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鄧同志把兩張紙條塞進口袋,前面已經到新區常委大院,芮蕊和季茹云一起下車。據說要去唐一笑那邊,什么意思,三女怎么會攪在一起的?
三個人相差十幾歲呢,怎么就成了伙伴?女人的世界搞不懂,鄧華可不敢直接下車去張書記家里,誰知道今晚尤悠是不是去了媽媽那邊。
張部長可不知道左文惦記她呢,女人也被鄧某人的無恥氣到了,一個電話把小鄧同志招到書記辦公室:“你腦子進水了吧?”
“咋滴啦?”小鄧同志根本不需要裝傻充愣,這家伙本來就有點傻愣,“一天不見就很是想念?昨晚上尤悠陪你去了吧?我非常想去愛你,可是……”
啪!女人拋過來的鋼筆被男人接在手中:“就算洪圖教授邀請你,也不能什么人都帶去吧?連剛剛入職的尤悠都帶著,你不怕有人就此攻擊我?”
為這個呀,鄧華笑了,大咧咧走過去不顧女人掙扎攬在懷里:“尤悠是你的女兒就是我的,我一定要帶給她最好的,誰敢反對沖我來!”
他的確是這么想的,鄧某人一向對身邊人超好,連身邊人都不知道愛惜的,怎么可能愛惜老百姓?那種博愛天下卻獨獨不愛身邊人的,也許有絕對不是鄧某人。
鄧某人也的確是把小尤悠當成自己的女兒,現在已經開始操心小丫頭的男朋友了,想起這個還是頭疼,總不能把徐曉峰拴在自己褲腰帶上吧?
混蛋!張涵差點氣哭了:“滾!我跟你和尤悠沒有一分錢關系,告訴你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尤悠不會改姓,她只有一個父親和你無關,別跟我……唔唔唔!混蛋!妝都花了!”
被男人強吻已經算好的,這家伙像是狗一樣舔舐,像是抽水機一樣吮吸。女人感覺自己都要窒息了,偏偏那只永遠不死的手還不老實,從上面向下侵犯。
這里是辦公室呀!是秦川新區書記辦公室,可是張書記根本沒有辦法拒絕,或者說沒有力氣拒絕,一旦被混蛋男人侵犯到要害,張涵酒會渾身酥軟。
跟軟男尤王梓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過讓女人軟綿綿的感覺,反倒是尤部長總是先軟下來,正常情況下都會把女人搞得不上不下。
現在遇上了一個陽剛十足的家伙,每一次都被男人泡制的沒脾氣,張涵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喜歡多一些呢還是厭煩多一些,最少當下身體很享受。
身體的反應不撒謊啊!鄧華舔舐嘴上的唇膏:“我也沒說讓尤悠改姓啊,也沒說讓她叫我父親,但是我會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一樣,就像鄧馨雨那樣。”
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混蛋,偏偏張書記掙不脫男人的束縛,特別是扣住自己豐盈的那只手,仿佛帶著魔力一般,似乎能夠把自己體內的能量全都帶走。
一旦被他抓住,渾身都會酥軟,女人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折磨:“還不放開?雙軌制的牛皮已經吹出去,難道你想讓人笑話我嗎?”
真的是折磨!自己不知道該慶幸還是怎么著,前半生永遠吃不飽,甚至都不懂女人的極樂。遇上了姓鄧的以后,整個顛倒過來了,簡直是要撐死人的節奏。
這就是暴飲暴食么?張涵可以感覺到自己心跳加速,感覺到自己體溫飆升,甚至感覺到濕潤在漫延,該死的男人,太過分了!
感情是為這個著急,鄧華笑了:“一切盡在掌控!放心吧,跟他們搞政斗本爺們兒甘拜下風,要是說搞經濟建設,算上他們一起,老子也不會當回事的。”
那就好,女人居然毫無懷疑的相信男人,或者說她的腦子已經開始充斥少兒不宜的畫面,已經無法做出最正確的反應。
自己遲早是要被混蛋魅惑的,到現在為止,張涵書記還不認為自己已經淪陷。盡管身體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你的土地清理計劃執行的怎么樣了?”
“不著急!”鄧華冷笑道,“這才公布需要給他們一個緩沖時間,不過我明天要動手處理一批僵尸地塊,絕對不能讓他們占著茅坑不拉屎。”
又要惹事生非么,跟在男人身邊,張涵感覺自己的神經都要麻木了。不麻木也不成啊,每天都是這么刺激,神經太敏感很容易被刺激斷掉的。
好不容易可以掙開一些,女人仰起頭看著貪饞的男人:“好好說話不成么?你就打算把那些土地收回來?之后呢?再賣一遍?開發商業地產?”
聰明!鄧華賞給女人一個吻,張書記淡淡的口紅已經全都被他吃了:“沒錯就是這么打算的,隨著這邊教育水平的提升,人氣總是會有所上升,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切?女人不得不掏出濕巾,為男人擦去嘴上的印跡,此時的張部長根本不像是省委常委組織部長,更像是嬌羞的小媳婦。
其實鄧華最喜歡的恰恰是這一點,女人總喜歡扮演女強人的角色,實際上卻有一顆脆弱的心,有著小女人的細膩和溫情,只是此前沒有被開發出來。
現在越來越多的潛藏屬性開始被發掘,張書記最魅惑的一面開始呈現,只不過這一面只呈現給眼前的男人,她的嫵媚她的癡纏還有她的柔弱。
女人嗓子眼發出一聲嘆息:“還早吧?太樂觀了呀,一千多學生而已,就算是畫餅也要有面吧?這么點學生就要支撐你的龐大計劃?怎么覺得不靠譜啊?”
其實自己也覺得不靠譜,一千多學生才有多大的市場?這一千多學生中,有多少是住宿生?走讀的很少,畢竟從秦川市過來上學浪費時間,租住這里還需要一個過程。
這么一點人遠遠不夠,按照最初的設想,教育產業基地需要龐大的人口基數。現在的秦川新區跟鬼城差不多,不要說形成教育產業化,就連公交車都坐不滿人呢。
沒有人口紅利什么都白搭!現在鄧華同志算是深有體會,難怪前世十年后開始調整計劃生育政策,就是害怕人口紅利的消失。
他攤開手:“的確不靠譜,問題是給我的選項就那么多,還能如何?不過呢沒有新絲路集團不等于沒有一切,現在是拼人品的時候,相信我會有不一樣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