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詩雨拉著穆一凡的手更緊了,她滿臉淚水,對著穆一凡又是哭又是求,還反復的說著七月的壞話,最后穆一凡實在是不耐煩了,他又不好打一個女人,最后只能讓巡邏隊的人把蔣詩雨拉開這才脫了身。
蔣詩雨見在穆一凡這里吃了鱉,于是便對七月更加恨起來了,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眼神狠厲的直接沖到了七月的家,用力的敲響了七月家的大門。
不少好事者在那邊看完熱鬧后還沒看夠,于是便跟著一起過來了,見是七月家,大家都很興奮,心中覺得又有好戲可以看了。
“師甜甜,你個賤人,你給我滾出來!”師甜甜也不再裝什么優雅了,一邊敲一邊破口大罵了起來。
七月和寧小河此時正在吃午飯,聽見聲音后便出來了,七月剛一開門,蔣詩雨便從外面沖了進來,伸手就朝七月的臉上撓了過來。
七月見此怎么可能慣著她,直接一腳就把蔣詩雨從屋里給踹出去了,蔣詩雨被踹的從門口的臺階上滾了下去,直到滾到了大街上這才停了下來。
“師甜甜,你個賤人,你搶了別人的男人,你臭不要臉!”蔣詩雨疼的直咬牙,但還是強撐著爬了起來對著七月罵道。
“你男人?呵呵,你結婚了嗎你就說你有男人?據我所知就是個未婚夫吧?他不要你關我什么事,你讓人甩了跑我這來撒什么瘋?我看你是上次被打輕了,這一次是來找打的吧?”七月走了出來,站在門口的臺階之上,居高臨下的嘲諷的對蔣詩雨說道。
以往都是蔣詩雨把師甜甜打了之后再居高臨下的諷刺師甜甜的,可是現在情況卻互換了,蔣詩雨終于能感受一下當年師甜甜受到的羞辱了。
“你、、你、、好好好、、、”蔣詩雨被七月說的怒發沖冠,在穆一凡那里受到的氣現在她再也忍不住了,只想發泄在七月身上。
她知道七月再也不是當年那個被她揉圓了,捏扁了的拖油瓶了,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的想拿七月出氣,她恨七月,如果換成其他人的話蔣詩雨可能還沒有那么恨,但這個讓她蒙羞又失去一切的人是她最看不起的人,蔣詩雨如何能夠忍的下。
連著說了三個好字,蔣詩雨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氣,她打架的確不是七月的對手,異能等級也沒有七月高,可是她卻是一個精神系異能者,這個系的異能者對付喪尸可能并不是很厲害,但是對付起其他異能者卻是好用的很。
精神系異能是無形的,想要暗算人是最好用的了,上一次因為異能枯竭這才沒對七月用出來,反而被七月打了一頓,可是今天過來她就打定了主意要對付七月的了,看七月現在的模樣便知道對方半點防備也沒有了,只要對方不同樣是精神系異能者,而自己又出其不意,蔣詩雨便有把握對七月一擊必殺。
在最后一個好字出口的時候,蔣詩雨便把精神系異能朝著七月就放過去了,蔣詩雨心中充滿了得意,她相信如此近的距離,七月根本就不可能躲得開的。
可是蔣詩雨的如意算盤卻是打空了,七月在她放出精神系異能的時候嘴角便露出了一個笑意,她的確不是精神系的異能者,但七月的精神力卻是高的讓蔣詩雨無法想想的,只是七月不是精神系異能者便不能用精神力傷人,可是若是有人用精神力想傷害自己的時候,自己的精神力卻會進行反擊的,而自己的反擊。
她早就等著蔣詩雨用精神系異能來襲擊自己的了,如今終于等到了啊!
蔣詩雨的精神力是直刺七月的大腦的,二階的精神系異能足夠讓七月被攻擊大腦后變成傻子的了。蔣詩雨的精神力在進入七月的大腦的時候沒有受到半點的阻攔,這讓蔣詩雨心中一喜,她還怕三階異能者的精神防御會很高讓她的攻擊大打折扣呢,卻沒想到七月竟然半點也沒有,蔣詩雨幾乎快笑出聲來了,可是隨后她的笑容便僵在臉上了。
蔣詩雨只感覺自己的精神力仿佛陷在了一個泥潭里一般,她被牢牢的困在了七月大腦的精神領域之中。蔣詩雨不明白七月的精神領域為什么會這么強大,可是現在卻不是想的時候,她現在最重要的便是如何能讓自己不會越陷越深了。
她想掙扎,但是卻根本就掙扎不出來,她只覺得自己的精神力越陷越深,幾乎要被吞沒了一般。蔣詩雨還要再想辦法,但是忽然她的精神力就是一松,她心中一喜,連忙想掙脫,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的精神力猛地就彈了出來,朝著她自己的大腦就反噬了回去,蔣詩雨嚇的面如土色,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也來不及做,最后隨著蔣詩雨尖叫了一聲,緊接著便蹲在了地上疼的瘋狂的在地上開始打起滾來。
“詩雨,詩雨你怎么了?”一個中年男人沖人群中擠了進來,他見到蔣詩雨這個樣子后匆忙的跑了進來,他一把把蔣詩雨抱住焦急的問道。
此人是蔣立君,也是蔣詩雨的父親,藍玉鳳現任的老公,師甜甜的繼父。
蔣立君一向都寵愛這個女兒,自從蔣詩雨成了異能者后他就對蔣詩雨更加的寵愛了,甚至把自己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蔣詩雨的身上。
蔣詩雨疼的說不出話來,她費力的指著七月,最后她從嘴里擠出兩個字來“異、、能、、”
蔣立君見到蔣詩雨指向七月后頓時就怒了,他咬牙切齒的對七月道“你對詩雨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沒做啊!”七月十分無辜的說道,她的確沒有用蔣詩雨做什么,她只是把蔣詩雨攻擊她的精神力給反彈了出去罷了,只是讓七月覺得可惜的是蔣詩雨的異能等級并不強,雖然反彈回去了,但是頂多就是會讓蔣詩雨受重傷,卻不會讓她廢了或者死了的。
“一定是你用異能攻擊了詩雨的,這種異能是精神系異能,沒想到你竟然用精神力傷了我家詩雨,你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你吃我的喝我的這么多年,你對得起我們蔣家嗎?”蔣立君抱著蔣詩雨,惡狠狠的對七月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