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都說完了,午餐也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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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顧站在窗戶旁邊,看著外面嘰嘰喳喳叫著的鳥兒,直到鳥兒飛走了,他看了眼伊勢和日向。
如果還是游戲,老實說,伊勢和日向實在接受不能,實力不夠強,火力、裝甲、航速、技能完全沒有可取之處,沒有哪項比較突出,完全就是不堪大用了,至少在自己棄坑之前是這樣。至于往后便不敢說了,作為唯二的航空戰列艦,誰知道會不會咸魚翻身。
立繪愛不起來,沒有大胸長腿,像是扶桑、海倫娜那樣,可愛更是談不上,像是小宅那樣。當然了,這些都是畫風的問題,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沒有誰可以讓所有人滿意,除非是人民幣。
游戲不比現實,二次元和三次元差距委實太大了,即便是安東尼、布雷恩、卡辛楊立繪如此魔性,一個個照樣可愛。想想以前的朋友牧誠,真心羨慕他,運氣那么好。總之伊勢和日向,人還是很漂亮,由于穿著巫女服,巫女服沒有那么多花花綠綠的選擇,倒也不至于多土氣。唯一讓人感到難辦的一點就是,不管短發、長直發、波浪發還是馬尾,什么都好,為什么非要扎那么奇怪的發型。
蘇顧再看敷波,她和吹雪說著話,看長春滿滿地得意之色展開了自己的艦裝,聽長春講解導彈到底有多少強大,不管什么敵人一二三四五就搞定了,勸阻長春不要在神社發射導彈演示一番,大家相信導彈的實力非常強大,不管是什么敵人在導彈之下難逃覆滅的命運,不要浪費彈藥了。
“提督在想什么?”吹雪給的良緣御守最終還是沒有放回去,好好收了起來,如今放在口袋里面,愿神明大人保佑。扶桑一身無袖白色連衣裙,由于在房間里面,只是穿了一雙拖鞋,她雙手背在身后,只見自己提督的臉上滿是憂心忡忡。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盡管長春是漁政船,吹雪、敷波是日系,她們沒有爭吵,看起來其樂融融,很明顯不需要擔心。實在搞不懂,哪里出了問題了,
“沒什么。”蘇顧收回了視線,他想了想問,“扶桑會保護我吧。”
“當然了。”扶桑點點頭,盡管沒有賭咒發誓,回答聽起來很隨意,但提督的生命安全是比一切更重要,哪怕犧牲自己都沒有關心。
扶桑還是很可靠,溫柔的大姐姐,沒有什么大嘴巴的毛病。若是面對八卦高中生最上級幾個姐妹,又或者是約克城之流,不管什么事情,上午知道了,下午就可以傳遍鎮守府,那是絕對不敢開口的,蘇顧問:“扶桑,敷波不會真的是病嬌吧。”
驅逐艦敷波號,從游戲中臺詞便可以看出端倪了,少女無疑是一個病嬌。不管說是巧合也好,說是什么都好,總之游戲和現實相當相似,十之。如今在這里,敷波是和應瑞齊名的兩大病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畢竟好不容易成為了提督,不能什么時候去了。剛剛撈出來還只是一個弱氣的小蘿莉,但是很快成長起來了,喜歡說一些讓人思維稍微發散一下就可以品出不同的味道,也就是細思極恐的話。
在那么多文學創作里面,只要有敷波出現,就沒有不病嬌。甚至有那么一部小說,號稱根據真實故事改編,當然這點有待商榷,只有口口相傳,沒有文字記錄,一般來說憲兵隊都會有檔案。反正故事的結局是敷波把男主人公的頭斬了下來,抱在懷中,嚶嚶地哭泣。
“病嬌?”扶桑不是太懂,畢竟她平時不愛看什么漫畫,小說都很少看,偶爾看一下也不會看什么輕小說,而是正統的小說。蘇顧也是看人下菜,平時不會在她面前說電波、傲嬌、病嬌、無口類似這一些詞語,這次只是忘記了,“什么意思?”
