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時間有些混亂,而且在場的人都在猜測我的身份,這龍發集團太子爺都敢打,肯定來歷不一般。
但也正在此時,老風出現。
一語之后他還扭了扭脖子,發出“咔咔咔”作響的聲音。
老風外表冰冷,而且常年和妖魔鬼怪斗,自帶“殺氣”,特別是那雙眼睛,非常具有威懾力,給人一種冰冷恐怖的感覺。
瞪了那幾個富二代一眼,便讓他心生畏懼,心里發顫。
不僅如此,風雪寒這家伙更是一手握在了椅之上,暗中用了道行。
只聽“咔嚓”一聲,那椅子靠背上的木頭,直接就被他一抓給卸了下來。
那幾個富二代每天酒池肉林,身體早已經被掏空,平日里就算提袋米都嫌累,更別說徒手才拆板凳了。
這一幕,差點沒讓他們掉一地下巴,滿臉的驚悚。
龍發太子爺的手也是疼得不行,見老風又是這么猛,一手就掰斷了椅子。
他手下這幾個小跟班,能是對手?上去了,恐怕得被人打成殘廢。
他咬了咬牙,隨即狠狠的開口道:“這事兒沒完,咱們走著瞧!走,送我去醫院!”
幾個小跟班聽這話,連連點頭,扶著龍發太子爺便離開了酒店。
龍發太子爺一行人走后,酒店也恢復了平靜,該吃吃該喝喝。
就把剛才事兒當成了熱鬧,也就一段小插曲,也沒傷害到旁人。
到是小曼這個時候興奮得很:“丁凡,風雪寒你們怎么在這里?”
我笑了笑:“不僅是我,楊雪也過來了。我們過來吃飯的,隨便做點事兒。結果恰好把你給撞上!?”
小曼聽說我們三都過來了,挺高興,問我楊雪在哪兒。
老風說送吳惠惠下了樓,畢竟吳惠惠怎么說也是個公眾人物,不適合出現在剛才這種場合。
畢竟她才上過熱搜,萬一和這種打架斗毆的事兒摻和在了一起,那影響就極為惡劣了。
“對了,你怎么遇上了這種流氓?”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小曼嘆了口氣兒:“甭提了,剛才在電梯里遇上的。不停在我面前炫富,追著讓我做他女朋友,說一些惡心的話,煩死了。剛才多謝你了!”
“呵呵”笑了幾聲:“沒事兒,以后你小心點,有事兒給我打電話!我還有個事兒,就先走了。”
小曼聽我要走,急忙開口道:“我們剛見面你就要走啊?剛才的事兒我還沒謝你呢!”
“我倆談什么謝,而且我這不有事兒嗎?等空了在約你啊!”我小呵呵的開口。
而小曼見我是真的有事兒,也就沒攔我。
說等我忙完了給她打電話,到時候請我去她家做客。
一聽這話,我的臉便不由的抽搐了兩下。
還記得上次去她家做客,結果被逼得跳樓,差點沒給我摔死。
小曼見我一臉尷尬,好似猜出我在想什么,“噗呲”一笑:“我媽出國了,下個月才會回來,這次來我做飯給你吃啊!”
我尷尬的笑了笑,敷衍了幾句,然后便和老風下了樓。
在電梯里,老風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你兩搞對象,被她媽逮住了?”
一聽老風這話,我直接就翻了個白眼,搞毛個對象!我那是去她家做客。
我瞪了風雪寒一眼:“胡說八道什么,我那是去她家做客!”
“做客還能怕人家媽?孤男寡女,難道你就沒做點什么?”老風又開口。
媽的,我那叫一個無語。
風雪寒這小子平日里看著深沉,丫的在男女之事上,竟喜歡瞎琢磨。
我都懶得解釋:“我們那是普通朋友,瞎琢磨!”
說完,電梯門開了。我也不理會這小子,直接就出了電梯口。
老風笑了笑,也迅速跟上。
等到了門口,再次與楊雪和吳惠惠她們會合。
接下來,我們要去晴明雪家,會一會那男鬼。
看看那是家伙到底有幾分能耐,竟然色膽包天,想對活人下手。
因為工作,晴明雪租的房子距離影視城不遠,這樣也方便休息,節省下更多的時間去接更多的角色戲份。
但影視城卻修建在市郊,從我們這里出發,加上堵車,等到了地方已經下午三點。
雖然我們市的影視城修建了很久,平日里有好多劇組都會在這里取景或者拍戲,是我們這個區域,最大影視基地。
剛到這里,便見到一些穿著奇裝異服的龍套角色等待拍戲,或者有劇組封路,游客啥的。
挺熱鬧,感覺挺新奇的。
走過幾條街,我們來到了影視城另外一邊的一棟老樓里。
這老樓是八十年建筑風格,墻壁上滿是爬山虎,是以前一老廠的宿舍樓,現在等著拆遷,同時也對外租賃。
老樓共有十一層,但沒有電梯。
這個晴明雪,就住在十一層。晴明雪這每天上上下下的,也不知道多累。
白天樓里幾乎沒什么人,空蕩蕩的,大都跑到外面去拍戲去了。
等爬到十一層,便聽晴明雪開口道:“這邊,我租住的房子就在那兒!”
說完,晴明雪指了指,同時有些害怕的樣子。
見她如此,我微笑的安慰道:“別怕,既然來了,那么這東西今天就算完了!”
說著,便讓晴明雪帶路。
等來到門口,晴明雪顫顫巍巍的拿出了鑰匙,還回頭望了我們一眼。
我們三人都微微點頭,示意她別怕。
晴明雪猶豫再三,最后打開了房門。
這門剛一打開,我便感覺一股陰氣兒襲來,那種冰冷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眾人沒說話,而是跟著晴明雪走了進去。
剛一進屋,房門“哐當”一聲便自動合上了,聲音很大。
吳惠惠和晴明雪被嚇了一跳,我們三人卻是冷笑一聲,看來這家伙不太高興。
房子里很嗡嗡的,窗簾都被拉上了,一點光都沒有。
我左右掃了一眼,發現這是個一居室,面積很小。
而在屋子里的一個角落里,有個供奉桌,桌上有個黑壇子,中間有個小娃娃那便是供奉者為他豎的“金身”受香火用的,然后前面還有幾個蘋果做了盤供。
晴明雪看了幾眼供桌,顯得更加緊張和害怕,她指了指供奉桌,同時開口道:“我、我請回來的,就是、就是那東西!”
說完,還緊緊的拽住吳惠惠。
我沒急著說話,點了根煙,吸了一口,然后才對著那供桌的方向開口道:“我也不廢話,今兒小雪請我們過來呢!就是想送你離開。你要是愿意呢!就碎了金身娃娃,該去哪兒去哪兒。要是不愿意嘛!我也不介意直接削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