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借了艘游艇,以防意外,航行中拜托翔鶴瑞鶴放飛艦載機索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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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艘高等級航空母艦索敵,除非遇到深海潛艇,一般情況下面還是很穩的。
總之游艇順順利利到了目的地,不是良賀縣也不是鶴城的另外一座城市,建立在市郊的一家鎮守府。
游艇在鎮守府的碼頭靠岸,以提督的身份順利進入鎮守府。
雖然說這里一副戰備的狀態,但是沒有什么肅殺的氣氛。沒有人跑過來跑過去,反饋回來一大堆不利的消息。沒有人看著地圖露出憂心忡忡的表情。沒有人在怒吼,說明事情不糟。沒有人懊悔,說明沒有誰沉沒。
蘇顧站在鎮守府里面,沒多久,看到一個提督走過來,遲疑說道:“你們那艘船……”
蘇顧說道:“我們借來的……”
“我就說嘛。”
事情解釋清楚,這個提督正是良賀縣的提督,叫做野原直人。他認得自己鎮守府的游艇,見到游艇感到有些疑惑。下到碼頭,頓時發現游艇里面的人,并非是自己認識的人。
野原直人說道:“原來如此,你們去了我鎮守府……你們找天龍龍田……幾天還沒有回家是要擔心的……放心啦,沒事情。”
蘇顧原本從對方的秘書艦那里,了解了事情的經過。然而那個秘書艦了解的事情,同樣不夠全面。現在野原直人把事情原原本本介紹了一遍,蘇顧總算知道了具體的經過,了解到天龍和龍田的情況,擔憂放了下來。
這是一場深海艦娘的襲擊事件,并非是深海旗艦出馬,危險不大。然而對于天龍和龍田來說,終究是深海襲擊,也不能隨便把事情都放下。反正曉響雷電在家中,主要是擔心她們調皮得飛起來,不是擔心她們遇到危險。
蘇顧輕聲念道:“防御戰呀……”
正如游戲中有防御戰,在這里一樣有。
自己的鎮守府在以前遇到深海大和號攻擊,那算是防御戰了。
自己是防御成功了,額外還撈到了驅逐艦嵐作為獎勵。盡管實力不強,也是個一個長相可愛的小姑娘,夸張的表情往往讓人開心。
防御戰中,幸好自己有列克星敦、薩拉托加等等姑娘,才能夠抵擋深海艦娘。如果只有約克城,只能躲到地下室里面瑟瑟發抖,那么鎮守府便會受到攻擊。防御不成功,辛辛苦苦建設起來的鎮守府,會變成一片廢墟。固然可以重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防御戰有大有小,大的需要各個方面的力量都集中起來。像是深海大和號,一開始便有學院方面牽頭,然后企業號所在的艦娘總部也必須出面。小的防御戰,一艘深海驅逐艦朝著你的鎮守府炮擊,也算是防御戰。
這一次防御戰不算是大,但是說小也不算是小,一個鎮守府想要抵擋也難,便有不少人過來。來了不少人,事情就變得簡單了。
蘇顧才來,野原直人給他講解情況……
“防御戰,都是一些普通的深海驅逐艦和深海輕巡洋艦。雖然不算強,但是多,誰也沒有辦法隨便離開……”
深海艦娘沒有多少智慧,或者說是有智慧,但是她們從鋼鐵中惡劣的歷史和記憶中蘇醒,生來便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只有強大的深海艦娘才能夠擺脫仇恨的束縛。另一方面,曾經的戰艦作為武器誕生,閃光點有,惡劣的歷史不少,比如說是轟炸普通平民,再說沉沒時船員的絕望更多,這也正是深海艦娘比起艦娘更多的原因。