“不知道怎么和你說。”蘇顧有心解釋,但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如何解釋。想了想,不管敷波是不是病嬌,反正已經這樣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了。他雙手抱胸,決定不給扶桑說了,隨口說,“我發現比起其他人,還是敷波更像是巫女。”
扶桑沒有追問“病嬌”的問題,她問:“為什么?”
“巫女果然還是要黑頭發吧。”蘇顧說,“黑長直那種。”..
“敷波明明是棕發。”扶桑疑惑不解,心想提督眼花了吧。
蘇顧一點點轉頭看扶桑,他一言不發。男生眼中的紫色,女生的眼中分紫紅、梅紫、深紫、茄紫、葡萄紫、淡紫、薰衣紫,所以說男女就是兩個不同的物種,沒有一點毛病。
扶桑有點猶豫了:“應該是棕色吧,沒有看錯吧。”
蘇顧擺擺手不置可否,這只是小事了,沒有必要計較,問題不在這里。他又想了想,其實不應該那么害怕的。如果說游戲中扔在船艙不管就是置之不理了,拆裝備是罪大惡極,自己對待敷波還是蠻好的。由于很早便獲得了,還可以改造,立繪又比較喜歡,當然是改造后了,還是有好好練級了,還給了不少裝備,時不時拉出去溜溜。盡管比不了弗萊徹、拉菲、空想,比起吹雪、白雪好多了。
如此一來,僅有的問題在她的姐姐驅逐艦綾波上面,當初女武神活動中許諾了誰斬殺深海提爾比茨號誰拿戒指,但最后違約給了俾斯麥。盡管有當時好感度不夠的關系,但是心底其實沒有什么婚的想法。即便外號凌斬仙,說到底只是驅逐艦罷了,作為大艦巨炮黨,怎么舍得給戒指。華盛頓、黎塞留、突擊者、逸仙、餃子……那么多人,如果以前給了,現在不需要糾結了。
“提督君,看什么呢?”
原本一直在思考問題,什么都沒有注意,陡然聽到聲音,蘇顧反應過來,看到敷波走到了身邊,他連忙應了兩聲,心有余悸。
“剛剛吹雪一直在說提督的好話。”敷波文文靜靜,右手攀在左手胳膊上面。
“是嗎?”紅花需要綠葉來襯托,幸福其實很多是比較出來的。浪子回頭金不換,壞人只需要做一件好事情,大家都記得他的好。蘇顧想起了大黃蜂,她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看起來吹雪也是這樣,實在不知道應該笑,還是應該哭了。
“只需要隨便派一個人過來就好了,提督君居然還親自過來一趟。”
有些人不會說話,好比傲嬌,明明好心好意買了點心分給別人,非要說自己不喜歡吃才給你一點。有些人會心一笑,知道感謝。有些人說不定還嫌棄,不吃才給我,以至于好心辦了壞事。蘇顧不會犯這種錯誤,他開口:“以前什么沒有說擅自離開了,現在回來了,希望大家回到鎮守府,沒有什么迫不得已的事情,當然要親自過來了,不然太沒有誠意了吧。”
“辛苦提督君了,鎮守府距離這里那么遠。”
“不辛苦,從鎮守府離開,坐船幾天就到了。”即便是帶了雪風,沒有遇到什么問題,比如說來自深海大和的復仇。畢竟深海旗艦擁有智慧,掰掉了她的角,扒掉了她的衣服,還拍了照片,可以說是深仇大恨了,記十八輩子那種。貌似連普通深海艦娘都沒有出現,郵輪一路航行都沒有停。刻意賣慘沒有必要了,蘇顧看向不遠處的長春,只想要捶了捶她的頭,只有這個家伙一直在惡作劇,沒有一個消停的時候。
蘇顧突然發現敷波定定地看著自己,不說背脊發涼吧,還那么夸張,但還是有點擔憂:“敷波看什么,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沒有奇怪的地方。”敷波說,“我只是想要好好看看提督君,以后不要忘記了。”
不需要敷波開口,蘇顧滿臉正色,只差豎起一只手發誓了,有違此約,天打雷劈:“不會離開了,絕對不會離開了,打死都不走。”
“我相信提督不會走,我們約定好了,已經簽訂契約了。”吹雪在旁邊插嘴。
“如果提督君真的要離開,契約有什么用處?”
