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坂家宅邸!
宛如城堡的巨大豪宅內,坐擁著一間中世紀風格的會議室,拱形屋頂帶有天藍色彩繪,腳下是磨光的瓷白色大理石地面,落地窗將室外的陽光灑入,徐徐微風卷動紗幔。
裝飾雖沒有極盡奢華,但也足以體現主人高貴的身份!
在遠坂時臣死前,遠坂家真的很有錢,別看他們是魔術師家族,與現代社會有隔閡,好像沒什么生錢的路子。但遠坂家的地位擺在那了,作為圣杯御三家之一,本身又是冬木市地脈管理者,注定不會為金錢所困擾。
再說了,能以寶石作為施術材料的家族,在時鐘塔又有著諸多魔術專利,怎么可能會缺錢呢!
某貧窮的大小姐:“”
巨大的會議室內,遠坂家族的第五代家主遠坂時臣,邀請了除caster、beerker以外,其他所有從者的御主,趁著停戰的良機,商議聯手除掉肆意妄為的caster,以及誰都打不過的beerker。
言峰綺禮、韋伯、肯尼斯、衛宮切嗣,外加召集會議的遠坂時臣,五名御主齊聚一堂。他們坐在長型會議桌邊上,從者全部被支開,遠坂時臣不開口,場面保持著詭異地安靜。
原本對此次會議感興趣的,只有韋伯和肯尼斯,但衛宮切嗣丟了老婆,試著來這里交換一些情報。言峰綺禮聽到衛宮切嗣會參加,也跟著加入了會議,他將衛宮切嗣視為一生之敵,對他的一舉一動都充滿探知的渴望。
由此可見,如果言峰綺禮是個妹子,哪怕屬性是三無,愛麗絲菲爾都逃不過在綠一分的命運。
“諸位能夠全部到場,的確出乎了我的意料!”遠坂時臣開口打破安靜,時刻保持著從容的優雅,哪怕在場有被他視為異類的衛宮切嗣,他也沒表示出失禮的舉動。
“好了,遠坂家主,多余的話無需多講,直接進入正題吧!”肯尼斯略帶煩躁說道,惡狠狠瞪著他對面的韋伯。
他的未婚妻索拉迷戀laner,已經到了毫不遮掩的地步,就差光天化日了。
肯尼斯覺得這都是韋伯的錯,如果韋伯沒有偷走他的圣遺物,他也不會把備用的laner召喚出來,索拉也就不會移情別戀。
韋伯縮著頭,不敢和肯尼斯對視,五位御主中,他的氣場最弱,可以說是毫無存在感。
韋伯低頭不語,衛宮切嗣閉目眼神,手指敲打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言峰綺禮目光灼灼盯著跳躍的指尖,衛宮切嗣從不做無意義的事,他覺得這其中一定大有深意。
遠坂時臣淡然一笑:“諸位都是優秀的魔術師,參加此次圣杯之戰的目的也只有一個,通過圣杯達到根源。”
這是遠坂時臣自己的愿望,理所當然認為大部分御主都都和他一樣,然而他不知道,除了他自己沒人在乎所謂的根源。
“既然我們抱有相同的目的,那么阻擋在我們之前的障礙,都可以視作共同的敵人。”遠坂時臣掃視了眾人一眼:“caster和beerker就是我們共同的敵人,caster肆意使用魔術,威脅到了我們的神秘,教會已經對他下達討伐令,而beerker”
“一個屠殺過諸神的強者,還有著犯規的寶具,單獨一個從者無法與之抗衡,就算兩位從者聯手,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肯尼斯輕輕扣了扣桌子,打斷道:“遠坂家主,這些我都明白,在座的諸位愿意來這里,也都有聯手排除beerker的想法,所以你還是直接把契約拿出來吧!”
默默看了眼給自己送上助攻的男人,遠坂時臣暗道不愧是時鐘塔的天才,行事果敢爽快,一點沒有傳聞中那么倨傲。
肯尼斯:要是你即將被綠,保證比我還爽快!
“既然如此,那么我們就是開始吧!”
