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這位老板,你好端端的跪什么呀?”
徐添看到天尋癱軟跪地頓時樂了,哭笑不得地聳了聳肩,玉皇大帝這找的都是些什么極品……還有沒開打就直接跪地上的?
你怕不是想笑死老子?
“急——”
還好那個覺印真人反應夠快,才愣了一會兒功夫就變戲法似的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張畫滿了朱砂符文的土黃色的符箓來,也不見他如何作勢,符箓就自行燃燒起來,下一刻,覺印連帶上天尋二人都頃刻間消失在了一團火光之中。
徐添站在原地看著,任由二人逃去,嘴角反而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悠哉悠哉地偏頭看向窗外的藍天。
今天天氣真好啊。
天朗氣清,晴空萬里。
連距離蕭然市兩百多公里外的中海市亦然。
大約過了三秒鐘左右,中海市郊區一棟千畝地的豪華庭院外,一團金燦燦的火光乍現,覺印天尋二人的身形從中浮現出來——天尋還保持跪地的姿勢。
“得虧了我師傅臨走前還給我留了兩張遁地符,這可是無價之寶,用來關鍵時刻保命的,這下用掉一張,等于說已經去了一條命。”覺印四下環顧的同時心有余悸地抹了把額頭上的老汗,旋即很肉疼地咬了咬牙,懊喪地跺了跺腳,“這次可真的是他媽的栽了,簡直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玉皇大帝也太不靠譜了,對方煉氣八層,這不是讓我們來送死么。”
天尋喘著粗氣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雙手心里還全是汗,這波虧大了,小命沒丟臉可丟盡了。
覺印道:“話說回來,這里是什么地方?”
“道友不知道?”天尋奇怪。
你自個兒拿符把咱倆傳這來的你自個兒不認識地方?
“我這遁地符是隨機傳送的。”
覺印真人掏出手機就要看地圖。
“二位這么巧,咱又見面了。”
這個突然的聲音一度讓二人炸毛,天尋幾乎是條件反射本能地就給跪了。
覺印也是被嚇得差點跳起來,轉身驚恐地瞪大了雙眼,只見在那莊園正倚著個翩翩少年郎,一身藍白相間的校服,笑吟吟地望著他倆,卻不是徐添又是誰?
“你……你是怎么……”
天尋已經渾身發軟到話都說不出了,覺印卻還能勉強保持鎮定,問道。
“我是怎么跟過來的?”
徐添雙手揣在褲兜里,身上火光映印,輕笑一聲,卻是沒回答這個問題。
他只不過是在覺印真人祭出遁地符的一瞬間將自身的一縷氣機注入了符箓中,將上面的符文簡單細微地改動了一下,隨機傳送就成了定點傳送。
順便也把他的這一縷氣機給帶到了這里,顯化出神火分身。
至于這些就沒必要告訴兩個沒名堂的配角了,徐添此番將計就計搭個順風車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追殺兩個煉氣二層的菜鳥?
他可沒那閑心思和這兩人玩心計,他擅自改動遁地符的坐標順道來此,主要還是為了別的重要事項。
但覺印天尋二人可就不這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