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只是笑笑,也沒多說些什么。
不出事并不代表就沒有事,當然,一般情況下就是拉肚子、嘔吐,也會歸結在酒喝多了上面,或者是某道菜不太干凈,一般人不會想到酒和某種食物摻混之后喝下去會對身體造成危害。
“吃菜,師父。”
“好。”
這餐,三個人吃的很開心,潘軍和鐘流川都適當的喝了點酒。
吃過飯之后,潘軍還要請兩個人一起去嗨歌但是被王耀和鐘流川拒絕了,兩個人都不太喜歡那種活動,那種場合。
“那師父,您回去的時候慢點。”
“放心吧,我沒喝酒,你別開車了,打車回去。”王耀叮囑道,潘軍是開著車來的。
“哎,我知道了師父。”潘軍送走了他們兩個人之后,揮手大了一輛出租車,正準備上車呢,突然間旁邊一個人沖到一旁的花壇里開始嘔吐起來。
“這哥們,喝多了。”
“噢,不對,不是喝多了,就喝了一杯白酒,我平日可都是一斤的量,是菜有問題!”
“行了,是沒喝著吧?”旁邊的朋友遞過去一瓶礦泉水道。
“他該不會是也點了那個菜吧?”上車的時候,這個想法在潘軍的腦海之中一閃而過,對于王耀的話,他是無條件的相信的。
“希望你安好,走了師父。”
“這個酒店的買賣不錯啊!”
“嗯,可不是,來晚了就訂不到桌子了。”
“哎,說是經濟不好,我看這越是上檔次的飯店去的人就越多,不是現在對這個查的很嚴嗎,怎么還那么多單位的人去啊?”
“有些事情,知道就好。”潘軍笑著靠在車坐上,他今天和的稍稍有點多。
王耀開著車在公路上飛馳。
“上頭了?”
“有點。”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鐘流川笑著揉揉額頭,他很久沒有喝酒了,曾經的那個職業有些特殊,需要時刻保持冷靜,他是煙酒不沾的。
“調整呼吸,用我交給你的吐納之法呼吸,可以加速解酒。”
“嗯。”
雖然這樣和靜坐的時候有些差距,但是他還是努力的調整自己的而呼吸方式,便更加的深沉緩慢,而且節律也跟著改變了。
“嗯,不錯,很快就進入狀態了。”開車的王耀暗自點點頭,身旁的鐘流川在修行武功這方面的確是有著特殊的天賦,進境非常的快,而且還很穩健,關鍵的問題是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貪。
汽車很快就到了山村之中。
鐘流川下車之后往家里走,剛剛走到門外就聽到里面傳來了自己妹妹的聲音。
“你耍賴,這拌馬腿的!”
“有人,在和自己的妹妹下棋?”
他急忙推門進去,結果看到了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家伙。
“你怎么在這里?”
“我來看看你啊,喲,喝酒了,你不是一向不喝酒的嗎,一定是和先生在一起的吧,你也太不像話了,自己出去喝酒,讓安欣一個人在家里。”賈自在樂呵呵的笑著道。
鐘流川掃了一眼屋子里,看到了炕上的那個肯德基全家桶。
“我問過安欣了,她說想吃,我就給她買嘍。”
“小孩子要少吃這種東西,油炸的食品吃的太多了對身體不好。”鐘流川道。
“噢,知道了,哥。”
“你出來一下。”王耀對賈自在道。
“好的,安欣等著我啊,回來再跟你下。”賈自在一口一個安欣的叫著格外的親切,仿佛是對自己的親妹妹一般。
“誰讓你來我家里的?!”一出來之后,鐘流川的臉色就變了,十分狠厲。
剛才的這件事情在他看來已經觸及到他的底線了,同時也有些后怕,如果這個時候來的不是賈自在而是其他的人,其他的仇人的話,那后果不堪設想。
“安了,安了,我們現在是合作關系,再說了,我也一直想拜師學藝的,雖然先生暫時沒有答應,但是我這拜師之心是不會就此沉寂的,安欣那么可愛,說實話,我一直想要個妹妹的。”賈自在十分認真道。
“我信你就有鬼了。”鐘流川道。
“我說的可句句是大實話,蒼天可見,日月可表。”
“現在沒有太陽也沒有月亮。”鐘流川冷著個臉。
“你看看你,要改變一下對我的態度和看法了,我們早完會師出同門的,師兄弟,哎,師父收徒弟怎么排位次,是論實際的本事呢,還是年齡,還是入門先后的順序呢?”
“你不覺得你想的有些多了嗎?”
