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么一個色膽包天的惡鬼,我也沒什么好說的,直接把話撂這兒。網
而且在進屋的時候,我們通過屋子里所散發出的陰氣程度,對著鬼的道行,也有了一個基本判斷,絕對不是什么惡鬼兇魂,最多也就比游魂野鬼厲害不少。
如果不是看在對方并沒有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后果,我根本就不會廢話,剛才進屋便直接砸了這家伙的金身娃娃,毀了他的壇子。
所以,我這樣也算是先禮后兵了,給他一個臺面下。
要是對方石像的,那還好說,事兒就算這么了了,大家也樂得輕松,懶得出手。
這要是不識相,那也就別怪我們仗著人多,不客氣。
可誰知道我話音剛落,這密布的屋子里里,便刮起了一陣陰風。
“呼呼啦啦”的,吹得窗簾嘩嘩作響。
晴明雪是被嚇了一跳,緊緊的拽著吳惠惠:“不、不好了,他、他生氣了!”
聽晴明雪這么一說,我冷笑一聲:“你丫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
說完,我直接就抽出一道符咒,“啪”的一聲,反手就貼在了門上。
老風和楊雪也不怠慢,也是各自掏出一道符咒,直接就封了窗戶,將整個屋子變成一間密閉的牢籠。
“今兒你哪兒也別去,我正好看看,你丫的到底有幾斤幾兩!”我直接開口,準備動真格的。
結果我這話音剛落,那供奉卓上的金身娃娃卻忽然傳出一個低沉的男子聲音:“小雪,你竟然敢背叛我,找了一群道士來對付我!”
晴明雪聽到這話,整個人驚恐到了極點,嚇得沒敢說話。
“哼!老色鬼,快點給我滾出來。要不然別怪姑奶奶不客氣!”楊雪直接嬌喝了一聲。
可那男鬼卻忽然發出冷笑的聲音:“呵呵呵!別以為你們人多就能對付得了我,想碎我金身,也沒那么容易。既然我被小雪請了回來,那我就不會輕易離開!”
“喲呵!死鴨子嘴硬,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輕重是吧?”我當場喝道。
見這色鬼也不現身,擰著符咒就來到供桌前,一把就抓起了金身娃娃。
那娃娃不大,看樣子就一個陶瓷娃娃而已,只是是個光頭,涂了腮紅。
看了一眼手中的金身娃娃,臉色一沉,猛的往地上砸了下去。
可是下一幕,并非我們期待的,這個娃娃會四分五裂。
令人意外的是,這個娃娃發出“砰砰”兩聲悶響后,竟然完好無損,一點事兒都沒有。
不僅是我很意外,就算是老風和楊雪,也都露出了一絲驚疑的表情。
“哈哈哈!都說了,想碎我的金身,沒那么容易。如果我不想走,你們誰也趕不走我。因為我是小雪親至請回來的……”男鬼的聲音再次在屋子里響起,顯得異常的囂張。
這話在我們幾人的耳朵里,顯得是那么的刺耳。
我也接連嘗試了幾下,不管是按在墻上砸,還是使勁的摔。
這本來不過是個普通的陶瓷娃娃而已,可這會兒卻變得堅硬如鐵,砸了半天也都毫發無損。
晴明雪見我們砸不壞這娃娃,那男鬼還如此叫囂,顯得更加害怕了,身體都在抖,汗水不斷的滴落。
顯然是被這男鬼給纏怕了,現在害怕我們對付不了這家伙,最后那色鬼對她連本加利,這讓晴明雪顯得無比的恐懼。
吳惠惠也有些著急,拉了拉我的衣角:“丁、丁凡,要不、要不我們好好和他談吧!讓他放了小雪就成……”
“就是,要不要和我條件啊?我的條件很簡單的,只要讓小雪侍奉我三天,然后在給我燒壹萬億冥幣,十個紙仆,一棟別墅,豪車數輛,同時給我找到新的供主,但得是年輕美女。這樣的話,我就答應你們,放了小雪。”這色鬼囂張的開口,提出一些無理的要求,顯得狂傲無比。
可我們三人卻感覺氣氛無比,本以為搞定這家伙輕松簡單,也就翻手之間。
結果誰知道變成了這樣,搞了半天,這家伙就躲在龜殼了不出來,我們連人家金身就砸不碎,感覺非常的丟臉。
但是,就算如此,這種要求也絕對不能答應。
這要是答應了,不就是助紂為虐嗎?
“放屁,你還提要求,一會兒我非得讓你跪地求饒!”我冷冷開口,直接上了火氣。
“哈哈哈,讓我跪地求饒。要是你們有那本事,我還能這樣說話嗎?我金身不就在你手上嗎?有本事你就繼續砸啊!”
我咬了咬牙,平復了一下心境。
這家伙之所以如此囂張,其資本并非道行很高,而是因為某種原因,導致我們無法破開他的金身。
金身不破,我們就對付不了他。
但這金身說白了,也就類似一層裝甲,而這家伙也屬陰煞之物。
陰煞之物怕什么?自然是害怕至陽的一類東西。
如果物理攻擊不行,破不開這金身。那咱們還可以想象其它辦法,比如火燒?水浸?太陽曬?符咒術?
心中平靜之后,想到了這些辦法。
深吸口氣兒,然后再次對著手中的金身娃娃道:“既然砸不開你這金身,咱就換個辦法?”
說完,我另外一只手直接就抽出了一道鎮煞符。
不由分說,一巴掌就拍在了金身之上。
“呵呵,拍符咒有什么用?這樣做,最多能鎮住我三天。”色鬼依舊不屑一顧。
“是嗎?接下來我就讓你爽到家!”
說完,我拿起金身便來到了廚房,拿起一桶油便往鍋里倒。
楊雪和老風都不清楚我要干嘛,顯得有些疑惑,但也沒問只是在旁邊看著。
等倒好了油,直接開火就燒。
同時將金身娃娃豎著放在油鍋里,裸露出符咒,避免被打濕。
也就在我將金身娃娃放在油鍋里的一瞬間,那色鬼卻忽然驚呼道:“你、你這是干嘛?你這樣做,這樣做對我也沒用……”
顯然,這鬼的語氣已經變得不那么冷靜,帶著一絲慌張,再沒了狂傲之色。
而旁邊的老風楊雪等,也都在一瞬間明白了我的意圖,恍然大悟。
剛才著急,只顧著狂砸金身。
完全忘記了另尋它法,現在冷靜下來,才想到金身也就是這色鬼的“外相本身”。
現在我封了金身,準備用油炸。
那色鬼自然也會通過自己的金身,感覺到被油炸的疼苦。
當然了,金身娃娃炸不碎,也殺不死他。
但肯定可以通過這種方式,讓這色鬼苦不堪言,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