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王耀道,這個孩子看上去不過五六歲大小。
“在家里玩,從炕上摔下來,摔著了,你快給看看。”中年男子道。
王耀聽后急忙迅速的檢查了一遍,別的問題倒是沒有發現,就是右邊的胳膊肘脫臼了。
“坐下。”他示意中年男子抱好孩子。
“不要怕啊,乖。”
他一邊輕輕的勸著孩子,一邊輕輕的活動著他的胳膊。突然一個利索的動作。
咔嚓,有一點脆響的聲音。
“好了。”
“這就好了?!”中年男子聽后吃驚道。
“嗯。”
孩子的哭聲漸漸停了下來。
“還疼嗎?”
“有點疼。”孩子實話實說道。
“男子漢,要勇敢一些。”
“嗯。”孩子淚水孩子眼眶之中打轉悠。
“我再給仔細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剛才事情比較急,王耀只是大體判斷,現在要仔細的看看,有沒有引起骨折。
“好。”
王耀復又仔細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問題,給孩子的胳膊簡單的固定了一下。
“最近這幾天這只胳膊輕點活動。”
“哎,好,多少錢啊?”
“不用了。”
“那謝謝你了,小耀。”
“小事。”
中年男子抱著孩子回了家,王耀也鎖了醫館的門回家吃飯。
“這都傷著骨頭了你就抱著去那里,他那有專業的設備,萬一孩子傷者骨頭了呢!”沒料到,這個男子回家之后反倒是被自己的妻子數落了一通。最后沒辦法只得帶著自己的孩子去了縣醫院進行檢查。
其實他們這樣的擔心也是對的。
“媽,明天中午我就不在家里吃飯了,去縣城和幾個朋友聚聚,您和我爸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情嗎?”
“沒有,少喝點酒。”
“我開車去,不喝酒的。”王耀道。
夜里,在南山之上,王耀接到了盧教授的電話。
他的那個朋友在春節前幾天的時候回家去了,這春節已經過去這么多天了還沒有來,他正為這事而疑惑呢,對方這個電話將這事情說了一下,原來溫婉的母親病重,她一直在家里照顧著老人,也就沒有過來接受治療。
“她的病情怎么樣啊,那樣的病可是不能勞累過度啊!”王耀道。
本身,溫婉就病的非常的厲害,但凡是重病的人,身體都是相當虛弱的,這個情況之下首要的事情就是要休養生息,而照顧病人本事就是極其消耗心神的事情。
“她的情況不是很好的。”電話那頭的盧教授道。
這也是他非常擔心的地方,他曾經勸過溫婉,不能為了照顧老人把自己的身體弄垮了,畢竟本身她就是一個病號,重病號,而且老人也不是只有她一個女兒,但是溫婉只是笑笑,還是盡心盡力的照顧老人。
“那可不好。”王耀道。
這樣做的結果支護讓病人的病情更加的嚴重。
“還是盡快的讓她過來接受治療吧。”王耀道。
“我想問一下,你上次給的那種藥丸還有嗎?”
“藥丸,九草丹?”
“對,對對,就是那種丹藥。”
“還有一些。”
“那,我能再買一些嗎?”盧教授道。
他可是聽溫婉說過那種藥的神奇之處。
“那藥最多只能夠暫時緩解她的病痛,無法進行治療。”王耀道。
“暫時緩解也好,她母親病的很嚴重,只怕熬不了多久了。”盧教授道。
“行,你抽空過來取吧。”
“好的,謝謝你。”
“九草丹”本身是利用九種草藥制作而成,沒有使用“靈草”但是那些藥草都是野生的,而且大部分是來自南山之上,“聚靈陣”之中的藥田里,效果自然也是不同凡響的。而且這“九草丹”他還有幾十粒的存貨,制作起來也簡單一些。
第二日上午十點多的時候,王耀就關了醫館,掛上了有事外出的木牌,往家里走到時候,剛好看到了昨天抱著孩子來看病的那個村里人。
“我說沒事,你這下放心了?!”村里,一對夫婦抱著孩子從城里回來,他們昨天下午帶著孩子匆匆的到了縣城,做了檢查,結果真是脫臼,醫生白天又讓做了幾個檢查,也沒問題,剛剛開車回來。
“小點聲,那不是小耀嗎!”女子捅了一下自己丈夫道。
他們之間的對話王耀其實已經聽到。
在他這里看過病之后再去其它的正規醫院看,這種事情他本身就不排斥,這是正常的反應,特別是一些重大疾病的時候。
“叔,嬸。”
“小耀回家啊?”
