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開什么玩笑?我為什么會喜歡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歡你?”醋譚的反應有點大。
“嗯,然后呢。”尤孟想的回答倒是要多淡定有多淡定。
“我明明是愛你啊,像馬里亞納海溝那么深的愛。”醋譚就喜歡尤孟想著與生俱來的從容和淡定。
“那如果,有一天,我整張臉都毀掉了呢?你還會有看的嗎?”淡定從容的帥尤尤,忽然又變成了敏感粘人的尤寶寶。
“整張臉啊……這個嘛……造物主應該是不舍得毀掉自己的杰作的。”醋譚說到這里,就盯著尤孟想的臉看,這么帥的臉,怎么看都是看不夠本的。
知道尤孟想被醋譚看到面色不豫,醋譚在意識到,自己顏控地太肆無忌憚了。
“那什么……我有和你說過,你知道我學的是牙醫這個專業是吧,說牙醫只是通俗的說法,更正規的叫法應該是叫口腔醫學。
口腔醫學是和臨床醫學同樣的二級學科。
在國內呢,學臨床的可能會覺得學口腔的和個二等的醫生似的。
因為口腔的醫生通常比較閑一點,也沒有各種大夜班。
但我們口腔醫學也是分內科和外科的。”醋譚開始介紹自己的專業。
“你的話題扯得是不是有點遠?我是問你是不是只看重我的外表。”只要不是被帶到和“解決”有關的方向上,尤孟想總是能把話題拉回到自己的節奏上來。
“瞎說什么呢?”
正常來說這句話說完,接下來就應該是“我明明看重的是你的靈魂”這樣的情話。
但醋譚的正常程度,向來都不怎么高,一個反問之后,就繼續了自己原有的話題:
“我哪有扯遠,我明明每一個字都是和主題高度契合的。
我比較擅長的領域是口腔外科。
口腔外科,干的就不是什么洗牙拔牙這樣的事情了,我以后要做的也都是精細手術。
包括唇頰系帶修整、頜面部修復等等和容貌有關的手術。
你如果要毀容的話呢,你就稍微再等個一年半載的再毀。
到時候,我就可以自己主刀做手術了。
你怎么毀掉的容,我就怎么幫你整回去。”
“能整成原模原樣的?”尤孟想確實不知道“牙醫”還帶整容功能的。
“呃……這個吧,還是有難度的。
我又不是整形科的醫生。
我們口腔外科的手術,主要還是以功能性修復為主。
功能搞定了之后呢,剩下的就是整形外科醫生的工作范疇了。
不過呢,介于你現在的這張臉,已經是完美的了。
所以,你最好是不要毀,稍微毀掉一點的話,再怎么厲害的外科醫生,也不可能修復到現在這樣的高度。”醋譚用手稍微抬了一下尤孟想的下巴,把尤孟想的臉又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好幾遍。
尤孟想這樣的長相是沒有可能整出來的,但絕對可以作為所有整形醫生的“模版”。
“那你到現在,也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啊,就你這樣還好意思說自己每一個字都高度契合主題。”在尤孟想這兒,他想要知道答案的問題,是從來都沒有可能讓人蒙混過關的。
“呃,你想聽實話呢,我就告訴你實話好了。
我還真的不太確定你問我的問題的答案。
在我看來,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承諾都是非常無力的。
只有等事情真正的發生了,才知道真實的結果會是什么樣的。
我不否認,我就是因為看上了你的‘美貌’,才對你一見鐘情的。
有句名言怎么說來的?
人世間,那些所謂的一見鐘情,也不過是見色起意。”醋譚這個名字其實取得不太準確,她明明是應該叫醋實在才對的。
在醋譚這兒,撩帥哥的技能是間歇性“發作”的,只要“醋實在”一出現,間歇性的技能就會徹底失效。
聽完醋譚的話,尤孟想有好幾秒鐘都沒有說出話來。
說來說去,醋譚始終是在說,她最在意的是顏值這件事情。
尤孟想繼續糾結了一會兒,才頗為認真地開口說了一句話:“我覺得你說的挺有道理的。”
“啥?”這下輪到醋譚反應不過來了。
帥尤尤的反應實在是太過奇怪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說她膚淺的嗎?
怎么還能覺得她說話有道理呢?
哪里有道理了啊?
她明明自己都覺得是在胡扯啊。
如果,初相遇的那個時候,尤孟想要是沒有讓醋譚看了一眼就想要犯罪的“美貌”,像醋小妮子這么顏控的一個人,肯定是不可能生出,才見了一面,就是想要把人撲倒并且收入囊中的想法。
那時候年紀小,能懂什么情?什么愛?
可是,到了現在,別說是尤孟想臉上有條疤之類的,就算尤孟想的腿真的摔壞了,再也站不起來了,醋譚也一點都不在乎。
她可是一條道走到黑的醋譚好么。
沒有愛上的時候是一回事,愛上了之后,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怎,怎么就有道理了?
我明明是在瞎扯啊?
你好好的怎么可能會毀容呢?
而且,你就算毀容了,在我的眼里也一樣是最美的。
我以前不太懂,過了這么多年,我才發現,我的眼里只能看到你。
并不是因為別人長得不夠好看。
而是,只有你的樣子,才是我心目中的樣子。
你再怎么變,你在我心目中的樣子都不會變。”醋譚身體里面住著的那個“醋實在”被尤孟想認真的表情給嚇得直接魂飛魄散。
她想在明明是應該在尤孟想面前瘋狂刷好感才對的,那些不是那么容易讓人接受的大實話,該收斂的時候,就要收斂。
“你不是說,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心虛,心虛就是做錯事嗎?
你都沒有做錯事,就不用這么急著解釋了。
我確實是覺得你說的蠻有道理的。
你失蹤這么多年,任意也是經常會說我,干嘛非要對外宣稱說自己有女朋友,只是去了國外念書。
任意還總是喜歡調侃我,說我明明就是沒有女朋友的單身狗。
就算真的有,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他那時候還勸我,外國語學校有這么多高質量的大花和小花,讓我不要在你那朵已經枯萎的花上面生老病死。”尤孟想最后這句話,是學著任意的語氣說的。
接下來,《》里面的人物就會慢慢變得豐富起來咯。
接下來回歸的會是哪一位同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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