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大家到艦娘總部,然后登船前往前線基地的好幾天后了。
據說要不了多少天就可以到達目的地了,主要郵輪原本由驅逐艦改裝而成,拆掉了大部分裝備,足以跑得出四十多節的航速,郵輪中的佼佼者。
航速夠了,豪華比不上當初去尋找華盛頓乘坐的豪華郵輪,這里沒有露天泳池,沒有圖書館,沒有健身房,沒有賭場,沒有酒吧,只有一點讓蘇顧感覺很舒心。
本來就是為了提督服務的郵輪,房間的設計完全為了提督考慮,都是一個超大的套房。大客廳再搭配許多房間,給人一種家的感覺。睡覺每個人有自己的房間,平時大家可以聚集在大客廳,隨意穿著睡衣和拖鞋就可以到處串門,不用擔心在過道上遇到陌生人。
此時蘇顧睡在聲望柔軟的膝枕上,聲望正拿著掏耳勺給他掏耳朵。
“聲望,小心些。”蘇顧的聲音透露著擔憂。
“放心。”
襯衣和牛仔褲的打扮,密蘇里蜷縮著腿坐在沙發邊,她狠狠拍了拍蘇顧的大腿:“如果不放心就不要拜托聲望。”
蘇顧回答:“我對聲望肯定放心,不過總是擔心掏耳勺會把耳膜捅破了。”
密蘇里道:“又放心又害怕,自相矛盾。”
“大家都知道鬼屋假的,照樣害怕。以前我從來不敢去做采耳,現在我可以把耳朵交給聲望,代表我放心她。像是我寧愿用棉簽自己來,不敢叫南達科他幫忙。嗯,我也不信任你,密蘇里。”
密蘇里又一次重重拍在蘇顧的大腿上,她道:“我才不會幫你掏耳朵,惡心。”
“不要拍了,不痛嗎?”
“不痛。”密蘇里抬起手有意露出懵懂,她又得意起來,“話說我現在打你的話,你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我會踢你。”
密蘇里頓時把蘇顧的雙腿按住:“現在好了。”
努力想要抬起腿來,然而根本沒有辦法撼動半分,蘇顧立刻想到了關鍵點,他道:“密蘇里,你動用艦裝力量的話,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我都沒有辦法反抗。”
“弱小的男人。”
蘇顧道:“拜托,你還是去欺負興登堡吧。”
“她睡午覺去了。好無聊。”
“無聊可以找貝爾麥坎聊天。”
“飛走了。”白頭鷹的飛行速度遠遠超過郵輪的航速,除開餃子埃塞克斯沒有人愿意和它說話,這些天經常跑出去。
雖然帶了不少書上來,沒有什么心情看,密蘇里環顧四周。海倫娜站在窗戶邊,赤城坐在邊椅上,在她的前面放滿了點心,正吃得滿臉開心,吃貨真幸福。她靠在沙發背上,順口道:“企業沒有跟我們一起來。”
“她是領導,日理萬機。”
“不中用,有我幫你,還有約克城和大黃蜂,到現在撈不出一個企業號。”
“不是我軍無能,而是企業太狡猾。”
“說得好,我信了。”
“快半年了吧,她就來了我們鎮守府那么一兩次,我想要動手也不行。”
“她不來,你難道不會主動找她,我第一次見到等女生主動的男人。”
蘇顧想想好像也是這么一個道理,在鎮守府中自己一直以來等著大家主動。
又想到什么,他好笑道:“齊柏林全靠赤城和俾斯麥,嵐我們打撈出來的,庫欣靠兔子,興登堡靠你。只有你,我親自動手。輕松搞定了,給了我錯覺。”
“滾!”密蘇里再次拍了拍蘇顧,她頓了頓,“當時居然被小宅打敗了,有點懷疑人生了,然后遇到列克星敦,她真像是天使一樣。”
“我跟你強調,小宅我的,列克星敦也是我的。”
“你老婆真棒。”
蘇顧長長嘆了一口氣,感覺密蘇里越來越厲害了。
“好了,提督換一邊吧。”聲望的聲音。
“嗯。”蘇顧轉了一個身。
密蘇里從茶幾果盤中拿了一個蘋果,拋了拋再接住,她道:“赤城真能吃。”
“說實話,不做提督我養不起她。”
坐在旁邊,赤城把手中的蛋糕吃完,道:“提督,我養你好了。”
密蘇里道:“是啊,蘇某人,誰都不需要你養,反而你靠大家才有今天。”
沒有任何羞恥心。蘇顧道:“叫我軟飯王好了。”
他又笑起來:“我想起一個新聞,一個人養了一大群拐賣的小孩子去乞討,小孩子乞討回來的錢全部都他拿走養女人去了……”
赤城道:“提督你以前就這樣吧,你關心的人從來不遠征,遠征的人你從來不關心。”
蘇顧心想,游戲遠征的艦娘等級越高,獲得越多資源,也就是遠征大成功的幾率越高。然而自己本來沒有多少滿級艦,擔心戰役或者出擊什么時候可能會用。除開旗艦外,大多都是讓一級艦遠征。
“赤城,你沒有資格說這句話吧,你也是受益人,從來沒有遠征。”
密蘇里局外人,她鄙夷:“可恥。”
咔嚓——吃著蘋果,密蘇里問:“蘇某人,早上和你說話的那兩個提督什么來頭?”
不僅蘇顧一個人要前往前線基地,事實上一艘郵輪上有好幾個提督。
“戴方框眼睛那個好像叫做克魯茲,在前線已經有鎮守府了,據說很強。我和他沒說過幾句話,感覺不好說話。”
“那個小圓臉娃娃臉,看起來年輕,聽說好像比我還大,叫做趙小琪。以前是個孤兒,剛好救了一個驅逐艦然后十來歲就成了提督。看起來老實,還叫我哥,哥哥長哥哥短,居然想要曬我。不過她的艦娘不錯,榛名、黃蜂、五十鈴、吹雪,還有蠻多。”
“還有想要曬你的人?”
“她又不知道你們。”
密蘇里興致勃勃,她來不介意蘇顧拿她出來炫耀:“我們下午組團去曬她吧。”
“無聊……嗯,來而不往非禮也。”
“這么說定了。”
蘇顧想了想道:“曬船不能那么生硬。”
“是該想個好辦法。”密蘇里點點頭。
“計劃不如變化,其實還看臨時發揮,無形曬船最為致命。”
對曬船其實沒有太多興趣,蘇顧突然問:“密蘇里你和興登堡以前一直在戰斗組吧,像是餃子一樣。”
“對。”
“前線到底這么樣?”
“前方后方,對你來說,一點區別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