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的情況遇到的多了,各式各樣的人見得也多了,自然看得開一些。
有些人啊,好心的提醒,他會以為你別有用心,而那些口蜜腹劍的人,往往會被當成好人,背后捅你一刀你都不知道,還樂呵呵的和人家交往。
下午,將近五點多時候,來了一家人。
那個染了毒癮的女孩子,長得挺不錯的一個姑娘,還有她的父母。
“你們?”
“啊,醫生,你給看看,小鳳的病怎么樣了?”她母親笑著道。
其實這段時間來,在他們的密切的觀察,或者說近乎監視的狀態之下,他們的女兒表現的確是挺好的。沒有再犯的跡象,他們高興,但是還是有些不放心,今天出去一趟,正好順道,過來看看。
觀其色,面龐紅潤,目光有神,
聽其聲,呼吸均勻,氣息有力。
問其味,身上除了有較淡的化妝品產生的香氣之外并沒有其它的異常體味。
她的身體是正常的,健康的。
“她恢復了。”王耀道。
“啊?”一家三口人聽后一愣。
“這,這,真的?”他們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的,最起碼前幾次來到時候,還給號脈看過,這次只是瞅瞅就確定沒問題了。
“真的,只要不再碰那個東西,不會有問題、”王耀道。
“噢,那就好,那就好。”他父母聽后十分高興。
“那打擾您了,診費?”
“不用了。”王耀笑著擺擺手。
“既然恢復了,就不要碰那些東西了!”
“哎,我今后再也不會碰那些東西了,我保證!”賀小鳳道。
一家人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哎,你說,要不要再帶著小鳳去醫院看看啊?”
“還看啥,人家王醫生不是說了沒事了嗎?”賀小鳳的父親道。
“嘖,不太放心,萬一他看錯了。”
“你什么意思,盼著女兒出事是吧?”
“哎呀,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爸媽,你們也別吵了,我明天去醫院看看,行了吧?”
“好。”她母親笑著道。
又好了一個。
每次治好一個病人,王耀都有一種成就感,而且還有另外一個福利,那就是這回個他提供經驗值,隨著這些日子來看病人增多,他的經驗在日積月累的增加,眼看著就過了大半格。
升級有望,
通過治療他也能夠看的出來,這些經驗值的獲得和他看病的難易程度是成正比的,打個比方,他醫治好了一個得了“疑難雜癥”病人比的上看一百個頭疼感冒的,還不止。
第二天,王耀在醫館的門上掛上了外出的牌子,上午他不打算接診了,而是要出診。
沒叫潘軍,直接來到了兩位老人的家中。
“王醫生,你來了,快進屋坐。”兩位老人見到他非常高興。
當他進屋的時候看到老人正拄著拐在屋子里活動呢。
“叔,您氣色不錯啊!”
“這都得好好謝謝你啊!”
“你先休息一下,我給您看看。”
“好。”
老人恢復的非常的好。
不需要用藥了,王耀給他進行了針灸和推拿,不斷的刺激他的身體,特別是四肢,促進他自身的恢復。
“嬸,您這氣色倒是稍差些,得保重身體啊?”
“最近這不感冒了嗎。”老人道,她的臉色有些黃白,不健康,而且呼吸的時候發出呼呼的聲音,有些急促,有痰液卡在了喉嚨之中。
“來,我給您看看。”他這次來沒有帶治療感冒風寒的藥物,因此只能通過推拿的方式,由表及里的治療,但是這個的治療肯定是無法和藥物治療相比的。
“內息”,為了保證治療的效果,她用上了內息。
咳咳咳,隨著他的治療老人不停的咳嗽,吐出了幾口濃痰,而后老人頓時就覺得呼吸順暢了很多。
“哎,痰吐出來便覺得舒服多了。”老人長長的舒了口氣道。
這些日子總是有痰咳不出來,感覺太難受了。
“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您家里還有炒制的婆婆丁吧?”
“有,還沒喝完呢。”老人道。
“嗯,用它泡水好,適當的多喝些,你去診所拿點藥,我看咱們村里就有衛生室。”王耀道。
“哎,好。”
給兩個老人看完之后,他又陪兩個老人聊了一會天,然后便告辭離開了。
連山縣城,
“丁局長,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沒有我啊?”
“哎,這是上面直接點的名,我也沒辦法。”
“嘖,您看能不能再給想想辦法啊?”
“辦法,除非你能讓市高官、市長發話!”
“那……”
“行了,我待會還有個會,沒別的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哎,那打擾您了。”
嗯,待這個人出去之后,這位局長盯著桌子上的一份名單。
“這個王耀到底是誰啊,怎么沒聽說過啊!”
縣里的老大親自打電話定下來,這可是非常罕見的,就這么一個評選而已。
行,這事啊,就這么定了。
數千里之外,四九城的天還是灰蒙蒙的。
在治療中心里,陳英和自己弟弟的主治醫生交流著。
“這段時間,他的情況十分的穩定,神志很清醒。”
“那就好,謝謝您了。”陳英道。
“那位王醫生什么時候能夠再來?”
“這個,我也不清楚。”陳英笑了笑,這個問題已經有好幾個人問過她了,蘇小雪問過,陳老問過,鄔家的那位問過,甚至連郭正和也來問過。
一個人能讓這么多人,而且不是一般的人留心注意,很難呢!
“先生,您到底準備什么時候來呢?”
清晨,山上,蕭瑟的很,偶見幾株青松。
一道人影子在山梁之上疾步如飛,從南山到了西山,然后俯沖而下。
正是王耀。
一處洼地,當中一株青松,不高,兩尺。
王耀進了洼地,繼續澆水。
這棵松樹長勢不好,松針掉落了很多,樹枝呈現小半光禿的狀態。
王耀不光會給人看病,也會給植物看病,他最初學習的一樣本領就是藥草的之中,藥草可不都是草,還有一些是樹木,如杜仲、批把,松樹葉可入藥。
松樹長不好有很多的原因,本身他在這個季節進行樹木的移植就是個大問題,冬天是不適合移植和種植樹木的,當然了,他有“古泉水”可以客服這個問題,而且他也不是第一次進行這樣的操作了,前幾次都成功,這一次卻眼看著要失敗。土力不夠,本身之后塊土地上一點草木也沒有就是個異常現象,在山上的其它地方,就算是冬天,山石的縫隙里都有棵枯黃的野草,哪像這里,就像和尚的頭。
土壤?
他上次就查看過,按理說,這里的土壤并不比南山的差多少。
仔細的觀察了一會,然后他又去了另一處平地,那株松樹的情況長勢和剛才在洼地之中的差不多。
“奇怪!”
澆完水,仔細看了看,還是沒有什么發現。
回去,
他突然間起身,然后飛縱上山,如大鳥一般,接著便在山梁之上前行,一步便是十幾米的距離,如同在飛一般。
咔嚓,他腳下的一方山巖碎裂,人已經在二十多米之外的地方。
閃爍,瞬移,大抵如此。
來到藥田外,
“三鮮”!
他沖里面喊了一聲,然后那裝入牛肚的土狗從里面跑了出來,搖著尾巴,很是歡快的樣子。
“走,出去逛逛。”
汪汪,
一人一狗在山梁上飛奔。
這個時節,四九的天氣,冷的伸不出手,沒人會在這個時候上山,自然也看不到一人一狗在山上飛馳的奇景。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那處洼地。
汪汪汪,土狗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一靠近洼地明顯的反應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