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妙瞳給出答案,高飛突然說道:“對了!還沒說你要是猜錯的懲罰。”
“如果你猜錯的話,那就換我給你洗澡。”
妙瞳瞪大美眸,嚇出了一身冷汗。
原本她還打算故意猜錯,畢竟猜對了還要給高飛洗澡,那還不如猜錯的好。
可當高飛說出猜錯的懲罰后,妙瞳咬著牙給出了正確答案:“動物名是叫伊莎貝拉么?”
高飛立即打了個響指:“非常正確!”
妙瞳拍了拍壯觀的胸口,長長的松了口氣,暗道這個主人可真是夠坑的啊。
伊莎貝拉愣了下,然后表情變得極其精彩,等她打算爆發的時候,發現高飛已經起身離開了。
“哈哈!高老弟,這幾天在香港待的還習慣吧?”妙生這時從樓上走下來,身后跟著龍叔保護。
屋內齊聚的各地牌術高手紛紛圍聚了上來,當看到妙生一下樓后不顧其他人的存在,而是主動跟一位少年打招呼,心中感到無比震驚。
“那小子是誰啊?為什么能得到妙爺如此重視?”
“你們還不知道么?那是妙家女婿,前面我就看到他跟妙小姐在休息區交頭接耳,狗糧撒的不要不要的。”
“妙小姐竟然有男朋友了?唉!我這次前來還有跟妙老哥提親的打算,看來被人搶先一步啊。”
面對人群的議論,高飛仿若未聞,面帶微笑的沖妙生說道:“讓妙老哥費心了,我這幾天吃得好喝的好睡得好,有瞳瞳帶我游山玩水,我都有些不想離開香港了。”
聽了高飛這番話,之前還對他那妙家女婿的身份心生懷疑的人士,這下徹底相信了。
還有很多人露出了震驚神色,高飛竟然喊妙生為妙老哥,要知道像高飛這個年紀的晚輩,都應該稱呼一聲妙爺才對。
在看妙生,對這種稱呼毫不在意,笑容滿面的說道:“哈哈!高老弟玩的開心就好,如果不想回去那就別回去了,香港十分歡迎你的到來,我們妙家的大門也隨時為你敞開,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高飛這個上門女婿的身份已經是鐵板釘釘上的事情,這讓許多窺視妙家資產的人士心生絕望。
“妙老哥先別管我,賭王大會就要開始了,你好好招待大家吧。”高飛把話題拉回到正事上,因為他感受到了數十道不善的目光從四面八方射過來。
妙生這才醒悟,有些尷尬的沖人群說道:“哈哈!非常感謝各位朋友百忙之中來到妙某的賭場,這一屆的香港賭王大會將在這里舉辦,希望大家能夠超常發揮,取得心滿意足的成績……”
一番開場白后,兩排荷官和美女服務生從員工休息室里走了出來,荷官們各就各位,站在不同的牌桌前等待開場,清一色的旗袍美女則是端莊典雅的分散站位,隨時為今天的參賽選手服務。
和往屆的賭王大會規則一致,這一屆的賭王大會上,同樣是按照每人發放五十萬籌碼為基底,籌碼輸光者被淘汰,率先贏取到五百萬籌碼者成功晉級半決賽圈,半決賽限額十人,這十名選手將繼續血拼到底,最終堅持到最后的那名選手獲得本屆賭王稱號。
隨著妙生宣布本屆賭王大會正式開始后,眾位參賽選手有序的在前臺領取五十萬籌碼,這份籌碼可不是免費提供的,而是需要參賽選手自己掏錢,換句話說就是參賽費,并且在賭會上贏取的所有籌碼,都歸個人所有,隨時可以在前臺兌換成現金。
當籌碼領取完畢,參賽選手們便按照個人喜好在不同的牌桌前坐下,由于賭會的規則是限時的,只有率先贏取到五百萬籌碼的前十名選手,才能進入半決賽圈,所以每個人都要爭分奪秒的贏錢。
偌大的九龍賭場里人山人海,除了參賽選手就是荷官和美女服務生,但高飛和伊莎貝拉以及妙瞳三人成了例外,他們完全是以游客的身份在賭場里瞎晃蕩,但也沒有人敢對他們的存在指指點點。
“妙老哥!你旁邊這個位置沒人坐吧?”
“這不是陳斌老弟么,坐下來玩兩把?”
