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幾乎瞬間反應:“你是要忽悠開發商么?從哪兒找?淮陽省還是川渝市?嗯?川渝市你沒有機會,倒是江濱市還有一點人脈,打算去找他們?”
不得不說女人的聰明有點嚇人,鄧華倒吸一口冷氣:“還有什么是你猜不到的?猜猜我那啥什么顏色的?猜對了晚上找你去!”
啪!這么無恥的男人,只有打了再說,張涵氣的臉通紅:“滾!”
雖然被混蛋男人開發了諸多新姿勢,可是張家女人骨子里還是保守的。而重生人士的小鄧同志,這家伙從三無時代回到九十年代,無節操無下限無德行啊!
就沖他暴力獲得張書記就知道,此人五行缺德更是少有人品,說實話張涵非常后悔自己屈服在他的身下,可是一旦被他那啥的時候,身體卻總是屈服甚至是享受。
“別急嘛,”無恥的手攻城略地,絲毫不介意女人的掙扎,“文化新城計劃自然要付諸實施,移民扶貧也是要展開的,蕭雨他們提出調研計劃。我打算跟著進山走一趟,掌握山區貧困人口的第一手資料,另外也不放心他們。”
人品不咋的,但是鄧某人還是很有職業操守的,他一直以來缺德的地方就是在女人身上,至于說為官為民這種理念始終沒變。
活著總是要有追求的,鄧華的追求很簡單,就是要在自己管轄范圍內,盡可能改變老百姓的生活,讓更多的人過上更好的生活。
不放心么?張涵忽然有點不舒服,居然有點酸溜溜的:“不放心誰?還是你對某個人不放心?不會惦記新寡文君了吧……啊!混蛋!”
剛剛自己只是打在男人的腿上,這家伙沒咋地自己手疼,萬萬沒想到他把自己按在桌上,啪啪啪的打屁股!痛也就罷了,那種羞赧才是最要命啊!
其實連張涵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居然吃醋了!連尤王梓在外面有了新人,甚至有了兒子的時候,女人都沒有醋轟轟的感覺,今天卻是真的吃醋了。
只是鄧某人哪管女人是不是害羞:“不打不長記性!告訴過你不要語言和行動玷污軍烈屬,下一次打爛你的屁股,看你還敢亂說話?”
嗯!痛過之后居然是愛撫,那只可惡的手不斷擴張地盤,張涵感覺自己都濕了:“放開我,外面還有干部要……啊!”
如果是在古代,臭男人一定荒唐沒邊了,男人占盡了便宜才放手,此時的張書記已經軟成一團:“晚上等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走啦!”
“等一等!”女人急了,賤男人邪魅的笑容,張涵恨得牙根癢癢,“還不去洗洗?難不成你真的不怕我丟人現眼么?”
居然淚眼婆娑了,鄧華還真的疏忽了,一把抱起女人走進衛生間:“想什么呢?你我一體榮辱與共,怎么舍得讓你丟人?”
看來以后自己不能在新區坐班,張涵暗下決心逃離,混蛋男人來了就會招惹自己。偏偏的拿他沒有辦法,力氣不是對手,權利與他而言無效。
原本很精心打扮的職業范兒,轉眼間被他搞成了特種職業者的角色扮演,張書記真的是欲哭無淚,就連在衛生間都被他揩油。
假如現在手中有槍,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直接把他斃了,張家女人小時候還是玩兒過槍的。可是自己真的舍得么,這個問題很難回答,畢竟混蛋男人帶給自己前所未有的享受。
篤篤篤!啊!剛剛回到辦公桌旁,敲門聲響起,張涵趕緊輕點朱唇,飛快看向男人:“怎么樣?看不出來?進來!”
進來的是唐一笑和左寧,見鄧某人在唐副主任瞬間羞紅了臉,緊走幾步到張涵辦公桌前,眼不見心不煩。而左寧看向鄧某人的眼神,卻像是殺人一般。
現在左家和姓鄧的算是杠上了,如果不是打不過的話,左副主任恐怕會大打出手的,這位左家公主從來不是什么善良之輩。
長這么大,在事故大隊第一次吃那么大虧,居然被他一腳踹飛。混蛋男人的強悍超乎想像,不過左家女人的目光對小鄧同志沒有妨礙,這家伙甚至挑挑眉毛。
他是在調戲自己么?左寧一個勁喘粗氣,在祁連省有哪個不開眼的男人,敢調笑左家女人啊,也只有眼前沒個正行的混蛋。
不只是大打出手,居然還敢撩騷,有機會自己閹了他!左副主任忽略一件事,需要什么樣的場景,才能得到機會閹了鄧某人?
兩個人在那兒大眼瞪小眼,唐一笑跟書記匯報:“書記,這是幾天來主動退賠的情況,這是吃空餉的名單,都是主動找組織部門承認的。”
說實話,唐一笑真沒想到,鄧華在魏墩鎮所做的事情,會對整個新區產生這么大的影響。那邊的干部雷聲大雨點小,只有幾個干部被嚴查,卻深深震動了新區。
那些吃空餉的干部都被嚇到了,雖然只有幾個干部受處分,但是黨營的案子震動祁連省啊。鄧某人連省政府辦公大樓都敢闖,吃空餉干部的后臺真心是怕了。
正如當年太祖所說的,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從打掉荀志敏的牙齒闖下板磚鄧的名頭,到怒闖省政府辦公廳,鄧華為空降兵的工作立下了一個范本。
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是雷霆一擊!現在的鄧某人,在祁連省的大名甚至超過文鳴和張涵的,兩位常委高高在上不會和下面有交集。
但是小鄧同志不一樣啊,這家伙主持干部甄別辦公室,抓的就是吃空餉和兼職泛濫。即便吃空餉的年輕人心存僥幸,那些幕后的推手也絕對不敢冒險。
誰的官帽子比荀志敏更高?那可是省委常委宣傳部長、雍州市市委第一書記,祁連省黨內地位前十的存在,他都被鄧某人打了,還是近乎于白打呀。
誰的后臺比黨營更強大?黨處長官職不高位子敏感啊,他身后是祁連省地方派的大本營,是整個祁連省地方派的中樞。
連馬王爺都無法保護黨營處長的周全,更不要說其他人,萬一真的被鄧某人抓到小辮子,那是分分鐘被拿下的節奏,誰也不敢冒險跟姓鄧的硬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