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去看看,我要是不去看個究竟,您今天晚上是不會睡了!”云初笑著道。
潘美鳳嘆了口氣,“唉,我不是擔心嗎?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回來搗亂,我倒是沒啥,可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云初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萬事有我呢,我只是擔心楊喜蓮那里會出什么幺蛾子,今天她突然跑出來,被我踹了一腳,我怕她拿那這件事做文章。”
此時,云初還不知道方守財已經跑到村長家去哭鬧,求著溫村長給他做主去了。
云初住的離他們有些遠,所以消息并不是很靈通,加上這么冷的天,也沒幾個人出來,所以楊喜蓮孩子流掉的事兒,知道的人也并不多。
為了讓潘美鳳放心,云初只能出去瞧瞧,可沒想到她開了門后,真的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這聲音是如此的熟悉,云初瞪大了眼睛,不是她娘幻聽,而是自己幻聽吧?
外面的雪下的有一尺厚了,此刻還在飄著大片的雪花。
“云初姑娘,云初姑娘!”外面的人聽到了開屋門的聲音,喊的更歡了,一聲接一聲。
云初確定自己沒有幻聽后,皺起了眉頭,錢罐怎么來了?
想歸想,卻沒影響她的步子,只是到了門口,在拉開門拴的事后,她故意起了壞心眼,“誰呀?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兒嗎?要說沒啥事兒就明天再說吧,我們家有些不方便。”
門外的人裹緊了身上的衣服,誰想到好好地天下午竟然下起了雪,馬車里也沒有多暖和,主仆二人凍的打了個哆嗦,雙雙發出了抽氣的聲音,聽到門外是兩個人的聲音,云初的心忍不住砰砰的跳了起來。
鐘夜辰怎么來了,這大過年的他不在晉城好好地跟家人團聚,再說了不是年后就要成親了嗎?
心頭的疑惑越來越多,然而她卻沒有開門,莫名的有了小情緒。
鐘夜辰真得冷了,身上的狐裘也抵擋不住北風的侵襲,他并沒有正面回答云初的話,很淡定的的吐出兩個字,“是我!”
“是你?你是誰啊?大半夜的是不是敲錯門了?”云初故意裝作聽不懂。
門外的鐘夜辰心道,待會在跟小丫頭算賬。
“再不開門,我就破門而入了!”鐘夜辰道。
居然威脅她?這人可真不講理,可云初卻不敢跟他僵著了,畢竟這個人可真的敢說到做到。
“云初姑娘,快開門吧,為了在今晚趕到您這兒,我跟少爺一天一夜都沒有吃東西了,如今又冷又餓,我家少爺可是什么都敢做得!”錢罐解釋道。
難怪脾氣這么大呢,原來是餓的啊,隔著門的云初翻了個白眼,邊開門,嘴上邊埋怨,“吃個飯能浪費你們多長時間,再說了,大過年的你們來我這兒干啥?”
錢罐示意云初還是少說兩句吧,他家少爺這次可不單單的離家出走這么簡單,那是跟侯爺鬧翻了,侯爺還說不娶顧盼兒就不讓他回去了,然而不管侯爺怎么恐嚇,他家少爺就打定主意不成親了,如今侯爺在家正愁著如何收拾爛攤子呢。
其實繼不繼承候位對于鐘夜辰來說并不重要,所有的壞心情在看到云初那張佯裝生氣的小臉的時候,便已經煙消云散了,他生氣的是云初這不冷不淡的態度,他為了她跟家里決裂,千里迢迢的跑過來陪她過年,她卻一代呢讓也不歡喜。
云初打開門,鐘夜辰看了她一眼,便閃身進來了,都沒有跟云初怎么多說話,而他那樣子就跟進自己家一樣仗義,云初在后面瞪了眼錢罐,“他這是抽什么瘋呢?”
錢罐攤攤手,又拍了拍肚子,那意思是說八成是餓的。
“錢罐,關門!”鐘夜辰頭也沒回的命令道。
“是!”錢罐狗腿子似的又折了回去把門關上。
“不用關,你們待會兒不是還要走嗎?”又是開又是關的得多麻煩啊!
“我餓了!”這話應該是跟她說的吧?云初猜測。
什么態度嘛,又沒人欠他的,云初不高興的悶聲道:“這都什么時候了,哪里有飯,你們要是想吃的話,我倒是可以做,不過要給錢!”
“我現在身無分文,而且無家可歸,你看著辦吧!”鐘夜辰終于肯看云初了,那眼中有無盡的思念,看得云初有些羞澀,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你說什么?鐘夜辰,你把話說清楚,這個玩笑可不好笑,你該不會是想要賴在我這兒吧?”云初吃驚的道。
鐘夜辰推開屋門,回眸賊笑道:“正有此意!”
“你……不行!你怎么能夠賴在我家呢!”
然而已經晚了,鐘夜辰已經進去了,一進到溫暖的屋子,鐘夜辰的心清也隨之好了起來,看到云初那氣鼓鼓卻又拿自己無可奈何的模樣,他就通體舒暢,小丫頭真可愛,他不禁想到。
“我就說是有人吧,云初還不信,夜辰,這大晚上的你怎么來了?”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