“深海艦娘一波接一波,偶爾一次來好多……”
一襲擊過來的深海艦娘,世界上面解釋有很多,現在有一個猜測最靠譜。有深海旗艦存在,深海旗艦就是理由。深海艦娘蜂擁而上也好,深海艦娘徘徊不前也有,都是來自深海旗艦的意志。
這一次沒有深海旗艦,人們猜測來自大海的惡意。惡意驅使深海艦娘遠遠不斷的進攻,但是深海艦娘徘徊在大海不同的海域。先來后到,她們又不會整編隊伍,先來的深海艦娘形成第一波攻勢。陸陸續續又有深海艦娘過來,然后給人的感覺像是一波接著一波。恰好強大的深海主力艦往往在大海的深處,而她們的航速一般比不上深海驅逐艦,她們在防御戰的后期才出現,又給人一種深海艦娘的襲擊越來越強的假象。
“說起來……這次深海襲擊,沒有深海旗艦作為壓軸,小打小鬧。說是深海艦娘襲擊,也可以說是大家在練兵。”
“在學院中學習到很多都知識,在演習中學到很多的知識。不管如何,自己親自去面對深海艦娘,閃避敵人的攻擊,擊倒敵人,那樣才能夠更好提升自己。一個艦娘沒有真正直面敵人,終究是紙上談兵……”
“眼界、戰斗經驗、戰斗直覺……目視敵人的航速,判斷炮彈的拋物線,調整炮臺的角度……大家都說大船帶著小船混經驗,大船帶著小船出擊,只是讓小船開闊見識……如何最好的發揮出自己的實力,很多不是靠著課堂和演習就可以搞定了。想要真正變強,只有親自戰斗才有可能。”
蘇顧聽完,他點頭。
游戲中防御戰沒有辦法獲得經驗,但是在現實中一樣算是戰斗。雖然除開戰斗外,在學院學習也能夠提高自己,演習可以提升自己。正如新兵再訓練,比起百戰老兵還是差一些,現實不是游戲那么簡單。
野原直人說道:“這場戰斗持續了幾天的時間,一開始讓低等級驅逐艦出擊。真受傷了,立刻返航,只要不是一下被擊沉,返航都做不到,一般沒有危險。敵人越來越強,然后我們派出去的艦娘也越來越強。現在到了尾聲了,你們今天不過來,天龍和龍田也該回去了……”
蘇顧臉色古怪,說道:“深海襲擊,變得像是盛宴一樣了,人人通過深海艦娘來練兵……”
“出現深海艦娘,我們也不想的,但是都出現了,能夠稍微利用一下也好。哈,這就是人類高明的地方,盡管深海艦娘勢大,既不團結也沒有頭腦,都是土雞瓦狗。”
“剛好她們不是襲擊縣城,我們沒有必要第一時間擊沉她們。我們可以稍微放水一些,讓很多艦娘戰斗,獲得經驗……反正她們攻擊鎮守府,不小心轟炸到鎮守府,財產損失不太要緊,最重要的是不能有人傷亡。”
大家說著話,蘇顧徹底安心了,大家平平安安最好了。不管是自己的艦娘,又或者是別人的艦娘都希望如此。
“我也帶了我家艦娘過來,她們都是一些驅逐艦和輕巡洋艦,平時很少有她們出擊的機會……”
“這次來了好幾家鎮守府……”
“你看那個人,他是尖嘴灣鎮守府的提督,那一個是葵鎮守府的提督……”
視線看向一個背影,野原直人撇撇嘴,說道:“那個人不是提督,他是當地的議員,政府官員。雖然身居高位,不是每一個政府官員都很聰明。這里門閥很多,政治家族很多,老爸是議員,然后兒子就是議員。那個議員的腦袋回路不一樣,你最好不要和他說話,省得你到時候生悶氣……”
“說起來,你們和天龍龍田什么關系?”
蘇顧說道:“她們提督。”
“那個拋棄自己艦娘跑了的提督?”
瑞鶴在旁邊笑,蘇顧無奈點頭,說道:“是啊,你這么知道?”
“我以前追求過她們,想要撈起來,然后她們說有提督的。話說,你身后這些……先不說了,我有點事情走了。”
瑞鶴說道:“我看他想要開口了,居然沒有問我們的身份,真是機智呀。”
天龍和龍田沒危險,大家才有閑心說這些話,蘇顧點頭,說道:“我都準備好回答了。”
“提督很失望?”
