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弗萊徹正捧著自己給的原本點給自己的果汁,看見對方小口小口抿著像是什么天材地寶,蘇顧一時間不知道該抱著什么心情,不過聽到弗萊徹的話他好奇問道:“什么恐怖的事情?”
“她們沒說,只有撒切爾來店里面待了一下就走掉了。”
“火災?”
“不知道。”
“入室搶劫?”
“也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蘇顧立刻就沒興趣了,反正有列克星敦在不可能發生什么真正的恐怖事情的。
隨后蘇顧看著弗萊徹的一身女仆裝,問道:“你在這里工作得怎么樣?”
“很好很好,大家都很照顧我。”
“那么你現在每天打著幾份工?”
弗萊徹數了數,手指一根根掰下來,說道:“清晨送報紙,早上幫忙賣早點,中午就到這里來工作了,晚上暫時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有時候打散工,有時候擺攤賣東西。在批發市場買便宜的小飾品,然后賣給學院的學生。有時候也賣小寵物,買好多小雞然后賣給喜歡小動物的小學生,但是后來賣不掉就虧本了。我就把小雞養在住所的后面,后來被房東說不行不能養,那個時候小雞已經好大了,然后就都吃掉了。雖然吃掉了,反正那一次虧本了。”
聽到弗萊徹談起自己的經歷,蘇顧不由感慨:“少女,你真是厲害得可以,比不過你。”
弗萊徹連忙擺頭,說道:“你是大人是提督嘛,我們艦娘要為你服務的,你們有自己的事情。”
千萬不要說了,我已經感覺自己好罪惡,想了想蘇顧拍板,說道:“清晨的報紙不用送了,早點也別賣了,可以的話睡個懶覺,這種天睡懶覺和回籠覺很舒服。晚上也不要打工了,容易遇到危險。”
聽到自己提督的話,弗萊徹眼睛閃亮亮地,隨后想到自己提督是不是在試探自己,她說道:“不要緊的,我不喜歡睡懶覺。而且那么久的時間,就遇見過幾次晚上搶劫的,都被我一腳踢倒了,普通人打不過我們艦娘的。”
“用艦娘的力量了?”
“嗯。”
“那他們被你踢一腳怎么樣了?”
“不知道,不過我沒有用全力,踢了后我就跑掉了,萬一要我付醫藥費呢?”
“不用你付醫藥費,他們自尋死路。還有,就算你這么說,也不要做那么多份工作,每天就做一份工作好了。就在這里工作吧,我看環境和你的同事都還不錯。不要多說了,這是命令。”
女仆弗萊徹,沒有比這個更棒了,非要做一份工作,就做這個吧。
而此時弗萊徹看著自己的提督眼中噙出淚花,自己的提督果然最心疼自己,只需要每天做一份工就行了,就做一份工作的話比每天炸魚都要好。
不過弗萊徹還是不放心,她說道:“那西格斯比、撒切爾和沙利文呢?”
服了你了,蘇顧說道:“我養,我養。”
******
不久后離開咖啡廳,走在回去的路上,蘇顧看見薩拉托加提著一個袋子,于是問道:“加加,你提著一袋什么東西?”
薩拉托加把袋子提起來一直到自己的胸口處,炫耀一般地說道:“是衣服。”
“什么衣服,你到哪里來的衣服。”蘇顧明明記得薩拉托加沒有離開自己身邊,根本沒有機會去商場的。即便去商場,他記得薩拉托加沒有收入來源,而列克星敦每天只會給薩拉托加一點零花錢,想要買衣服根本不夠。
薩拉托加笑瞇瞇地說道:“問弗萊徹要的,是女仆裝哦,姐夫,你很喜歡不是嗎?我看見你一直盯著弗萊徹的衣服,于是問她要了一套過來,晚上穿給你看怎么樣?”
薩拉托加最喜歡自己的姐姐,只是那些感情稍微有些變態了,喜歡假扮自己的姐姐,也喜歡和姐姐搶東西,比如說,男人。不過,背德的小姨子讓人欲罷不能。
只是對于蘇顧來說,婚紗也好,女仆裝也好,護士裝也好,警官裝也好,制服都好。此時他看著甜笑著的薩拉托加,心想,真是貼心的小姨子。對方看起來一本正經,但是騙吃騙喝騙澡,沒有一樣是她不擅長的,如果說自己最先把持不住找的是誰,說不定真是這個小妖精。
薩拉托加的女仆裝,也好想看。
不過蘇顧還是說道:“瞎說。”
隨后薩拉托加也注意到蘇顧提著的東西,問道:“那你提著的是什么呢?”
“蛋糕。后來點的,畢竟我們出去那么久好歹要帶一點禮物的吧。”
薩拉托加說道:“不帶也可以,我們吃掉吧。”
小提爾比茨在旁邊舉手,她是誰都不怕的,說道:“是啊,我們吃掉吧。螢火蟲你覺得呢?”
螢火蟲遲疑了一下說道:“唉,給列克星敦姐姐的?不好吧。”
“反正回去列克星敦姐姐也是把蛋糕讓給我們吃的,她不喜歡吃的。”
蘇顧聽到小提爾比茨的話,小孩子到底就是小孩子,哪有女孩子不喜歡甜點的,說不喜歡吃讓給你不過是推辭,說到底是喜歡你罷了。
這樣想著蘇顧伸手拍在小提爾比茨的頭上,將小女孩的粉色短發揉亂,說道:“不要教壞螢火蟲。”
走路回到住所沒有花多少時間,只是奇怪的是他居然看到約克城站在外面,等自己的?當然不可能。此時約克城站在一條過道的墻壁邊看著墻壁上面新帖的告示。那塊告示板蘇顧也看過很多次,上面招工、招租、重金求子、廣告什么都有,他沒有想到約克城居然看得津津有味,不過比起這個他更奇怪的是約克城為什么會站在那里,明明這里離住所就幾步遠。
于是蘇顧小心翼翼輕手輕腳走上去從后面伸手拍了拍約克城的肩膀。
“美女。”
約克城眉頭一皺,什么樣的狗雜種竟然膽敢入侵這里?不對,什么樣的流氓膽敢拍老娘的肩膀?
短發飛揚的約克城照例一個回旋踢踢過去,這一招對付那些不長眼的流氓無往不利。然而此時她的目標是蘇顧,蘇顧現在對約克城的戰斗經驗豐富,他立刻雙手格擋。不過回旋腿的力量豈止是雙手格擋就能夠化解的,他一下后退幾步感到雙手發麻,隨后約克城看也不看又踢出一記直踢。頓時蘇顧抱著肚子,果然自己是在自找沒事,自作孽。
這個時候約克城也看見了蘇顧在旁邊揉著肚子,她抱怨道:“真是的,口花花,提督莫名其妙地拍我一下,我還以為是誰,說不定是流氓,不過你也是活該。”
“是是,我活該,不過你為什么在這里,不回去嗎?”
“不能上去啊。”此時明明陽光正烈,約克城卻瑟瑟發抖。她抬著頭,屋檐、青瓦、電線、狹小的天空,無論看到什么都好,唯獨不想看到家里面的那副畫面。
約克城幽幽地說道:“赤城姐和列克星敦姐在上面,然后我就找了一個理由跑出來了。”
列克星敦是最好的前輩,赤城也是超厲害的教官,但是她們兩個不對付,自己可不想在那里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她可不想再次重蹈覆轍,像是上次一樣在兩人的戰斗中表現得呆呆傻傻。
“提督,你先上去吧,我跟著你。”
果然,這就是所謂的恐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