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獅,蘇顧還是很期待的,屬于自己僅有的還沒有回到鎮守府的婚艦了。
雖然沒有見過真人長得怎么樣,艦娘的長相不可能差了,而且也聽大家說了,簡直超級大美女。總之想一想立繪,實在太棒了。奶……不對,正義占上風的地方,自由一定盛行。一雙大長腿也是堪稱無敵的存在,第一序列里面,其中逸仙是裸腿,沙恩霍斯特是過膝靴,威斯康星是黑絲,她便是白絲了。
提督和艦娘有著玄之又玄的聯系,以前突然想起維內托她們幾個,后來中途下船一找就找到了,蘇顧相信自己的感覺,獅會在不久后回到鎮守府。
只是他自信,海倫娜不一樣,毫不介意潑冷水:“我也想獅回到鎮守府,但是你說的,她也在看雜志,這絕對不可能。”
“為什么不行?”
海倫娜說:“歐根親王昨天去了川秀還沒有,約克城她們幾個今天去川秀,雜志出來,就算雜志送過來要點時間,無論如何還沒有出版幾天。獅肯定不在我們鎮守府附近吧,否則怎么可能現在沒有找到。既然如此,她在遙遠的地方,她又怎么看到這本雜志。”
“想想有點道理。”蘇顧點點頭,“那就不是雜志了,是其他的東西。不管是報紙,還是戰報,反正我覺得她肯定知道我們了。”
海倫娜說:“你還真是有自信啊。”
“為什么不!”蘇顧笑。
海倫娜突然說:“提督,我發現你自信的樣子真帥。”
蘇顧頓了頓,他轉向海倫娜,沉默了一下:“就沖你這句話,今天晚上翻你的牌子。”
不管是縣城的辦事處,還是哪座大城市的艦娘分部,川秀部、月華部、鎮江部等等,人們提起這些來大多叫做艦娘總部,主要是習慣使然。
事實上,存在著一個真正意義上面的艦娘總部,管理著全世界所有艦娘分部、鎮守府、憲兵隊、培養提督和艦娘的海軍學院,又或者是前線總基地等等,它位于一座叫做海司的城市郊區,占地不算是很大。
此時在艦娘總部內,有一名美麗的金發女子坐在靠海小樓的陽臺上坐在藤椅上,捧著書看著書,沐浴著陽光,慵懶地享受著難得的休閑時光。
她是胡德。
盡管相當地罕見,全世界那么大,還是有好幾個戰列巡洋艦胡德號的。
那么多胡德里面,她絕對是其中最老的一個……不對,還是說最成熟的一個,蘇醒時間最長的一個比較好。
許多年前,深海艦娘剛剛出現,她便從大海上面蘇醒了,一路經歷了黑暗年代,見識了太多悲劇,最后下定決心做點什么,和許多艦娘和提督一起成立了艦娘總部。作為艦娘總部創立者之一,過去現在理所當然的高層。
海鷗在天空盤旋,海風吹拂青草搖擺,她看書看完了一章,放下書,摸了摸睡在自己并攏雙腿上面的胖胖橘貓,伸手從自己面前白色小圓桌上的蛋糕架上拿了一塊蔓越莓司康餅,一邊吃一邊眺望遠方蔚藍色的大海。
不管從任何角度來看,不管從任何一個細節來看,她的動作、坐姿當得上一名高貴而優雅的英倫貴族。
隨著推門聲響起來,胡德往客廳看,看到了自己的管家兼秘書,輕巡洋艦佩內洛珀,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穿著一條長裙,有著燦爛金色長卷發的女子,還有跟在她身邊,穿著黑色西服套裙金發扎成馬尾的女子:“獅,還有前衛,你們回來了?”
獅回答:“回來了。”
胡德問:“怎么樣?”
