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那個什么離爺來,一大群人就從宴會大廳的幾個通道里涌了進來,封鎖了出路。
來的都是北都會所的安保人員。不過,說是安保人員,其實都是槐克兵養的打手,這家會所的幕后老板就是槐克兵,只是這個秘密鮮有人知道。寧濤在北都會所里將槐克兵推到在地上,還打傷了他們的“自己人”,發生這樣的事(情qíng)誰不想在槐大少的面前表現表現?
酒會大廳里頓時安靜了下來,但氣氛卻是更緊張了。
這是真正的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沒人知道槐克兵會干出什么可怕的事(情qíng)來。
范鏵熒著急萬分,也懊悔不已。其實是他勸說趙無雙來參加這個酒會的,因為只要趙無雙只要還想在娛樂圈混就躲不開槐克兵,早晚都得見面,那還不如將這次酒宴當成是復出的機會。
他以為就算槐克兵在這里,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不敢亂來。卻沒想到槐克兵還真就等在了這里,趙無雙一來就要強行帶趙無雙走。
他還以為槐克兵毀了趙無雙的臉會心存愧疚,不會再傷害趙無雙,可他想不到槐克兵就連一絲人(性性)都沒有,又怎么會心存愧疚?
可讓他更想不到的是寧濤居然還有這么可怕的一面,一言不合就開干,臉槐克兵都不放在眼里!要知道,就連他都惹不起槐克兵!
這個簍子捅大了。
“那個,呵呵……槐少,沒必要把事(情qíng)弄這么復雜吧?給我一個面子吧,我替無雙和寧醫生給你道歉了。”范鏵熒最終還是沉不住氣了,試圖挽救眼前這個糟糕的局面。
槐克兵看了范鏵熒一眼,“你是誰啊?我要給你面子?”
“你……”范鏵熒頓時氣結當場。
他是職業組局人,靠的就是與權貴的關系,可他本(身shēn)不是權貴,更何況槐克兵根本就只是一個正常的權貴,更是一個惡霸!這種(情qíng)況下又怎么可能因為他一句話就給他面子,放過寧濤和趙無雙?可他畢竟還是站出來了,因為他是趙無雙和寧濤的朋友。如果在這種(情qíng)況下都不站出來為朋友說一句話的話,那還算什么朋友?
“鏵熒兄你別說了,這件事與你無關,我來處理。”寧濤說。
范鏵熒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
“你來處理?”槐克兵冷笑了一聲,“你說說,你要怎么處理?”
寧濤的聲音更冷,“你一個沒人(性性)的畜生,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養一幫打手你就能為所(欲yù)為了?你毀了無雙的臉,如果不是遇上我,她這輩子就毀了。你見了她,你非但沒有半點愧疚,還要禍害她。你這種惡人,天不收你,我來收你!”
“天不收我,你來收我?哈哈哈……”槐克兵怒極反笑,酒會大廳里滿是他的笑聲,那笑聲讓人莫名緊張。
趙無雙拉了一下寧濤的手,還沒有說話眼淚就涌了出來,“哥……這事與你無關,我不該讓你陪我來,你走吧?”
“走?我不走,遇到這種畜生我都不收,我自己都不會原諒我自己。”寧濤抓住了她的手,“不要害怕,相信我,有我在沒人能傷害得了你。”
趙無雙的心中一片發自內心的感動,她的嘴唇顫了顫,想說什么卻說不出來。一個女人最渴望的得到的就是被呵護的安全感,而此刻寧濤給她的感覺就像是撐起屋頂的房梁和墻,為她遮風擋雨,讓阻擋野獸的侵襲。
“好大的口氣!”站在槐克兵(身shēn)后的陳天昇呵斥道:“你以為能打就能從這里出去嗎?等離爺一來,你就會知道什么是高手。而且,我已經報了警,等離爺教你怎么做人之后,你就去牢里待著吧!到了那里,你才會明白這個世上有些人你這一生都得罪不起!”
寧濤看了陳天昇一眼,“你還真是一條聰明的狗,居然還知道叫幫手和報警。”
“你——”陳天昇從槐克兵的(身shēn)后沖了出來,但只是一步就又停了下來,然后又退了回去。
他好歹也算是一個流量明星,粉絲上百萬,走哪不被寵著慣著,什么時候被人這樣罵過?就寧濤那一句罵他是狗的話,他恨不得撲上去將寧濤揍個半死,可是一看到還昏死在地上的兩個職業保鏢,他的勇氣瞬間就滅了。
槐克兵(陰陰)惻惻地道:“你還有十分鐘時間,你可以繼續狂。不過你記住,不管你現在說什么,做什么,十分鐘之后我都會十倍奉還。”
趙無雙哭道:“有什么你沖著我來,這事與他無關!”
“你給我閉嘴!”槐克兵冷冷地道:“我說過,我得不到的東西就算是毀了,別人也別想得到!”
