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夜辰在云初的藥上捏了一把,壞笑著覆在了她的身上,不過他還是有分寸的,無非是想要嚇嚇這個調皮的小女人罷了,他的聲音本就好聽,這會兒有刻意的放的緩慢了些,眼帶曖昧,“若是我忍不住了,你要給我嗎?嗯?”
尤其是最后那一個“嗯”字說完,他的手便去拽云初的衣服,云初也不慌忙,他什么樣子她肯定知道啊,“只要你舍得就行。”
說罷,她乖乖地躺在那里,等著他的采擷。
鐘夜辰搖頭,翻身從她的身子上離開,大半年沒碰過女人了,他又不是無欲無求的和尚,本來就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了,再這么鬧下去,他真的快要瘋了。
“服了你了,好,我舍不得,舍不得行了吧!”他的語氣里透著深深地寵愛,也因為這寵愛變得有些無奈,“不過你給我等著,七天之后,不管你哭著還是求著,我都要補回來。”
云初心情大好,“就知道你舍不得,不過我是不是要吩咐廚房給你熬些補湯啊?”
鐘夜辰先是一愣,“熬補湯做什……好啊,你個小丫頭,就是欠收拾,到時候我讓你看看,我到底要不要補。”
那眼神,太嚇人,云初想到七天后的日子,她會不會被他欺負死啊?
所以為了不被他給弄死,還是趕緊討好吧,嬌軀重新覆了上去,胸前的柔軟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小女子知錯,求公子饒奴家一命吧。”
鐘夜辰的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捏了捏,“現在知道錯了?晚了,敢懷疑你的男人,就是該罰,你給我等著。”
云初總覺得自己這次真的好像是玩火玩大了。
主動的討好著,可是根本不管用,都改變不了一個餓了很久的男人想要吃個飽的念頭。
云初沒辦法,只能做好被吃干抹凈的準備了。
“哼,壞人,不過你還沒說你要告訴我什么秘密呢?”云初這才想起這茬來,也是想要用此來轉移男人的注意力,希望他轉念就忘了吧。
不過別的事兒可以忘,這個,鐘夜辰是絕對不會忘的,七天之后,當云初被欺負的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的時候,幽怨的看著上方不知饜足的男人,長夜漫漫,繼續。
鐘夜辰總算是放過了她的小屁股,“我以為你都忘了呢,七天后,洗干凈等著我。”
云初翻了個白眼,她有二十幾天沒洗澡了,她想洗,可是一大家子的人看著她,就是不讓洗,這要是夏天,不就臭了嗎?
現在自己身上的味道應該也離臭不遠了吧,難怪鐘夜辰讓她洗趕緊,不然都沒地方下嘴了。
顯然她誤會了,其實她身上很香,因為云初會每天偷偷的用溫水擦身子,鐘夜辰只是開了個玩笑,沒想到小丫頭能想到那去。
“我這次讓人去搜集證據的時候,無意中知道了些關于云柔的事兒。”鐘夜辰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畢竟自己剛剛消退的火不想再起來,不然難受的還是他。
“云柔的事兒?她什么事兒值得讓你注意的,還是說她有捉摸著害我了?”云初覺得鐘夜辰那么忙,肯定沒心思關心這些,尤其他還非常討厭云柔。
“害你,她不是每天都在想著嗎?”鐘夜辰笑著道。
云初頗為贊同的點頭,“也對,畢竟我的容貌,我的才華,我的男人,都是讓她羨慕嫉妒的。”
鐘夜辰忍著笑掐了掐云初的臉蛋,肉肉的,很好玩,“第三個我贊同,可前兩個,有人怎么自夸嗎?”
“有啊,不就是我嘛,”云初笑呵呵的道,“哎呀,好了,別掐了,再掐就腫了,這里會被看到的。”
言外之意,剛剛他掐她的屁股,是不會被看到的,在男人的眸子里面讀出了些不同尋常的意味,云初剛忙捂著自己的小屁股,“停,不許再掐我了,不然我不給你碰了,你快說你到底發現了云柔的什么事兒?”
