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了賬以后,他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將兩女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雖然時間不早了,但因為是夏天,在大排檔喝酒的人還很多。何言扛著兩個妹子,吸引了不少目光,大都帶著疑惑和警惕,估計是把他當成犯罪分子了。
何言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酒店,雖然不帶星,但環境還是相當不錯的,前臺的態度也很好,就是看向何言的眼神里帶著古怪。
“請出示您的身份證。”前臺妹子板著臉說道。
經過她的觀察,何言肩上的兩女很顯然是喝醉了。因此,在她心中也已經把何言當成那種專門對醉酒妹子下手的流氓了。
何言自然能感受到妹子的敵意,只能尷尬的拿出身份證,遞給前臺妹子。這個時候就算解釋了也沒用,外人不知道情況,強行解釋也只會越描越黑。他索性就不解釋了,付了押金,拿回身份證以后,就急忙向房間走去了。
他特意開的那種兩張床的房間,將兩女分別安置在床上,幫她們脫掉了鞋子和外套,再多的就不敢碰了。
做完這些,他便悄悄的離開了房間,出了酒店,朝著寢室的方向飛奔而去。
只是在路過酒店一樓前臺的時候,那前臺妹子看她的眼神更加古怪了。嘴里還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何言把這句話聽的一清二楚。
說的是:“這么快?這男的也太弱了吧?白瞎那兩個妹子了……”
那一刻,何言恨不得自己的耳朵不好使,還不如聽不見了呢。索性他就化悲憤為速度,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寢室樓下。
一樓大門自然是鎖上的,他抬頭看了一眼,寢室樓道的窗戶沒關,又幸好每樓道盡頭的窗戶都是凹進去的,外面有一小塊落腳的地方。憑他現在的能力,攀上去還是能做到的。
就這樣,他費了些力氣終于來到了寢室,他打開那個存放著藥材的背包,從中挑出幾個盒子,便直接離開了。
五樓,他敢往上爬,卻不好往下跳,所以他一直下到一樓以后,才從樓道盡頭的窗戶跳了出去。
又是一路飛奔,回到了酒店,再次路過那個前臺妹子。
妹子的眼神依舊犀利,但這次嘴上卻沒說什么,只是看著何言來來回回的多了幾分好奇。
重新回到了房間,總算是松了口氣。
他取出盒子里保存的藥材,攆出汁液,去掉沒用的藥渣,把藥汁小心翼翼的喂給了兩女。兩女喝了之后,面色好了許多,醉酒的紅潤也迅速褪去。原本粗重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穩。
何言這才放下心來,坐在了沙發上,心道:“用天木草解酒,還真是奢侈。”
隨后,他盤膝而坐,閉上雙眼,進入到了修煉當中。
一夜過去,由于兩女的酒力早就已經被何言解掉了,所以她們醒的也很早。
然后,發呆是她們的第一反應。
第二反應則是急忙掀開被子查看自己的衣物,卻奇怪的發現,外套被脫掉了,其他的地方卻沒有任何變化。
于是,兩女陷入了困惑。
這……到底算不算占便宜了?要是說算吧,畢竟衣服都還在,完全沒有被碰過的痕跡。可要時說沒占吧,外套卻被脫了。
這到底該怎么算?
“那個……何言……”顏夕紅著臉,硬著頭皮喊道。
何言睜開眼睛,問道:“怎么了?”
“昨天晚上…………”話到嘴邊,顏夕還是沒好意思直說。
何言會意,笑了笑:“放心吧,我只是怕你們兩個睡不好,就幫你們脫了外套和鞋子,僅此而已。”
顏夕盯著何言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發現不像是在撒謊,便暗暗松了口氣。
沈汝佳倒是沒有顏夕那么大反映,只是眼神古怪的看了看何言,也沒說什么,給人一種她對這種事習以為常的錯覺。
房間里又陷入了沉默。
顏夕急忙說道:“馬上軍訓了,咱們得趕快回去了。”
何言點了點頭,沈汝佳卻說:“我又不用軍訓了,我還想再睡一會兒,你們先走吧。”
“那好吧。”顏夕沒多想,到衛生間簡單洗漱一番之后,就跟何言一塊離開了。
剩下沈汝佳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床上。確定二人離開,拿出電話播了一個號碼,接通之后,她用撒嬌的語氣說道:“喂,主席,人家想你了…………”
兩個人走的及時,回寢室換了一趟衣服都還來得及。他們到軍訓場地的時候,班級都還沒站好隊列,何言急忙融入其中,顏夕則一如往常的站在隊尾。
“你小子行啊,昨天一宿沒回來,今天早晨跟班主任一塊來的。說,你干什么去了。”何言剛站好,就聽見了李山的質問。
“看班主任一臉嬌羞的樣子,你們兩個不會是…………”朱偉故作驚恐的配合著李山。
“十有。”王升也面無表情的說道。
聽著這三人的一唱一和,何言只能淡然一笑,說了句:“什么都沒做”便不再理會三人了。
那三人還不打算放過何言,但教官的口令已經響起,他們也只好乖乖閉嘴。
之后的時間,何言每天上午都正常參加軍訓,然后下午抽出一部分時間跟沈汝佳排練,到了晚上的休息時間則是一如既往的修煉。
到了內氣再想突破就沒那么容易了,修煉了這么久效果甚微,他卻一點都不著急。畢竟是過來人,對修煉的每一步都清楚的很,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他都一清二楚。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堅持每天的修煉,不要好高騖遠。
至于迎新晚會的節目,倒是準備的異常順利,不知道沈汝佳是天賦高,還是練習勤奮,總之她進步神速,在只用了三天就能跟何言配合的十分默契了。
但何言卻總覺的怪怪的,他們每天排練節目的時間只有中午的兩個小時左右,之后沈汝佳就會匆忙離開。
正常來說,這么點時間根本不足以讓一個完全沒有學過劍術的人達到上臺表演的水平,可沈汝佳偏偏做到了。不是何言看不起她,只是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或許排練完之后,她回去又練習了吧。”何言也只能這么認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