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卡文卡的厲害,加上上班總是遲到被領導嫌棄,(欲yù)哭(欲yù)死啊!謝謝超哥的香囊!
“各位師弟師妹好啊!”
正說著,對面那黃袍領頭人便走到了面前,先行沖鯉笙他們打招呼。
鯉笙也是懂禮貌的,剛要回禮,卻被犬火擋在了后邊。
“不知道閣下是哪位掌座高徒?”
那人抱拳一笑:“我叫百里蘇,師承驚風山掌座風傲然門下,幾位師弟剛入門,不知曉我的(身shēn)份也是自然。敢問幾位師弟現在可已經分配到哪座峰上了?”
犬火一聽這話,雖然的確不知道他是誰,但話里的意思,貌似這百里蘇的名字在驚闕山很有名似的。
轉念一想,便道:“還沒有。現在只是入門,正式分配要等到一個月后視(情qíng)況而定。”
這應該是驚闕山的人都知道的,這人竟然還問?
百里蘇突然笑道:“看幾位師弟相貌不凡,修為也是不低,若是到我驚風山定然能成為師父的得力助手……”
啊,這人是來求才的。
傳聞六大峰之間也有實力排名,排名靠后的不管是弟子還是掌座的修為都可圈可點,因此這些峰的人便開始拉攏一些實力不錯的新人,以便壯大實力。
洛爵一聽這話,就知道驚風山定然是那排名靠后的,笑了笑,便站到了前頭:“那真是不巧,我們已經有想要去的地方了。”
“師弟,驚風山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了的。師兄我現在誠意相邀,你該是懂得怎么做吧?”百里蘇猛然變了個臉,儼然就是在威脅。
所以說,這恃強凌弱在哪里都少不了,就算是這名門正派。
“你……!”
“哎,你別動。”犬火剛要出手,卻被鯉笙攔下。
鯉笙笑著站到了自命不凡的百里蘇面前,兩個人的(身shēn)高倒也差不了多少。
百里蘇為她這唇紅齒白的美人一看,有些臉紅,急忙后退:“師妹,你要是想來的話……”
“管誰叫師妹呢?”鯉笙不悅的道:“有本事再叫一遍。”
百里蘇有些懵:“我叫你啊!你今(日rì)剛入門,雖然還未分配,但輩分鐵定比我小,喊你一聲師妹有什么不對?”
口氣還是很好的,可見這美女的臉的確很受用。
鯉笙挑挑眉頭,“當然不對!”
“哪里不對?”
“你師父是誰?”
“驚風山掌座風傲然。六峰掌座排行第六。有什么不對?”百里蘇越發的莫名其妙。
鯉笙捻指一算,其實她也不太會整這些輩分,算了半天沒算出這百里蘇該稱呼自己什么,直接道:“當然不對,我師父可是老大,你喊我師妹?好大的膽!”
老大?
洛爵與犬火同時看她,同時搖搖頭。
六峰掌座的老大是驚雷峰的羅雷,百步瑯可是老大的老大。雖然不知道為何排行老四的莫驚云喊他師兄,可他的輩分要高很多。
百里蘇雖然吃驚,但就更不明白了:“你師父是雷師伯?可我沒聽說雷師伯又收徒弟了啊?”
說著,眼神一沉,“你竟然騙我?”
騙你大爺啊!
鯉笙狠狠瞪了他一眼,“誰說那羅雷是我師父了?我師父可是……”
“咳咳!”洛爵突然咳嗽一聲。
鯉笙回頭看他一眼,沒理會他眼神中的不可,揚起下巴便道:“我師父可是這驚闕山的老大!頭!boss!”
“什、什么?”
“都說是老大了,還能有誰,就是……”
“鯉笙,不得無禮。”
答案將要揭曉時,(身shēn)后突然響起一聲極為短促的厲喝。
一聽就是百步瑯過來了。
鯉笙后邊的話硬生生的憋住,咬著嘴唇回頭,見真是百步瑯,趕緊呵呵的上前:“師父!”
一聲師父,叫的特甜不說,聲音也大,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百步瑯自然吃了一驚,不由得皺著眉頭看她,眼睛里面是小問號。
這怎么一會兒不見,方才那個還死活夠不愿意的人竟然這么厚臉皮的貼過來……
鯉笙眼里面好像根本就沒有什么輩分之別,挽著百步瑯的胳膊就跟挽著友人似的,又連說幾聲師父,那個(熱rè)(情qíng):“師父,您去哪了啊?一會兒不見,徒兒好想您哦!”