“還是那樣。”獅揉了揉額頭,工作是作為大使出使各個國家,表達艦娘總部的訴求和態度,老實說,有點累人。
“伊麗莎白女王號留在那里,沒有問題吧。”
“她現在已經很能干了。”獅走進陽臺,她沒有絲毫客氣,扯了一張藤椅在胡德對面坐下。
胡德上下打量著獅,雙手托著下巴,抿笑:“我還是覺得你穿那一身好看,頭頂皇冠,手持獅頭權杖,戴燈籠袖荷葉邊手套,低v再加上層層疊疊的大裙擺的白色長裙,配合白色吊帶襪。太漂亮了,不如說是華麗好了,像是高傲的女王一樣。”
胡德端著紅茶,突然失笑了起來:“就是太露了,簡直像是情趣服一樣。”
沒有氣急敗壞,獅微笑,她往胡德的胸口掃一眼:“胡德啊,一只貓不夠,還是兩只貓比較好。”
認識了那么久,胡德知道獅以前有一個伙伴、姐妹也是胡德,做了一件敗壞所有胡德號名譽的事情:“我不是她,我不塞貓。”
獅不置可否。
她突然有點想自己認識的胡德了,比起面前的胡德,能力弱了一些,只是一個皇家海軍的吉祥物,除開擼貓和下午茶之外什么都不會,必須聲望伺候,但是戰斗力強多了,不像是面前的胡德坐鎮艦娘總部,難得出擊一次。
前衛坐在獅的身邊,她沒有說話,她也想以前的伙伴胡德了,往事依然歷歷在目,但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再見面了,不知道如今過得怎么樣。
獅誣陷,胡德沒有繼續辯解什么,她說起正事:“不要怪我,特意把你們叫回來,主要有一件重要的任務交給你們了。”
“什么任務?”獅問,“又要去哪里了?”
“簡單又不簡單,主要是發放獎勵,除此之外就是授勛了。”胡德想了想說,“特設卓越作戰十字勛章。”
獅知道胡德口中的勛章代表了什么,最高等級的勛章了,她問:“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么事情?”
“月華部部長,企業號你認識嗎?”
獅說:“知道她。”
“她現在可了不得了,以后再見她要抬不起頭來了。”胡德說,“不聲不響地,拿下了那么輝煌的戰績。”
她繼續說:“在恩澤部那邊還在為了要塞姬,為了深海俾斯麥,深海提爾比茨倒是沒有什么動靜,一個宅女難得動彈一下,深海興登堡是挺弱的,深海巴巴羅薩的耐久有大問題,為了她們煩惱的時候,把七個深海旗艦,整整七個,深海大和武藏、深海翔鶴瑞鶴、深海龍驤號、深海呆猴,還有深海神風一口氣鎮壓了。”
表面不動聲色,云淡風輕,實際上內心已經十分驚訝了,獅知道胡德口中的深海旗艦,不管任何一個都不簡單:“企業那一家艦娘分部有那么厲害?”
胡德自然有準確的情報了,沒有一點夸張,沒有一點水分,不是對外宣傳那種:“她那家艦娘分部還沒有那厲害,平時對付一個兩個深海旗艦沒有問題,但是數量那么多就完全不行了。”
“那是來自那些提督的幫助吧。”獅說,“我就是負責給他們授勛吧。”
胡德回答:“是啊。”
不像是某學院長厭戰,即便差不多的歲數,胡德內心還年輕,她調皮說:“你猜猜,發動了多少家鎮守府?。”
獅不喜歡猜謎,她不說話,前衛張開五指:“四十?最起碼要那么多吧。”
“不是,沒有那么多。”胡德豎起一根手指,“一家,僅僅一家鎮守府……還有些鎮守府是派了人,但就是湊熱鬧罷了,準確來說還真就是一家。”
前衛好奇:“什么鎮守府有那么厲害?”
