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師表,心機婊的婊!
還有臉教育我們別利用副修小課搞事情,她自己就帶頭打擊報復呢。
下午在小課教室,肥美和發廊范兒吵了起來,發廊范兒說肥美是故意讓他難堪,帶一群大臉盤子砸他的招牌。
肥美當然不會承認了,堅持說是校方的課程安排。
我們作為她的學生是知道真相的呀,她是年組長,今天的副科都是她一手安排的,特意挑了這個沙宣發型教室。
發廊范兒踢車兒李就不是那種好欺負的人,他掐著腰跟肥美吵:“不就是沒能解決你大臉盤子的問題,讓你相親失敗了嘛我有責任,你的底子就沒責任?至于讓你記恨我這么多年,活該你沒男人要!”
看得出肥美心中有氣,可能她是怕吵不過踢車兒李,沒和他針鋒相對,拿出工作筆記記錄著:“李老師教不了課,這問題可大了,回頭你自己向教務處解釋吧。”
整整一堂課,我和豬仙兒們津津有味的看著兩個老師翻舊賬擺規矩的撕逼,都覺得學到了不少東西。
不知不覺到了放學時間,我們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教室,然后我被狗攆了一樣的跑回了別墅。可不敢不跑啊,這要是在課余時間被豬仙兒們纏住,后果不堪設想。
我們肥美愛麗老師和發廊范兒踢車兒李因為吵架拖堂10分鐘,所以花魁和文氏兄弟先我一步回來了。
我親自下廚弄了幾個小菜,和三人一邊吃一邊聊白天的趣聞和煩心事兒。
我把我的經歷添油加醋聲情并茂的演繹了一遍,把花魁和二狼樂得直噴飯粒兒,大狼沒樂,他腦子慢,估計半夜能回過味來。
之后花魁說了她這一天的經歷,照比我的奇遇差得遠了。無非是靠著顏值征服整個專業的師生,年組長還把她叫到辦公室想小小的騷擾她一下,結果被我們前任女子防身術館長狠狠的教育了一頓,最后不僅讓她當了班長,還破格單獨為她解除了必須穿校服和禁止吸煙的禁令。
二狼和大狼也分別說了自己的經歷,讓我們沒想到的是,他倆竟然也分別當上了汽修1班和挖掘機2班的班長。
他倆能走上領導崗位,并獲得師生擁戴支持的原因不同于花魁的劍走偏鋒,而是和我一樣,靠的是硬實力。
首先他倆和花魁都在開學慶典上暴露了自己異能者的身份,異能者的身份在這個異能文化盛行的小澳門,尤其是北臺技校中是非常受歡迎的。此外他倆在各自的專業領域也各有建樹。
他哥倆在斯曼集團的職務就是負責車輛和運輸的車管調度,集團前兩輛車就是他倆偷回來的。
二狼報的是主修汽修副修挖掘機,修車方面二狼原本就十分在行,相比之下他更擅長偷車,機緣巧合之下,在今天的汽修大課上,二狼將修車和偷車技術融合在了一起,開發出了一個汽修專業的新技法,叫做無痕修車!
他可以不開機箱就把發動機拆下來,可以不動螺絲就把輪胎卸掉,可以不開蓋就給油箱加油,可以不用開車門,就做完內飾清理。
神乎其技啊,他們年組長說了,只要他能把這個新課題豐滿起來,可以直接授予免考畢業和校方投資創業的資格。如果愿意留校任職,更可以在第一年就直接授予年組副組長,享受比照教授的福利待遇。
讓他先當班長,屈才了啊
作為兄長,文大狼在挖掘機專業大課上造成的反響震撼和課題突破,一點都不比文二狼差。
他所在的挖掘機專業乃是整個北臺技校最大的專業系統,共有學員兩萬人,一年級新生達到8000人之眾。
今天他在挖掘機操作現場,當著兩萬名師生的面,操作著挖掘機,創造了一個剛被定名為“回力式慣性處理法”的駕駛技術。
據說當時技校副校長,本院院長,和汽掘專業的系主任全都在場,為全校最大的專業站臺鼓勁兒,所以他們都見識了文大狼的神操作。副校長親自做出定論總結,他說文大狼這套全新的操作技術,同時融合了物理學和生物工程學,將這個操作開發研究下去,有希望將挖掘機的發展歷程縮短五十年!
都是挖掘機專業出身的副校長和本院院長,當場聯手對“回力式慣性處理法”進行科學求證,成功得出了:馬力除以根號重力,乘以臂展加距離的平方,等于處理目標三角區范圍的精密公式!