百步瑯:“……”
這丫頭是不是吃錯藥了?
一邊推開她,一邊看了洛爵一眼。
洛爵尷尬的笑笑,用眼神瞟了百里蘇一眼。
百步瑯為鯉笙這一鬧,這才想起百里蘇的事,趕緊整了下被鯉笙拽的變形的長袍,走到已經嚇呆的百里蘇面前。
“咳咳,你師父近來可好?”
百里蘇見果真是百步瑯,問及師父風傲然,趕緊低頭行禮:“回稟師尊,師父很好!多謝師尊關心!”
“那就好。你回去告訴他一聲,一個月后的靈闕會一定要來觀瞻一番。今(日rì)收了兩名徒兒,無論如何也想讓他們幾個好生瞧瞧……”說到這里,百步瑯的語氣多了些炫耀。
看來鯉笙與洛爵二人皆是都很得他的寵(愛ài),不然也不會這般想要跟‘師弟’炫耀一番。
可這話百里蘇聽著心里就不是滋味了,能讓向來低調的掌門想要炫耀的徒弟,竟然是面前……
看向正瞪眼看他,笑的極為燦爛的鯉笙,更是抽著嘴角回道:“是,弟子一定轉告師父。”
鯉笙見百里蘇一臉難堪,也不罷休,又上前道:“師父,(身shēn)為您的徒弟,百里蘇按輩分論的話,應該喊我什么啊?”
百步瑯看她一眼,瞬間明白她這是在拿著自己的輩分說事,于是一揮袖,極為嚴肅的道:“只是稱呼罷了,無所謂什么。不可胡鬧。”
這怎么反倒教訓起她來了?
鯉笙那個無語,但也不能跟百步瑯懟,只好低頭認錯:“是,徒兒知道了。”
這師父胳膊肘怎么能向外拐呢?
百里蘇又道:“師尊,靈闕會您會來么?”
鯉笙立馬懟他:“都讓你師父來了,我師父能不來么?”傻不傻!
百里蘇呵呵一笑,趕緊抱拳:“師伯說的對,是晚輩多言了。”
師伯?
鯉笙倒是沒在意稱呼的事,呵呵一笑,被百步瑯瞪了一眼后就不敢說話了。
洛爵與犬火他們卻在百里蘇這一聲‘師伯’上犯起了嘀咕。
六峰掌座喚百步瑯為師兄,按輩分的話,他們的徒弟也就喊百步瑯的徒弟一聲‘師姐或者師兄’,怎么能喊‘師伯?’
師伯的話可就與六峰掌座一個輩了。
百步瑯走到洛爵面前,見他若有所思,也不在意:“既然這邊的事處理完了,也該跟我去中闕峰了吧?”
洛爵回過神,看了正跟百里蘇大眼瞪小眼的鯉笙一眼,又看了看犬火他們,點點頭。
師父什么的,他可喊不出來。
百步瑯還是不在意,回頭又沖鯉笙道:“鯉笙,還不過來!”
“來了!”鯉笙邊回邊沖百里蘇吐了吐舌頭,“師父,咱這就走嘛?不再待一會兒了?”
“該辦的事(情qíng)都已經辦完了,走吧!”
“好嘞!”鯉笙的態度簡直就是急轉彎,那個(屁pì)顛。
洛爵無奈嘆口氣,拍了拍擔心的要死的天羽月,便也站到了百步瑯(身shēn)側。
點點頭,示意他們不要擔心,一個月很快就會過去的。
然而,等他到了中闕峰就會知道,這一個月是他這輩子經歷的最漫長的三十天。
鯉笙沖天羽月他們擺擺手,算是告別,在傳送陣開始前正好看到鬼夜明從歸遼(殿diàn)出來,隨即又沖他揮揮手,并沒有計較從天羽月那邊聽來的事。
可是,鬼夜明畢竟不像她那樣心寬,該是心中有愧,看了她一眼就趕緊躲開了。
“這個鬼夜明……”鯉笙有些上火,不是說等結束這邊事(情qíng)后要一起回去處理李煜剛的事么?
搞什么兩極分化啊!
洛爵沒吱聲,他對這種問題不是很在意。
看著白光涌現,腳下一空,再回過神時,眼前的景象又變了樣。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棵足以參天的古樹,足有幾人粗,離地七八米的樹干處可見中空,里面正燃燒著極為好看的藍火。
再往前看是一座圓形拱橋,拱橋對面是一座規模很小的(殿diàn)宇,朱紅色的大門虛掩,門框兩側懸掛一對極為精簡的對聯。
“跟我來。”
百步瑯化了傳送陣,邁步越過拱橋。
鯉笙不停打量那燃燒著藍色火焰的大樹,百步瑯一停,險些撞在他(身shēn)上,好在洛爵急忙拉住了她。
鯉笙吐吐舌頭,便又繞到了百步瑯前頭,指著門框上的那副對聯:“師父,這對聯怎么沒有下聯?”
