,姐姐那不服氣的表情,非常可愛。
顏夕看著何言不自覺流露出的溫柔表情,被深深的吸引了。以往何言也會時不時的展現出他溫柔的笑容,可那笑容總給人感覺像是在客套一樣。像現在這樣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
可沈汝佳卻不解風情,她不服氣的說道:“我不相信,就這些材料,我也能調出雞尾酒。”
何言無奈搖搖頭,將材料放到了沈汝佳的跟前。隨后,沈汝佳便開始了她的調酒大業。
只見她一上來就倒了將近一整杯的伏特加,看的何言十分肉疼。于是,何言急忙說道:“我覺得最開始調酒應該先用少量的材料,一點點嘗試,這樣才不會浪費。”
“你是說我這次會失敗了?”沈汝佳不滿的問道。她的臉上已經攀上了一抹緋紅,看樣子是伏特加的后勁上來了。這種酒就是這樣,一開始喝的時候沒什么感覺,后來時間越長,醉意越濃。
不過,這種程度對于沈汝佳來說,也只是稍有醉意罷了,她還能喝很多。
何言無奈的搖了搖頭說:“算了,你隨便弄好了,大不了我再去買一些回來。”
沈汝佳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顏夕也想要常識一下,就跟著一塊調了起來。
結果,五分鐘過后…………
“咦,我怎么只能喝道伏特加的味道?”沈汝佳表示這不科學。
“好奇怪,怎么全是草莓汁和糖漿的味道?難喝死了。”顏夕也對自己的作品表示不滿。
何言攤了攤手,耐心的解釋道:“你們比例差的太多了,伏特加是基酒,比例當然是最多的,但也不能太多了,否則會掩蓋掉其他材料的味道。作為基酒,伏特加的量大概在半杯為最佳,如果想度數高一點的話,可以再適量添加一些。”
兩女強忍著喝掉了自己的失敗品,然后異口同聲道:“不行,我不服氣!”
于是,二人又開始了信的一輪調酒。何言感覺這樣下去材料要不夠了,出于兩女的安全考慮,索性就叫來了服務員,讓服務員幫忙去買,只不過這次他把鮮草莓汁換成了鮮橙汁。
服務員對這種事情都很排斥的,畢竟這不在他們的工作職責范圍內,但通常情況下也都不會拒絕,所以那個服務員只是覺得很郁悶。不過當他連帶買東西的錢一起接過了小費之后,臉上立刻樂開了花。
“以后這種事情還是多來點比較好。”服務員邊走心里邊想著,這小費的數目可是抵得上他一天的工資了。
喝酒這種事情,高興起來,就會沒完沒了。兩女也不例外,何言滴酒未沾,兩女卻整整喝掉了四大瓶伏特加,和四瓶日本清酒。當然,都是調成雞尾酒一塊喝掉的。
于是,她們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何言看了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了。這會兒寢室肯定是回不去了,兩女又迷迷糊糊的,也不能在外面吹風。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去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