手不重要,身體重要,鐘夜辰可是想要美美的吃一頓呢,所以暫且放過了云初。
“她在外面養了個戲子,兩個人來往的有些密切!”鐘夜辰實在不好意思說了。
云初會意,這男人剛剛調戲自己的時候沒臉沒皮,這會兒卻扭捏上了,“你就直接說她跟那個戲子有奸情得了,還來往密切,嘖嘖……”
然后,云初又給了鐘夜辰一個鄙視的眼神。
小丫頭,還反了你了呢,鐘夜辰又順勢親了半天才肯放開,直到云初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這才乖順了些,不敢再惹他。
“她已經嫁人了,怎么能夠這樣呢?君然哥哥知道不知道?”云初最近叫習慣了,一時忘了自家的男人是個醋壇子,眼見著他的臉色不對,立即聰明的改口,“賀君然,賀君然。”
“不許叫君然哥哥,聽到沒,不然我聽一次,就收拾你一次,到時候哭也沒有用。”鐘夜辰道。
云初雖然當了娘,可在鐘夜辰跟前,還是個小丫頭似的,天真不改,吐了吐舌頭,“我記住了,真小氣,就一個稱呼而已,你吃什么醋嘛,他來讓我改嫁我都沒嫁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也不行!”男人霸道的宣布。
云初也只能乖乖地認命了。
“賀君然不知道,若是知道了,為了面子,也不會由著她這么胡來,不過這個戲子好像跟云柔早在一年前就認識了,而且……而且……”
鐘夜辰又有些說不下去了,不過會想到云初那鄙視的小眼神,瞬間就不服氣的說出了口,“而且一年前破了云柔身子的人,就是這個戲子,事情就發生在她跟賀君然出了那檔子事兒之后。”
“這……不可能啊?她不是跟君然……賀君然嗎?”云初立即改口,然后沉思了一會兒,見鐘夜辰一直盯著自己看,“你的意思是說,云柔那天跟賀君然其實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她怕嫁入賀家后露餡,所以找那個戲子破了身子?”
這……這也太荒謬了,但云初知道,鐘夜辰想要向自己傳達的意思,就是這個。
她絲毫不懷疑鐘夜辰的話,若是沒有證據沒有把握的事兒,他絕對不會跟自己說的,他想要打聽這些事兒,太容易了,何況一個戲子,居然跟有夫之婦勾搭在一起,應該也不是什么好人。
“聰明,就是這個意思!”鐘夜辰道。
云初本來是躺著的,突然就坐了起來,這個消息太讓人驚訝了,想當初云柔哭著鬧著說自己的清白被賀君然毀了,非要嫁給她,甚至賀君然被逼的來找自己求情。
可結果,竟然是她一手設計的。
云柔,看來自己也小瞧了她,在惡心這種事兒上,她真的是每個限度。
“你告訴我這些,是想要讓我去揭穿她嗎?”云初問道。
鐘夜辰把云初又按回了枕頭上,說話就說話,躺著說也是一樣的,“看你是想要用此來還個人情還是想要此來當個殺手锏對付云家那幾個人。”
云初明白了鐘夜辰的意思,這個秘密,只能用一次,若是還了人情,賀家便不可能再要云柔,云柔已經被休了,那樣再用這個秘密也威脅不到她了。
還真的兩難呢。
她似乎好像,也不欠賀君然什么人情了吧?
畢竟上次沒有讓云柔蹲大牢已經還了。
不過要用這個消息來威脅云柔的話,云初又覺得挺不仗義的,雖然兵者,詭道也,但那只是在商場之上,但云柔這樣荒唐,耽誤了賀君然,對賀君然來說,也挺不公平的。
“你不睡了嗎?睡一會兒吧!”云柔看著鐘夜辰,溫柔的道。
鐘夜辰搖頭,“不睡了,你怎么做都成,沒什么可糾結的,云家那樣對你,沒必要手軟,何況云柔,三番五次的害你,也是她得到報應的時候了,乖,給爺笑一個,別糾結了。”
云初拍掉她他的手,“嗯,聽說他們今天下午又吵架了,鬧得不可開交,看在賀君然誠心相邀幫我的份上,我也幫他解脫吧。”
鐘夜辰知道,云初已經有了決定,她想要在跟云家的爭斗上,贏的干凈漂亮。
“嗯,不過這事兒完了,不要跟他走的太近!”鐘夜辰道。
“這事兒想完,還是得相公你啊,我現在還在坐月子呢,出不去,怎么讓賀君然撞破奸情,還有知道當初的事兒,就拜托給你了!”云初道。
“好,真拿你沒辦法。”
“誰叫你是我的夫君呢!”云初甜蜜的笑著,有他在,真好。
第二天,賀君然在街上游走,家里有云柔,他不想回,如今更沒有什么心思做生意,晃晃蕩蕩,也沒看清對面的人,被撞了一下,然后賀君然發現自己的錢袋子不見了。
“小偷,抓小偷啊!”賀君然邊喊邊追,那小偷一直往前跑,賀君然便一直追著,像是在奔跑中把心里的煩悶都發泄出來似的,小偷左拐,他也跟著左拐,小偷右拐,他也跟著右拐。
七扭擺怪的進了一個胡同,不過小偷跟賀君然的距離一直都是不遠不近的,追吧,又追不上,跟又跟不丟,最后小偷便消失了。
對面是死胡同,肯定跑不掉,翻墻也能看到個影兒,賀君然看到右手邊的小院子的門已經開了,想必小偷就是去了這家,他便也跟著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