“哎,孩子沒事吧?”
“沒事,挺好的,謝謝你啊。”
“客氣了,沒事我先回去了。”
“哎,有空來家里玩啊。”
“好。”
王耀回到家里跟家里說了一聲,然后看著車去了臉上縣城。
“剛才我們之間的話他沒有聽到吧?”
“沒有,那么遠,什么耳朵能聽到。”
“不過這個后生還是蠻好的,看病也沒要錢!”男子道。
“嗯,是個好青年。”
王耀到了連山縣城,先是去了王明寶那里,打電話定好了位子。
中午十一點多的時候,兩個人一同去了飯店。
田遠、李茂雙、魏海、潘軍等幾個人陸續的趕了過來。
“哥幾個可是有些日子沒聚在一起了。”
“是。”
熟客了,菜上的很快。
他們有人沒開車,有人有司機,都喝了一點,王耀也喝了一點。其實他現在的能力,喝了酒,只要他不想,酒駕檢測的時候也吹不出來。
幾個人吃過午飯之后,又有田遠圖牽頭,去了他在山中建設的那片集住宿、休閑、餐飲、商務于一體別墅區。
“這還是第一次來這里啊!”潘軍道。
準確的說他其實并不是真的第一次來,倒是第一次來這里面的休閑餐飲區域。
茶室,
上好的茶,裝飾也上檔次。
“以后可以隨時來。”田遠圖聽后笑著道。
他們幾個人在這里呆了大半下午的功夫。
臨近天黑了,田遠圖又做東,在這山中吃了一餐。
飯菜十分的豐富。
中午喝了一點,晚上又喝了一點,大家酒量都不錯,但是還是感覺有些上頭了,當然了王耀是例外。
吃過晚飯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了。
“都別開車了。”田遠圖專門安排了車輛和司機送他們回家。
“謝謝了,老弟!”李茂雙是喝的有點多了。
“走了。”
“你還開車啊?”他見王耀想要上車,有些不太放心道。
“沒事,我的酒已經解了。”王耀笑道。
“那你小心點。”
“好。”
回到家里之后,王耀先回了家,十點多鐘之后復又上了南山。
第二天,他準備在山上的制作“斷續膏”,結果在正準備生火的時候接到了盧教授的電話,對方已經等在山下了。他只得收拾好東西,下山而去。
“你好,王醫生。”這位盧教授看上去很是疲憊。
“你好,進屋說吧。”
王耀給他泡了一杯茶。
“連夜趕過來的?”
“對,昨天在滬城的時候有點事情稍稍耽擱了一下,要不昨天就能趕過來了。”盧教授道。
“這是丹藥。”王耀將“九草丹”取了出來。
“謝謝,多少錢?”
“五百,一粒。”
“好。”這個價格并不貴,起碼在盧教授看來,甚至還有些物美價廉了。
“能多給幾枚嗎?”
王耀只給他了十枚。
“多了也沒用,我說過了,這藥并不能治療她的病,只是緩解。”王耀道。
“看著她那樣子,我就覺得難受。”盧教授道。
“你的心情我能夠體諒,但是她越是那個樣子,病便只會越發的嚴重。”王耀道。
盧教授聽后沉默不語,這事他又何嘗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