“好了,說正事,先生呢?”
“在醫館。”
“嗯,我找他有事,對了,我先和安欣把那盤棋下完再說。”賈自在樂呵呵的進了屋子里。
“安欣,我們繼續?”
“好啊,好啊。”鐘安欣高興的拍著手道。
“叔叔,你又耍賴了!”
“哎呀,是我沒看到嗎!”
最終,這盤棋是賈自在輸了,但是他卻十分的開心。
“走了,改天再來找你玩。”
“叔叔再見。”
“哎,我有那么老嗎,要叫哥哥。”
“哥哥?”鐘安欣扭頭望了望一旁的鐘流川。
“叫叔叔就行,一大把的年紀了,裝什么嫩!”鐘流川冷這個臉道。
賈自在聽后臉龐不自己覺得抽搐兩下,然后微笑著朝著鐘安欣擺擺手,離開了。
“安欣,這個人以后少跟他接觸。”
“為什么,哥哥,我覺得這個叔叔挺好的啊,他說和你是朋友啊!”
“哎,安欣,記得我跟你說的話,陌生人的話是不能相信的呃,你看他人畜無害的樣子說不定就是個壞人啊,下次如果還是他敲門的話就不要給他開門了,如果他來的時候我恰巧不在家里,你就給先生打電話,或者直接報警。”鐘流川如此跟自己的妹妹說話,也不知道剛剛出去的賈自在聽到這話會作何感想。
“先生。”
“嗯,你怎么來了?”
“最近,董事長就在島城的公司里面,而且那個東瀛人又來了,他們應該是剛剛談妥了一樁大買賣。”
“行我知道了。”
“先生,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望您手下。”賈自在說著拿出一本古書來,放在了王耀的眼前。
《沖虛真經》?
看著這本書,王耀微微有些吃驚,一看就是有些年歲了,而且相對而言,這不道經不怎么出名。
他拿起來仔細的翻看了一遍。
“嗯,是古物。”
“多少錢?”
“啊?!”賈自在聽后一愣。
“沒花錢,我送給先生的。”
“那就算了,謝謝你的好意。”王耀將書復又還給了賈自在。
“嘖,先生,一點小心意而已。”
“無功不受祿,我和你也談不上有什么關系,嚴格意義來講,你應當視我為仇人才對,我可是把你囚禁在這里一段時日,受了些苦的。”王耀道。
“說心里話,最開始的時候我是有怨氣,甚至是有殺心的,但是后來真的沒有了,半點也沒有了。”賈自在道,“我是真的想要拜您為師的。”
王耀笑著擺擺手。
“這道經,我看過了,非常好的一本書,建議你有時間也看看,拿回去吧。”
“好。”賈自在聽后也不強求,復又將這本好不容易得來的古書收好。
“還有其他的事情?”
“沒了,告辭先生。”
“慢走,不送。”王耀笑著道。
哎,出了門之后,賈自在輕輕的嘆了口氣,他是真的想要拜王耀為師,但是他也看得出來,對方對自己的戒心很重,而且也能夠理解。
“該如何讓他相信我是真心實意的呢?”這事讓他十分的撓頭。
出了山村之后沒多久他便打了一個電話,過了十分鐘的功夫,一輛汽車來到了他的身旁,來開車門上了車。
“事情辦得順利嗎?”車上是那個麗人。
“事情都跟他說了,但是他顯然還是不信我。”
“你就那么想拜他為師?”
“我說過了,真的想,算了,先想辦法辦成第一件事情吧。”
“他同意出手了?”
“嗯,應該是會去試試的,我已經把資料都給他了。”賈自在道。
“能成功嗎?”
“不成功便成仁!”賈自在道。
“老是被枷鎖鎖著,像條狗一樣。”他點了上了一根煙。
“等這件事情成了,我便娶你,我們找個地方,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然后生好多的孩子。”賈自在吸了一口煙神情的望著坐在一旁的女子。
“好。”女子輕聲應道,十分的溫柔。
“走吧,回島城,后天還要開董事會呢!”
“嗯。”
汽車快速的離開了山村。
醫館之中,王耀看著賈自在兩次送來的材料,主要是說一個人,他們公司的董事長,一個非常普通的名字,張偉,據說這是國內用的數量最多的名字,看上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有些謝頂,戴著一副眼鏡,就像一個普通的事業單位的辦事員一般,材料都是他曾經的戰斗經歷,但是都不詳實,很多靠的是猜測,因為和他交手的人都死掉了。還有他最近做的事情,倒賣人體器官,這可是大罪,十惡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