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布呂歇爾提議去看看希佩爾海軍上將,同行的人有蘇顧和俾斯麥。
小宅和潛艇們在家里面玩著,她們對于憲兵隊的事情沒有興趣。正如原本u81都搞不懂她的布呂歇爾姐姐,到底在做一些什么事情,因為她們根本不關注。
此時幾個人隨便吃了一些午飯,布呂歇爾也沒有給中午沒有回家的姐姐帶午飯,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姐姐工作的時候根本不會停下來吃飯。
幾個人穿過憲兵隊的大院,路過的時候又看到了m計劃,此時她坐在遠處走廊到院子的臺階上面,腳上踩著自己的艦裝滑板晃了晃去。她看到蘇顧一行人,隨后又低下頭。蘇顧有一種感覺,自己被深深地看了一眼。
不過就算是這樣,蘇顧也沒有想要刻意去打招呼,畢竟那又不是自己的艦娘。
大家走上臺階,走過走廊,隨后往三層樓走。
扶著水泥扶手上去,一個“啊啊啊”的聲音響起來,然后蘇顧就看到一個小女孩坐在扶手上面滑下來。
“那是誰?”
“被提督帶過來的驅逐艦,她們的提督在開會,但是驅逐艦待不住。”
“什么型號啊?”
“曉號。”
曉號?那不是六驅,也是內褲小隊,但是看起來好普通的樣子。
曉號只是插曲,樓梯上,布呂歇爾說道:“一樓是我們的辦公室,二樓是審訊室,到了三樓就是禮堂了,不過就是幾個房間拼湊到一起。開會的時候用到禮堂,雖然沒有多少提督,其實就算是普通的房間也可以,不過在禮堂里面開會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有時候大家都做到第一排,后面空蕩蕩,感覺很奇妙。”
這樣說著,隨后幾個人走到三樓。
隨后走到禮堂外面的窗戶邊,窗簾沒有拉起來,穿過窗戶就能夠看到希佩爾海軍上將。
她穿著一身合體的憲兵服搭配黑色的長靴,她綠色的頭發挽起來,戴著平光眼鏡一副成熟知性的模樣。
蘇顧一時間覺得沒有辦法想象,這個就是希佩爾海軍上將號。不過也經過了那么長時間的鍛煉,不管是怎么樣的人都能夠得到改變。他也知道不能隨便用游戲中的眼光來看待自己的艦娘,因為她們現在是活生生的艦娘。
此時希佩爾海軍上將站在講臺上面說話,聲音中氣十足,即便是在外面也聽得到。
“請不要隨意對驅逐艦出手,我們憲兵隊已經得到過了很多次匯報,說是你們在公共場合行為不檢……”
“很多事情不要做,不能插手政府方面的事情,這是一直以來都說好的……”
“還有你,你低著頭看什么,你的腳那么好看嗎?尤其是你,不要像是傳銷一樣的宣傳你那個社團。”
那個被希佩爾點名的提督抬起頭,說道:“我宣傳社團又沒有違法。”怎么可能如此輕易就屈服了,“請問您今天要來點兔子嗎?”社團社員絕對不容易屈服。
禮堂外面,布呂歇爾說道:“他就是剛剛那個曉號的提督。”
“他宣傳什么社團?”
“請問您今天要來點兔子嗎?”
“這個社團很有名嗎?”蘇顧也聽過。
“是啊。”
“那他們的鎮守府全部都是驅逐艦嗎?”
“如果那樣倒好,但是他們只是蘿莉控,其實鎮守府里面也有很厲害的艦娘。”
布呂歇爾到處看了看,接著指向一個人,說道:“你看到那個人了嗎?叫做姜六,他也是社團社員,是個為了潛艇不擇手段的人。你別看他正正經經的樣子,只有他的秘書艦才是正正經經,就是現在坐在他旁邊的圣胡安號。雖然是不太厲害的艦娘,不過他很喜歡。他的艦娘里面還有聲望號,雖然比起我們的聲望號,應該是戰士和戰神的區別吧,但是也很厲害了。”
“他最變態,我記得以前的時候去過他的鎮守府,倒不是因為他猥褻蘿莉什么的。嗯……主要是聽人說,他鎮守府里面總是傳出來奇怪的聲音。還以為是什么捆綁啊,滴蠟啊,那可是很惡劣的事情,這種事情我們憲兵隊當然要管了。后來潛行到他的鎮守府,然后啊……才發現居然是他被自己的艦娘吊起來打,說是把所有的資源浪費完了。而做這些都是為了建造出一個潛艇,他還說自己是有堅持的人。人渣。”
蘇顧定睛看過去,那不是原來和自己說話的提督嗎?跟著他旁邊的艦娘原來也是圣胡安號。
布呂歇爾說道:“你看見坐在他右邊的提督了嗎?”
“他也是?”
“不是,只是他也是大建的失敗者,他的鎮守府已經入不敷出了,他還想要建造。她的秘書艦私下和我們聯系,要我們一定要教訓他一下,甚至就算是把資源管制起來都好。”
“那你們同意了嗎?”
“當然沒有同意,她當我們憲兵隊是什么啊。”
蘇顧沒有說話,稍微理解不了,按道理不是應該答應嗎?
布呂歇爾又說道:“你別看姐姐那個樣子,她戴的眼鏡是平光眼鏡。她現在雖然說得很激憤,但是越激憤,表示她越沒有在意。如果她心平氣和地和你說話了,那個時候你才要小心了。”
蘇顧和布呂歇爾說著話,禮堂里面希佩爾海軍上將正說道:“不管如何,你們的資源要控制一些,我本來不應該管這些事情,但是看到艦娘大破受傷卻得不到修復,很心痛。記住了,你們每建造一次,就有一個戰列艦得不到修理……”
這個時候一個提督舉手,說道:“隊長,我沒有戰列艦啊,只有驅逐艦。”
聽到這話,希佩爾海軍上將揉了揉額頭,還真是啊,不是每個鎮守府都有戰列艦。
“那……”她搖搖頭剛想要開口,陡然看到窗戶外自己的妹妹布呂歇爾站在那里,旁邊還站著俾斯麥。原本想要說的話被打斷。
俾斯麥怎么站在這里?
她揉了揉眼睛,隨后看到自己那個不知道離開了多久的提督,這回真的有些錯愕了。
與此同時,蘇顧看到希佩爾海軍上將看到自己,他招了招手,然而那邊沒有回應。
“沒有看到嗎?”
布呂歇爾說道:“不想和你說話吧。”
隨后蘇顧就聽到希佩爾海軍上將點了一個提督的名字,問道:“知道我為什么把你叫過來嗎?嗯,現在問你一個問題。”
“嗯。”
希佩爾海軍上將說道:“你覺得那些拋棄艦娘遠走高飛的提督,如果被抓住該怎么處理?”
“我以前遇見過一個案例,一個提督原本有一個很大的鎮守府,發展也很不錯。雖然作為提督偶爾會失蹤,但是每天總會出現。后來他突然失蹤了,沒有留下任何訊息,他有好多的婚艦,也有很多喜歡她的艦娘。他離開了,一時間鎮守府鬧得沸沸揚揚。龐大的資源都被消耗了,依然沒有找到他的人,而鎮守府的艦娘也天各一方……”
“根據憲兵的條例,這樣的拋棄行為是不允許的。如果發現了這樣的人,你覺得應該怎么處理呢?”
此時蘇顧聽到這個問題,雖然希佩爾海軍上將是對別人提問,不過他很清楚希佩爾海軍上將所說的到底是何人。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