趙無雙還要說什么卻被寧濤拉住了。
“你跟一個畜生廢什么話?站在我(身shēn)后,什么也別說,什么也別做,看著就好。”寧濤說。
趙無雙咬著嘴唇點了點頭。別說是這樣一個要求,此刻的她無論寧濤提什么要求,她恐怕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寧濤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軍區大院,丁家。
一趟太極拳打完,丁燁神清氣爽,渾(身shēn)都感到舒坦。
丁從軍將毛巾遞了上去,笑著說道:“爸,也是奇怪,那個寧醫生給你治過病之后,你的(身shēn)體和氣色好像比沒病之前更好了,這簡直是因禍得福啊。”
丁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嘆了一口氣,“這話說得太早,是福是禍現在還不知道啊。不過,寧醫生總歸是救了我一命,就算我再出點什么意外,你們也別怨人家,要報人家的救命之恩。”
丁從軍說道:“爸,你說的是你在越國當偵察兵遇到的那件事吧?哪有那么玄的事(情qíng),我看你別想那件事了,再說了,寧醫生不是把那把匕首帶走了嗎?要真有什么妖邪,他那么大能耐的人肯定會搞定的。他要是搞不定,他就別想娶我們家好好。”
“呵呵,你呀!”丁燁將毛巾砸在了丁從軍的手上,“我們家好好能嫁給寧醫生那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你還提什么條件?不要把人嚇跑了,好好會怪你一輩子的。”
丁從軍笑著說道:“我這不是為了她好嗎?”
這時白冰蘭從屋里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只老年手機,“爸,寧醫生打來的電話。”
“快快快,拿給我。”丁燁快步迎了上去,生怕寧濤那邊多等一秒鐘。
丁從軍走到白冰蘭(身shēn)邊,小聲問道:“寧醫生有說是什么事嗎?”
白冰蘭給了丁從軍一個白眼,“他是來提親的,要娶江好。”
“真的?”丁從軍頓時激動了起來,“真是太好了,我馬上給江好打電話!”
白冰蘭一粉拳就擂在了丁從軍的肩頭上,“假的!看把你激動得,好像江好嫁不出去似的。”
丁從軍頓時沒勁了。
卻就在這個時候丁燁突然破口罵道:“他媽個巴子!那個混賬東西以為他是誰,有錢就可以為所(欲yù)為?你讓他等著,老子倒要看看他有多囂張!”
丁從軍和白君蘭忍不住對手了一眼,夫妻倆面面相覷,發生了什么?
北都會所酒會大廳。
寧濤收起了電話,也不說話,只是提防著槐克兵的人突然攻擊趙無雙和范鏵熒。
“叫人?”陳天昇譏諷地道:“你大概是從什么小地方來的土包子吧,我告訴你,在北都這個地方不管你叫誰來都沒用!”
寧濤連話都懶得跟陳天昇說,槐克兵他不在乎,又怎么會將一個陳天昇當回事?
陳天昇本來還想繼續挑釁寧濤,討好槐克兵,卻不料槐克兵回頭瞪了了他一眼,他跟著就閉上了嘴巴。他這種層次的人,什么時候需要跟人爭口舌之利了?得罪他的人,讓他不稱心如意的人,他要的是毀人一生!
這時,一個打手趁著寧濤看著槐克兵和陳天昇的時候,突然從后面撲上來,一拳抽向了寧濤的后腦勺。
他的拳頭上戴著鋼指拳,用的也是全(身shēn)之力,別說是一個人的腦袋了,就算是鐵打的腦袋也得轟出一個坑來!
可他卻不知道,他(身shēn)上所散發的氣味,還有他的五顏六色的先天氣場就像是潮水一般涌向寧濤,根本就無所遁形!
戴著鋼指拳的拳頭眼見就要抽在寧濤的腦袋上,卻就在那一瞬間,寧濤的腦袋突然往旁邊一偏,腦后長眼一般避開了打手的拳頭。他的雙手也在那個時候抓住了那個打手從他的肩頭上擊空過去的手臂,背一弓,猛一發力,頓時將那個偷襲他的打手從他的肩頭上甩了過去。
一聲悶響,那個打手就像是一只裝滿豬(肉肉)的麻袋一樣被甩在了地上,他的內臟和大腦同時受到劇烈的震((蕩蕩)蕩),渾(身shēn)的骨頭都好像被摔碎了,疼得他差點昏死過去!
不過,一秒鐘之后他就后悔沒有裝死昏過去了。
寧濤抬腳,一腳踩在了他的帶著鋼指拳的有右手上,巨大的力量壓迫下來,將那堅硬無比的鋼指拳連帶他的整只手掌往地面擠壓!
“啊——”那個打手殺豬般的慘叫了一聲。
這凄厲的慘叫聲讓在場的所有人的背皮都為之一麻,感覺寧濤那極重的一腳踩著的不是那個打手的手掌,而是他們自己的!
然而,這才只是一個開頭。
寧濤使勁轉動他的腳掌,不斷用鋼指拳擠壓和研磨那個打手的手掌。轉眼間,一只好好的手掌就變得血(肉肉)模糊,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指骨!
“啊——不要啊——””那個打手哀嚎著,用唯一還能動的左手去抓寧濤的腳,想要阻止他,可是他根本就阻止不了。
這樣的慘叫讓很多人都受不了,感覺很殘忍,可是寧濤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繼續轉動他的腳掌,似乎刻意要廢掉那個打手的右掌!
惡面蘇醒,豈有半點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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