胡德說:“一家怪物鎮守府。”
胡德想起了什么,她招了招手:“佩內洛珀,把那些東西拿過來。”
佩內洛珀從客廳中拿了一個檔案袋,胡德從里面抽出一沓紙,那是詳細的戰報,還有一沓的照片。
她沒有著急遞出去,她首先找出幾張照片放在小圓桌上面,那是深海大和、武藏的單人照:“這就是深海大和、武藏了,光看起來就很有壓迫力吧。如果只是初出茅廬的新人艦娘,看到她們可能開炮的勇氣都沒有。”
獅接過了照片,前衛歪著身子看。
“然后你們再看這兩張。”胡德興致勃勃,她又抽出了兩張照片,第一張上面赫然是深海武藏跪坐在海上的畫面,另外那一張,深海大和趴在海面上,雖然看不到臉,從白發和身材判斷得出來。
獅換了照片看。
“最后是這個,這兩張感覺最搞怪了。”胡德一臉笑意,盡管已經看過好幾次了,還是看一次笑一次。
獅感到有點奇怪,胡德平時還是很注重形象,今天居然會這樣。
她拿起照片,只見一個綁著兔耳發帶的粉發少女,左手攬著一臉哀莫大于心死的深海武藏的肩膀,右手比劃剪刀手,臉貼在一起,宛如好朋友。還有一張,白色大波浪長發的小胖子坐在深海大和的身上,像是坐椅子一樣,右手手指和中指夾著一只筆當做煙。
“怎么樣?”胡德好笑問,“好玩嗎?”
獅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胡德的話,她緊盯著照片上兩個明艷的少女,熟悉,實在是太熟悉了,喃喃自語:“突擊者,還有南達科胖?”
太久沒有見面了,前衛不敢確定:“很像她們。”
獅蹙起眉頭:“胡德,剩下的照片我看看。”
胡德遞出照片:“這里面這些人,大多都是那家鎮守府的艦娘。”
獅翻看照片,不理那些深海艦娘,只關心那些艦娘。
北宅和薩拉托加。
威奇塔。
白色中長發的女人,茶色波浪長發的女人,不認識。
兔子普林斯頓。
餃子埃塞克斯和她的話嘮白頭鷹,貝爾麥坎是叫做這個名字嗎?
北宅、俾斯麥和歐根親王。
金色短發的女人,笑得傻兮兮的,不認識。
好像是黎塞留,為什么胖了壯了那么多,屁股大了那么多。
翔鶴和瑞鶴。等等,瑞鶴的手上戴著戒指?
安德烈亞。
弗萊徹。
剪著平齊劉海的少女,是不是赤城?她哪有那么少女,記得她的胸也沒有那么大吧,應該不是吧。
一張大合照,螢火蟲、z31、拉菲、空想、綾波、敷波,然后是維內托?
越看越心驚,一個兩個人像可能是意外,但是那么多,絕對不會了,前衛看著獅,小聲說:“不會真的是她們吧。”
獅沉默了片刻,她說:“胡德,你剛剛說鎮守府,那家鎮守府的提督照片你有嗎?”
“有的。”胡德說,“佩內洛珀,把另外那一份東西拿過來。”
胡德發現獅的表情有點不對勁,前衛也是一樣,她問:“有什么問題嗎?”
還沒有答案,還不確定,獅不愿意說什么。
佩內洛珀離開,又很快回來了,看到了胡德一眼,直接把手上的檔案袋給了獅。
胡德說:“里面是那家鎮守府所有的情報,包括提督的,你們要去授勛,肯定要提前了解一下。”
獅拆開了檔案袋,一張照片掉到地上,她撿了起來,只見上面一個穿著白色提督服的男子站在樹蔭里面,板著臉,表情相當嚴肅。她拿出檔案袋里面所有東西,掃過一張張照片,記憶如同是潮水一般從心底涌上來。
胡德介紹:“他的名字叫做蘇顧,以前在川秀海軍學院學習,后來成為提督,到現在三年了。明明只是一個新人提督罷了,為什么有那么多艦娘,誰也不知道,想不通。企業好笑說他有百分百撈船的天賦,不然也沒有辦法解釋原因了。”
“話說為什么叫你們回來,為什么要你們去授勛。”胡德說,“換做我是他,擁有那么強大的鎮守府,擁有那么多艦娘,鎮壓了那么多深海旗艦,一定很驕傲吧,什么艦娘總部,根本不值一提。”
“你們是我們艦娘總部練度最高的艦娘了,還有裝備也那么好。不僅如此,獅,沒有人比你的氣質更好了。前衛,我們演習場的女王,沒有人是你的對手。”胡德笑,“我的想法,等到授勛結束了,找一個借口和那家鎮守府的艦娘演習一下,然后漂亮地贏下來,殺一殺銳氣,讓他知道我們艦娘總部的厲害,沒有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