“我已經過了喜歡曬船的時期了,現在榮辱不驚。”
“扯……”
幾個人說著話,隨后倒是看到一個金發雙馬尾的少女走過來,她穿著提督服,顯然是提督了。
金發少女說道:“你好啊。”
有人主動打招呼,蘇顧笑臉以對,說道:“你好。”
大家交談了幾句,蘇顧倒是知道對方是實習的提督,想要認識更多的提督。
“……我不是附近的提督,我的鎮守府在很遠的地方。”
“……是啊,我也是川秀畢業的。”
“……其實沒什么好巧合的,總共就那么幾所專門培養提督的海軍學院。”
“……你問我,她們是誰?”
就等著你這句話了,蘇顧說道:“翔鶴瑞鶴,還有提爾比茨。”
到對方委屈離開,瑞鶴說道:“提督,你真是惡意滿滿。”
對方離開了,蘇顧看到對方和另外一個身材高大的提督站在一起。
他們看起來有些親密,但是不是情侶那種親密。從剛剛的交談聽得出來,高大提督應該是她實習的鎮守府的提督。離得遠遠的,聽不見他們在說一些什么事情,只看見他們一邊說一邊往自己身上看……
另一邊,身材高大的提督看著表情委屈的金發雙馬尾少女,他蹙眉說道:“阿梨,怎么了?我早就和你說過了,就算提督都有堅持,也基本算得上好人,但是不是每一個提督都很好說話,吃癟了?”
不是每一個提督都喜歡交朋友喜歡交際,還是看每個人的性格。長袖善舞是加分項,不是唯一,提督多看有沒有堅持。
金發少女阿梨說道:“周哥,不是吃癟了,人家很好說話。”
“那你怎么這個樣子?”
“只是有些委屈。”
“委屈,怎么委屈了?”
阿梨說道:“剛剛和他說了幾句話,我問了問,他的艦娘是什么?正規航空母艦翔鶴瑞鶴,還有提爾比茨,北方的孤獨女王。我想了想我,我只有驅逐艦,人和人的差距為什么那么大?”
被少女叫做是周哥的提督沉默,心想,在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不要隨便問,你家艦娘是什么?這是至理名言。
不過事情已經這樣了,再說阿梨還是實習提督,應該給予寬容。
周哥看著遠處幾個人,心中組織語言,說道:“翔鶴瑞鶴很不錯,北宅也很厲害,她們都是主力艦。”
“雖然你只有驅逐艦,但是不要氣餒。其實世界是公平的,戰列艦很強,但是她們消耗的資源也很多,出擊一次耗費很大,如果受傷了,需要花費許多鋼鐵。”
“艦種沒有太多的意義,驅逐艦戰勝戰列艦的事情不少,等級最重要。很多人把練度劃分為一百級,同樣的資源,驅逐艦可以達到五十的等級了,但是戰列艦大概只有二十級。別看她是北宅,她的練度絕對比不上你的驅逐艦。畢竟高消耗的同時,意味著很難有出擊的機會,不然鎮守府早就入不敷出了。”
“再說驅逐艦的裝備,魚雷容易獲得。但是主力艦的裝備,艦載機很難得,大炮一樣相當難。一般頂級的標準,k6搭配穿甲彈,轟炸機飛龍搭配戰斗機海毒牙。想要獲得這么一身,這么多年來我只在幾個艦娘的身上見過。”
“你才成為提督,我不知道現在學院里面的風氣是什么樣?是不是歐洲人和非洲人的理論盛行。但是我要告訴你,不要受到那些非洲人和歐洲人的的說法影響。歐洲人有戰列艦,非洲人有驅逐艦。但是從來沒有一種說法,說非洲人做不了提督。人活在世界上面,是不講究運氣的。能力和努力,能夠讓一個提督進步,運氣只是錦上添花,做不到雪中送炭。”
兩個人說著話,一個艦娘走過去,她說道:“阿周,阿梨,你們在說一些什么?”
“沒什么,你看到那個提督嗎?他的艦娘是翔鶴、瑞鶴、北宅。然后阿梨稍微受到打擊了,我正在給她做心理輔導了。”
周哥繼續說道:“我做了那么多年的提督,你既然在我的鎮守府里面實習,那么我要告訴你一句話……”
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提督帽,人微微低頭,接著又抬起頭,迎著陽光大手一揮,說道:“上帝是公平的,他在關閉一扇門的同時,也打開了另一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