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少林寺出身吧,學的金剛不壞神功”賈自在聽后摸索著下巴道。
“真有這門功夫?”鐘流川聽后道。
“嗯,電視上演過的。”賈自在道。
果然不是很靠譜。
“哎,不過看不出來啊,你居然有這個膽量啊,還是跟著先生的確是有了很大的進步。”
“不試試,怎么知道他有多難對付啊!”鐘流川道。
“現在知道了?”
“知道了。”
“哎,不如你回去將這件事情告訴先生,請他出手,前段時間他不是來過這里嗎?”
鐘流川也不說話,扭頭靜靜的望著賈自在。
“嗯,怎么了,我沒洗臉嗎,還是我又變帥了?”賈自在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龐。
“我只是覺得,有些事情還是我們自己搞定就好,盡可能的不要麻煩先生,他是先生,是我的師父,為徒者,當為師父分憂,而不是給他帶來麻煩!”
“哇哇哇,這是一種什么精神,這么短的時間,居然有這么大的轉變,我突然覺得,我有必要再去山村一趟,長跪他門前不起,請他收我為徒了。”賈自在驚訝道。
鐘流川聽后沒說話,沉默了一會。
“老虎再強,也怕群狼,還是找到他所掌握的證據吧。”
下午的時候,天空微微有些陰沉。
島城一隅,有一片廢舊的別墅區,這在現在房地產火熱的島城可是十分罕見的。
一棟別墅之中,兩個人。
“您確定嗎?”
“我覺得,這一次我可能躲不過去了!”張偉摘下帽子,理了理頭發。
“躲不過去了?”
“我的預感一向是很準的。”張偉道。
“上一次比著一次還要麻煩,不也沒事嗎?”
“不一樣的。”
“那你交給我的那些東西?”
“都毀了吧。”
“毀了,您確定?”那個人聽了之后十分的吃驚,“如此一來,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你記著,從來沒有所謂的便宜某些人這一說,一些事情,損人利己,可以做,一些事情,損人不利己,做了沒有任何的意義,不過是讓某些不相干的人看著高興痛快罷了。”
“這……”
“再說,我掌握的那些東西,牽扯到的內容太多了,其中相當一部分實際上是沒有證據的,就算是真的透露出去了,也只不過是一時的風波,不如毀了吧。”
“我明白了!”
“但是,東瀛的那一部分絕對不能毀了,給我好好的保留著,我還需要。”
“明白。”
“這半輩子,頭三十年,身不由己,這后十五年,同樣如此啊,膽戰心驚,如履薄冰。”張偉嘆了口氣。
“您其實完全可以換另外一個身份生活的。”
“換不了了,也回不去了。”
島城,一處會館之中。
“先生,您怎么來了?”鐘流川接到王耀電話之后便立即趕了過來,沒想到他也過來了。
“我在網站上看到了那些新聞,有點不太放心,所以過來看看。”王耀道。
“見到那個人了?”
“見到了,我和他交過手了。”鐘流川道。
“怎么樣?”
“我不是他的對手。”鐘流川將交手的一些細節仔細的描述了一番。
“有點意思,能找到這個人在哪里嗎?”
“我盡力,先生。”孫云生聽后道。
島城,上百萬的人口,找一個人,很麻煩,但是如果花錢找一個人,那就容易的多,當這錢還很大,足足有百萬的時候,那就會更容易。
“我們找到他了,先生。”當天晚上,孫云生就帶來了消息。
如果不是王耀安排,這件事情,他們才不會插手呢,動用孫家所掌控的地下力量,在配合明面上的力量,這可是十分可怕的。
“在哪里?”
“這里,島城一片廢舊的別墅區。”
“我去看看。”
“現在?”
“對,現在。”
夜晚,島城還是和繁華的。但是在郊區,則要差一些,在城郊結合處有一片廢棄的別墅區,開發這里的老板因為資金鏈斷裂,無以為繼,而又沒有人接受,所以這里就成了爛尾樓,這在島城現在地產大熱的形勢之下,是十分的罕見的。
這里黑漆漆的一片,雜草叢生,遠望去,如同一片鬼蜮。
“就是這里了,先生。”
“這里?”
王耀坐在汽車上抬頭看了看天空。
“有些意思。”
“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看看。”
“先生,我陪你一起去吧?”鐘流川道。
“我也過去。”賈自在道。
“人多了可能是會打草驚蛇的。”
“我們不跟著去,怕先生會認錯人啊。”
“好,那就一起過去吧。”
幾個人下了車,留胡媚一個人守在車上,然后他們朝著那群廢棄的別墅區而去。四周十分的安靜。
風吹著草叢,發出輕微的響聲。
“這黑燈瞎火的,有人嗎?”
廢棄的房屋靜悄悄的立在那里。
嗯?王耀停住了腳步。
“怎么了先生?”
“里面有人。”
說完話,他的速度開始加快了,他身后的鐘流川和賈自在見狀也加快了腳步。
一棟廢棄的別墅之中,一個男子,靜靜的站在沒有玻璃的窗前。
“有人來了?”
“在里面。”王耀十分準確的找到了這棟別墅,然后來到了其中,見到了那位看上去十分普通的張總。
他靜靜的坐在那里,望著進來的三個人。
“流川,賈自在,你也來了,這位是?”他望著王耀。
“你好,我叫王耀。”
“你好,張偉。”王耀笑著道。
“這么晚了,來這里,不是找我敘舊的吧?”
“是,我們有些擔心您,就過來看看了。”賈自在道。
“都這個時候了,不用這么虛偽,怕是我活著,你們不放心吧?”張偉自嘲一些。
“你病的很重!”王耀道。
“嗯?!”張偉聽后一愣。
“你然的是毒,劇毒!”
“你怎么看出來的?”張偉吃驚道,他的確是有重病在身,而且是身患劇毒。
“你和東瀛人合作,是想利用他們先進的科學技術給自己續命吧,那些所謂的器官販賣,其實是為了做實驗?”王耀說出了一個自己的推測。
“厲害!”張偉沉默了片刻之后道。
賈自在和鐘流川兩個人聽后也愣了,這在他們看來往日之中戰無不勝,在集團公司里,碾壓其他所有人的董事長居然是個身患重病之人,患了病還這么厲害,如果他的身體是健康的,那該是何等的了得啊?!
“多說無益,既然來了,就動手吧!”張偉道。
“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動用內息,否則只會毒發的更快。”王耀道。
“這你都看的出來。”
“內息,他居然會內息!”
“他們的黑資料?”王耀指了指他身后的兩個人。
“我死后自然會曝光出來的。”
頓時,空氣之中的氣息有些凝重了。
“走吧。”王耀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后轉身就走。
“先生,為何?!”賈自在吃驚道。
“一個將死之人,還有什么好談的。”
“想走,得問問我啊!”張偉平靜道。
王耀轉身,然后瞬間來到對方的身前,虛空一按。
咕咚一聲,張偉跪倒在地上,渾身仿佛被千斤重的枷鎖困鎖住一般,動彈不得,他催動身體之中的內息,方才稍稍能夠活動,他的目光變了,全無剛才的那般平靜了。
“你是誰?!”
“我是我!”王耀道。“不要催動內息了。”
王耀伸手點了他身體的幾個穴位。
“咦?”
他伸手抓起了張偉的手臂,然后掀開衣袖,他的皮膚有些金屬的光澤,只是堅硬有余而韌性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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