妙生獨自霸占了一張金花桌,遲遲不見有人敢來他這桌賭牌,畢竟妙生還是現今香港最厲害的賭王,跟他賭牌豈不是找死。
卻還是有人來了,還是個老熟人,在新界區掌控著最大賭場生意的幕后老板陳斌。
真要說起來,陳斌和妙生可是老對手了,因為二人都是開賭場生意,平時少不了明爭暗斗,雙方都想吞并整個香港的賭場生意,但最終也沒有如愿。
而這一屆的賭王大會似乎是個重要的轉折點,如果妙生蟬聯賭王冠軍,那么下一步吞并新界區的賭場就會變得很容易。
陳斌已經笑呵呵的在妙生旁邊位置坐下,他并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一名金發碧眼的外國男子,這時已經坐在了妙生對面。
“妙老哥!先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好朋友馬爾,曾今在拉斯維加斯賭場擔任金牌荷官,這次他得知香港舉辦賭王大會,特意前來領教一下妙老哥的賭術,希望妙老哥別給咱們華夏人丟臉,一定要贏的我這位洋人朋友心服口服啊。”
陳斌滿臉冷笑,這哪里是真心誠意的來鼓勵妙生贏牌,更像是一副來看笑話的態度。
而在每一屆的香港賭王大會中,雙方聯手的情況并不少見,兩名參賽選手其實出自同一個勢力,其中一方故意把籌碼輸給另一方,幫助對方快速贏到五百萬籌碼進入半決賽。
眼前的馬爾,顯然就是陳斌的同伙。
妙生臉色沉冷下來,他是不屑于使用這種卑鄙手段來快速贏取籌碼,否則以他在香港的能力,多爭取幾個參賽名額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你好歹也是香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竟然還耍這種卑鄙無恥的小手段,就算你今天真的贏得賭王冠軍獎杯,事后傳出去你的臉往哪里放?”妙生怒道。
陳斌絲毫沒有羞愧的覺悟,露出一臉得意笑容說道:“哈哈!我沒聽錯吧?妙老哥竟然是如此正氣凜然之人?”
“別特么的跟我談什么光明正義,這就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要是真讓我奪得今年的賭王稱號,我看看誰敢在背后說三道四?”
妙生搖頭嘆息,他跟陳斌的確不是一路人,所以這些年來都不對頭。
“陳先生,別跟那個老不死的廢話了,趕緊開始吧,賭王大會是有時間限制的。”坐在一旁的馬爾突然開口。
陳斌沖他笑了笑,然后瞪向一旁的荷官,冷冰冰的喊道:“還傻愣著干嘛?趕緊發牌啊,是不是想濫用職權幫助你們老板,這可是作弊行為。”
賭場里的荷官都是妙生的人,陳斌自然不會給好臉色看。
那名荷官氣的咬牙切齒,差點就要掀桌子揍人了,卻在這時,高飛爽朗的笑聲傳了過來:“咦?這位外國朋友看著有些面熟啊?咱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高飛在妙生身后站定,目光落在了馬爾臉上,由于此時的高飛恢復了本來樣貌,馬爾一時間沒認出來。
“你誰啊?老子認識你么?”馬爾架子擺的極高。
高飛似笑非笑的說道:“你不認識我不要緊,但我認識你,不久前你在皇家公主號上一夜間輸的傾家蕩產,還被丟到海里喂魚,沒想到你的肉太臭,連鯊魚都不肯吃你啊。”
馬爾神色瞬變,關于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他打算一直深深埋藏在心底里不再提起,可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陌生少年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到底是誰?我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壓根就沒有去過皇家公主號,你要是再敢造謠,信不信我報警抓你。”馬爾強裝著鎮定。
“你要報警么?我可以幫你,這些年你憑著賭術沒少坑人賺錢,今天還敢來香港賭王大會上跟傻逼合作出千,正好警察來了把你抓走。”高飛冷笑著說道。
馬爾頓時心慌意亂,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陳斌,陳斌拍桌而起,指著高飛破口大罵:“臭小子!你說誰是傻逼?知不知道老子是誰?我一個電話就能要你的命。”
面對暴怒下的陳斌,高飛則是一副平淡自如的狀態:“我認識你,你是陳武的老爹吧,前幾天陳武的視頻在香港傳的沸沸揚揚,你這個做爹的是怎么教育兒子的?竟然干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陳武兩眼一翻差點氣暈過去,這小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高飛繼續說道:“對了!你之前的那個手下呢?好像叫鬼手華七,怎么不喊他來幫你賭牌了?那老頭是不是手斷了?不過斷手也比現在這個洋鬼子好啊,你知不知道這個洋鬼子前幾天在皇家公主號上輸給了妙瞳,這種人你都敢請?你是故意來丟人現眼的吧!”
高飛那張三寸不爛之舌能把死人說活,把寡婦說到高朝。
陳斌和馬爾齊翻白眼,感覺一口氣血壓在心頭始終吐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