抬頭看,可見白色門框上用黑色字體鐫刻極為工整的半幅對聯。
洛爵輕念出聲:“三分水二分竹添一分明月……”
在看看另一邊,正是空((蕩蕩)蕩)((蕩蕩)蕩)的一片。
百步瑯信步往前,突然笑道:“你們兩個若是能對的上下句,我便教你們迅速提高修為之法。如何?”
總感覺有坑。
鯉笙看了洛爵一眼,見他面露難色,自己倒是并沒覺得這對聯有多少難度。
想當年家里那位師父可是硬((逼逼)逼)著她背完了各個朝代的詩文詞記,這隨口就能扯出來幾首讓人膛目結舌的詩詞的功力可不是吹牛((逼逼)逼)的。
想必百步瑯一定認為憑他們必然對不出這‘高大上’的對聯,才敢用什么速成之法來(誘yòu)惑他們。
哎嘿,偏偏今天還真是撞槍口上了。
鯉笙笑了笑,趕緊沖百步瑯作揖道:“師父,這可是您老人家說的,說話當真啊!”
百步瑯也是笑:“自然是真。不僅真,你要真能對上這千百年無人能對的絕句,為師還要給你獎勵。”
“那就先行謝過師父了!”
洛爵:“……”
難道醒過來以后連智商也提高了?
還真別說,這句子不是一般的好對,且看鯉笙怎么對了。
鯉笙指著那半句聯,倒是很了解的道:“這是一副數字聯,對聯中出現多個數字,若是要對下聯,自然也要跟數字有關。”
“哦?你打算怎么對?”百步瑯贊許的笑了笑。
“你上聯是三分水二分竹添一分明月,那我下聯便是五步樓十步閣望百步大江!”
對的工整押韻,平仄分明,誰能想到竟然真給她對了出來!
若不是因為百步瑯在,洛爵定然鼓掌。
這對的也太妙了!
百步瑯呵呵一笑,好像很開心:“對的好!”
鯉笙見他很滿意,趕緊再次作揖:“若是沒有好的上聯,自然也得不來下聯,還是師父厲害!”
這馬(屁pì)拍的……
“哈哈!”百步瑯開懷大笑,更加滿意:“看來我的確收了個好徒弟!有這聰明勁,想必三天就能悟透這玄天法門的妙之所在!”
這怎么突然給帶起高帽子來了?
鯉笙可受不起,趕緊又道:“師父,您可先別這么說!徒兒要是有這能耐還好,若是三天沒有悟透豈不是讓您失望?再說,這玄天法門到底怎么個修煉法?”
“不急,為師再給你出一聯,你要還能對的上,為師就告訴你一些更加受用的法門如何?”
這老頭是不是對聯癥犯了啊?妥妥的沒有底線了還。
鯉笙有些不想陪他玩,但洛爵卻一臉的感興趣,左右一想,算了,既然老頭愿意,何樂而不為?反正肚子里的墨水有的是,擔心個球!
“好,徒兒求之不得。師父請。”鯉笙趕緊又是作揖,為人弟子還真特么的累。
百步瑯詩興大發,看了看夜色襲來的清風緩徐,即刻又有了上聯:“清風滿地難容我。”
鯉笙掃了一眼天上明月:“明月何時再照人。”
對的相當快。
百步瑯也毫不退讓,又道:“天當棋盤星作子,誰人敢下?”
“地作琵琶路當絲,哪個能彈?”
“天近山頭行到山腰天更遠。”
“月浮水面撈到水底月還沉……”
鯉笙全部對的巧妙,這一個對子下來,百步瑯竟然沉默開來。
抬頭看看天,看看地,再看看等著他出下聯的鯉笙,眸光輾轉,似乎甚是無奈:“你這丫頭腦子轉的倒是(挺tǐng)快,對的好!對的妙啊!”
看這樣子是沒招了。
鯉笙聳聳肩,暗暗卻是倒吸冷氣,這幸虧聽了她家師父的話多背了基本古詩詞。
咳嗽幾聲,道:“師父,您要是沒聯可出,那徒弟給您出一個如何?”
她還真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