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兄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承認窺視你是我倆的錯,但我們也沒對你做什么,你就不要和我們計較了吧?”
覺印偷偷吞了口唾沫,心中思緒紛飛的同時,連忙小心翼翼地道。
到了這種時候根本不用去猜測眼前這個看似沒有什么真氣的少年究竟是普通人還是煉氣八層,能順著遁地符追過來,人家的修為已經是明擺著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么,直接求饒啊!
“話是這么說沒錯……”
徐添依舊笑吟吟的,不置可否,從容中若帶三分戲謔的神態,像極了戲耍老鼠的貓。
這倆人可真有意思,都不肯為了面子硬著頭皮寧折不屈,上來就求饒,真是少有的孬種。
“你倆可真是丟盡了反派界的臉。”
迎著二人屏息驚恐的注視,徐添毫無興趣地搖了搖頭,“算了,我也不是來找你們的,安心到一旁看戲吧。”
覺印天尋二人一臉懵逼。
“吱吱——”
就在這時伴隨著一陣電機聲,身后那棟豪華莊園的自動院門緩緩打開了,隨后一輛價值數百萬的勞斯萊斯在經過一個極其短暫的加速過程后揚長而去,就那么嗖地一聲就過去了,可見司機腳丫子踩得相當猛,多半是地板油。
這里是一處小山丘之頂,莊園門前是一條直通市區的坦途,從這里可以看到中海市市區的全貌,甚至連江邊的東皇明珠塔和外灘的景觀都一覽無余,只不過這車明顯不是開往前方的市區逛街購物順便遛狗的,而是急匆匆地拐入了一條通往高速收費站的小道。
值得一提的是,開車的那哥們兒徐添認識,而且倆人關系可好了。
“秋晨哥,你這是商務型豪車,咋就能開出跑車的即視感呢?”
徐添望著飛也似的一眨眼就消失在視野里的頂級豪車,卻是嘴角一咧,一臉不出所料的樣子,“跑那么急,也不怕投胎早了閻王爺不收啊。”
看到蘇秋晨一見自己就逃的飛快,徐添更加確信自己所接收到的信息是屬實的了!
“喂,那個誰。”都不用多想了,他看向對面一臉死了爹媽的倒霉相的覺印,微微抬了抬下巴,“遁地符借我用用。”
“什,什么……”覺印臉色一變。
“裝什么蒜,我都聽見你說你師傅給了你兩張遁地符了,把剩下那張交出來,你們打算暗殺我的事兒就算了。”
徐添眉頭一皺,洋裝不悅。
天尋聞言大喜,原本已如死灰般絕望的臉一下子回復了幾分血色,眼睛亮光逼人,一個勁朝覺印使眼色。
覺印神情緩緩凝重,他當然堅決不肯,這可是師傅留給他唯一的遺物,平時就算不是要命關頭留著做個念想還是好的,這一張遁地符代表著師傅對他無微不至的關懷,每逢看到都能憶起兒時那張慈祥和藹的面容,如此重要且極具紀念意義的寶貝,又怎能毫無價值地無償轉交于他人之手!?
作為一個很有原則的美男子,覺印語氣剛硬,咬字鏗鏘,斷然而又決然地道:“小兄弟哪里話,區區一張遁地符,您拿去就是,還說什么借不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