吹雪當然知道這點了,她拍了拍胸口:“沒關系,我會拉住他,不給走。”
“呵呵呵,哪有那么容易啊。”敷波聲音幽幽的。
“容易,很容易啦。”蘇顧看著敷波,干笑了一下,如果這是一部漫畫,少女一定是這樣——眼睛全部變成了黑色,沒有瞳孔那種,又或者上半張臉全部沒入陰影當中。威爾士親王說狗鏈,不相信她會那么做。列克星敦說福爾馬林,不相信……還是有那么一點可能性。不管如何,不想再來一個柴刀。
“提督好像很害怕我。”敷波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我的臉很可怕嗎?”
“沒有。呵。哪有。一點不可怕。”蘇顧安慰自己,這不是慫了,堂堂大男人怎么會害怕一個小小少女,但一時間找不出什么理由欺騙自己。他想了想,反正這個話題有點危險的樣子,趕緊岔開才是道理,“敷波在學校上學怎么樣?”
敷波輕輕說:“白雪是女神,吹雪活潑可愛,她最受歡迎了,我不起眼了。”
“怎么會?”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拍馬屁技術了,蘇顧說,“敷波那么漂亮。”
“提督君真是口花花。”敷波說,“我可沒有亂說。”
蘇顧突然不敢多說什么了。
吹雪湊趣:“個子不高不矮,成績也不上不下,一直都是中等很穩定。沒有加入社團,不對,歸宅部的一員。參加了遠動會,但是不能用艦娘的力量,所以成績也就是一般般了,不耀眼,但也沒有拖后腿。沒當過班級委員,嗯,額外提一句,我有當過班長哦。有幾個朋友,不是很多。性格一般般,從來沒有人和吵架,但也不會被人欺負。”
歷史上便是這樣,完全沒有什么存在感。游戲中也沒有什么存在感,實力不夠強大,白底加上沒有中破保護,立繪不夠精美,又容易獲得,不像是不少船即便一樣是圖鑒船,由于足夠稀有還可以拿出來曬。不過改造之后,這種情況倒是好轉了許多,立繪一下子變得漂亮了,剛好酷似某部動漫中的角色,得到了“路人艦娘”之稱。
還真是剛好,蘇顧面無表情:“敷波你另外的名字是不是叫做加藤惠?”
“立花紗,我的名字是立花紗。”敷波說,“我是想取這一個名字的,加藤惠什么的,你以前對我說過好幾次了,雖然我不知道她是誰,不過最后還是沒有。嗯嗯。雖然大家在神社,但姐姐如今在作記者,她就是因為你以前老是提記者,所以當記者去了。提督君回來了,她一定會很高興。”
“好巧,你們肯定不知道吧,你們大鳳姐姐寫了一本書,凌波是主角的原型,剛好是戰地記者。”其實大鳳寫凌波是戰地記者,原因和凌波的理由一樣,由于自己經常提起。蘇顧早就聽吹雪說過了,凌波當記者去了,還拿了好幾份報紙過來,上面有她采訪的新聞。如今經常在外面到處跑,好難得才回神社一次,每次回來會給大家帶許多禮物,各種的特產。
“大鳳姐姐變成了作家嗎?”吹雪相當興奮。
蘇顧擺手:“不是作家,是天才美少女作家,很有名氣那種,出門報出自己的名字,有粉絲要簽名那種。”
“大鳳姐姐——”吹雪意外扭捏了一下,“她有沒有拿我做原型寫一本小說?”
“沒有。”
“失望的說。”說是那么說,吹雪只是小小不樂意一下子,她又興奮了起來,“什么書,大鳳姐姐都寫了一些什么書?”
蘇顧報了幾本書的名字,吹雪想了想:“我在書店看過,不過聽說是悲劇所以沒有借過,我不喜歡看悲劇。我有同學很喜歡,天天給我說劇情。”
“我看過。”敷波突然說。
蘇顧想起了那本書的劇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