副校長和本院院長提出要和文大狼聯名發表論文,還承諾把文大狼得名字放前面。
這特么是多么巨大的頒獎啊,我和花魁都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文二狼酸溜溜的揭秘,什么又物理又生物工程的,他哥哥就是開著挖掘機,把挖出的土通過細節操作直接處理到一個固定的區域,這個操作省略了回轉車樓處理挖掘物的過程,確實大大縮短了作業時間,但根本沒有他們說的那么玄。
其實啊,這都是因為他們倆的體內同時具備了狼人和狗頭人的血統,這兩類異能者都是刨坑挖洞的好手,本能驅使下,這才比人類更懂得如何利用挖掘機的力量。
我說你可別嫉妒了,這不就是生物工程嘛
聊完了趣事,我開始談正事兒。
“伙計們都很爭氣啊,沒想到這么快就都走上了領導崗位,那么接下來呢,我有些想法需要大家幫我出出主意。”
花魁和文二狼都點頭,文大狼支支吾吾:“我…我能不能先回屋一趟?”
我皺眉:“你干嘛?”
他低下頭“沒…沒事……”
他腦子不好,我不和他計較,繼續道:“因為一些個人原因,也是為了我們在小澳門事業的發展,我迫切的需要接觸到技校的高層,尤其是那個神龍不見首也不見尾的校長。我知道這很困難,不小心一些的話還會招惹到麻煩,所以想聽聽你們得意見,看看有什么好辦法。”
文二狼搶著說:“你可以直接找洋劍幫忙呀”
我和大狼同時開口。
“不行。”
“不行!”
我看大狼,他又把頭低下了。
我解釋說:“不行啊,我們已經給他添了很多麻煩了,他在幫我減輕處分的事上引起了校董們的不滿,現在我們應該主動與他保持距離才行,更別說求他幫忙辦這么敏感的事了。”
二狼合計了一下:“這樣的話…我可以和我們系主任說上話,可是級別低了些啊。”
“低不要緊,可以慢慢往上聯系發展。還有別的意見嗎?”
花魁說:“我覺得接觸教職工是一個渠道,打通學生曾面的關系也很重要,據我所知,除了四大學院的院長,各大系的系主任都無權參加校董事會,但本院學生會的主席卻可以出席旁聽,并有權代表學生發表意見。老師你如果想接觸高層,我覺得去聯絡學生會會長,或者自己當上學生會會長,是一個更好的辦法。”
我指點花魁贊嘆:“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其實我根本沒想到。
“就采用這個辦法,一邊與教職工處理好關系,一方面進入學生會,向著學生會會長的位置努力。嗯…這里還有一個問題,怎么才能進入學生會呢?去求那個霸道總裁鞏振宇嗎?nonono,我可不干。”
花魁笑說:“不用那么麻煩,只要在期中考試中取得主修專業第一名的成績,再有班主任舉薦,就可以進入學生會了。”
我大喜:“這么簡單?那我們4個不是都有機會了?”
“是這樣的呢”
我歡喜非常,大狼又問我:“完事了吧?我可以回屋嗎?”
我都不知道他這一晚上心不在焉的想什么,不高興的擺手:“滾蛋滾蛋。”
大狼如蒙大赦,抓了兩個饅頭就要走。
我看他形跡可疑,叫住了他:“等會,你拿饅頭干什么?吃了20多個還沒吃飽?”
大狼搖頭:“不是,是蟲蟲吃。”
“什么蟲蟲吃?”
“我…我是說我沒吃飽,我重吃。”
我正要繼續逼問,我那虛擬肉身帶來的超凡感知能力突然讓我察覺到了什么,不是生命預警系統被激活,是另一種有危險靠近的感覺。
我連忙暗示眾人安靜,低聲對二狼命令:“把燈關掉!”
二狼一頓竄動,麻溜的把餐廳和樓上樓下所有的燈都關掉了。
我和花魁小心的貼近窗口,先拉上了窗簾,然后從縫隙中向外看去。
別墅外,蒙蒙黑的夜色中,正有兩群人在向我們靠近。
其中一群肥粗老胖左搖右晃,是我的同班豬仙兒大軍。
另外一群枯瘦干蔫,吊腿褲子鍋蓋頭,卻是花魁同系的娘炮軍團。
我和花魁對視一眼,同聲疑問:“他們來做什么?”
正疑惑間,兩方人馬已經走到了碰頭,雙方代表同時表態:“你們要你的,我們要我的!!”
雙方一拍即合,然后同時沖到別墅門外,敲門的敲門,拍窗戶的拍窗戶,口中呼和連連。
“鬧春班長,男神,出來吃宵夜呀,我們帶你去女生宿舍探險”
那能是探險嗎?分明是玩命好吧!
“蘇云班長,女神,出來做面膜呀,我們帶你去校內花園聊天”
講鬼故事嗎?到是挺有畫面感的。
我們四人堵著門窗,心中都有了一個想法。
什么接觸高層什么進入學生會的,都給我靠邊站,當務之急是先搬出別墅,趕快躲進有校規保護的學生宿舍,不然我們以后是沒消停日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