遠坂時臣抬手一揮,五張纏繞著魔力的契約在眾人面前鋪開,御主私下簽訂的停戰契約,與教會無關。
契約的目標很明確,聯手消滅beerker甘道夫,在此期間任何人不得襲擊其他簽訂契約的御主。在這之間,還羅列了一些瑣碎的細節,無外乎情報共享、不得劃水、不得賣隊友等等。
眾人看了看契約,沒一個抬手簽名,連年紀最小的韋伯都看得出來,這份契約太簡單了,簡單往往意味著漏洞,他們在思考漏洞對自己有多少好處。
遠坂時臣的笑容有些僵硬,他倒是想把契約做得越詳細越好,奈何太過詳細的契約會讓他自己陷入被動。
他的從者arher王病晚期,且無藥可醫,除了令咒沒有別的方式約束對方。
之前,遠坂時臣還能使用臣下的諫言,來勸解arher,可自從他打斷arher的戰斗,后者就不鳥他了。如果不是令咒存在的緣故,遠坂時臣覺得arher有極大的可能性殺掉他泄憤,主從關系一點暖的余地都沒有。
“這份契約也太簡單了,你該不會覺得我們都是傻瓜吧?”肯尼斯嗤笑一聲,這份契約擺明了把其他御主當炮灰,好讓遠坂時臣坐享漁翁之利。
“越是簡單才越嚴謹,復雜的文字只會產生更多隱蔽的漏洞,這對誠信的合作毫無益處。”遠坂時臣自顧自解釋道,他也想在契約上寫著從者們通力合作,但可能嗎?arher會和別人聯手,那才叫見鬼了!
“呵呵!”肯尼斯連連搖頭,將契約扔在桌上,暗道遠坂時臣目光短淺,他沒有看到哪怕一丁點的誠意。
“關于合作的事宜,我這里有一些要求,不知道能否加入契約中?”
出于遠坂時臣意料,主動幫他解圍的,居然是最不可能的衛宮切嗣。看著衛宮切嗣那張略顯無精打采的陰沉面孔,遠坂時臣雖鄙視對方魔術師敗類的品行,但還是不由提起了幾分謹慎。
“你有什么要求,大可以說出來。”
衛宮切嗣消瘦的面龐有些憔悴,掃過幾位御主,最后看向肯尼斯:“我的從者saber和laner戰斗時,受到了不可治愈的詛咒,這極大影響了她的戰斗能力。既然我們準備合作對抗beerker,laner的御主是否應該下令解除詛咒,以證明我們彼此之間合作的誠意?”
肯尼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直接站起身居高臨下俯視道:“你這個魔術師中的恥辱,居然敢對我提要求,真是不知所謂。況且,你的saber實力如此不堪,有她無她又有什么區別?”
衛宮切嗣冰冷的雙眼中,閃過利刃般的光芒:“laner的御主,這就是你的誠意嗎?”
“別說笑了,你有什么資格讓我給你誠意!”
“那我只能用別的方式,來消除saber的詛咒了!”
“哈哈哈,你以為你能擊敗我嗎?”肯尼斯氣急而笑。
眼看著會議室火氣越來越重,言峰綺禮和韋伯又一句話也不說,遠坂時臣越發覺得頭疼。就在這時,屋外突然飛進一只蝙蝠,落在了衛宮切嗣肩上,是使魔,他的助手久宇舞彌的使魔。
感知到使魔傳來的訊息,衛宮切嗣猛地睜大眼睛,深深看了眼眾人,轉身快步離開了會議室。
這一幕讓其他人一頭霧水,不過很快,當一個接一個的使魔傳遞完情報之后,他們的臉色也跟著變換起來。
“caster已經被殺了,是beerker和他的御主干的!”經過教會確認的消息,眾人都沒有懷疑真假,只是驚于beerker一方行動如此迅速。
會議室內一片死寂,四位御主突然明白了衛宮切嗣離開的原因。沒記錯的話,他們能夠相安無事聚集在一起,討論如何圍剿beerker,是因為教會暫時更改了規則。所有御主暫時終止戰斗行為,直到消滅caster和他的御主,圣杯之戰才會重新開始。
現在caster和他的御主被消滅了,豈不是說臥槽,停戰時間結束了!
御主們面面相覷,淡淡的虛影在他們各自身后凝視,從者們舉著各自的武器對峙。arher、laner、assassin、rider,小小一間會議室,聚集了四位從者,氣氛一度非常尷尬。
arher對著其余三位從者,露出了不屑一顧的冷笑:“時辰,我早就說了,beerker交給我一個人就可以了。這些雜碎,為了防止他們打擾我的戰斗,就讓他們死在這里好了!”
金色的光輝在會議室鋪開,一柄柄長槍短劍從虛空中露出猙獰一角。
“arher,請務必冷靜,這時候發生戰斗,只會讓beerker得利!”遠坂時臣暗罵坑爹貨,急忙送上臣下最忠心的諫言。
“笨蛋,你根本就不懂,我和beerker從不把這些雜碎放在眼里,因為他們改變不了什么。”
arher說完,在遠坂時臣絕望的目光下,投射出了王之財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