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靈元無礙,只要有哪些不曾遺忘的(身shēn)體記憶,靈元大開也只是早..lā
洛爵更不用說,為詛咒之前就天賦過人,而在受詛咒之后便已經習得大多數市面上的可見咒術,固然因為不能修靈而無法使用,但這并未影響能力的累積。
與其說寒松之巔適合他們,倒不如說更適合他為好,因此深知這一點的洛爵并不覺得百步瑯的主意有多差勁,在合適的地方當然就要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于是,閉眼到再次睜開眼睛,便是五天。
在洛爵凝神之前,鯉笙已經將修為提升到化靈境,撥開表面上的容極圈,開始翻閱那些書籍,且坐在地上認真讀書的樣子別說有多么可供觀瞻。
洛爵沒有詫異她為何會在他之前從入定中出來,而是信步走到另一垛紙山前,隨意拿起一本書就以一目十行的速度快速翻閱。不消一炷香的時間,手頭上的十幾本書全部看完,然后很是淡定的坐到百步瑯不知何時給準備好的香桌前,((操cāo)cāo)起紙筆,埋頭便開始默背起來,寫字動作行云流水,中途根本沒有一絲停留。
鯉笙看洛爵一眼,明顯佩服的要命,但卻很倔強的繼續翻閱書籍,左右來回的翻,一本書都要翻閱十遍以上。
如此這般,五天時間又過,直到鯉笙從翻閱中抬起頭,一雙因為連(日rì)看書而充血的眼睛卻炯炯有神的看向早已經將那些紙山寫完了大半的洛爵。
微微嘆氣,好像有些愁的意思,信步走到依然潛行于手中之事的洛爵前面,‘坑坑坑’敲了幾聲書桌。
洛爵抬頭,一雙金眸在月光下呈現的色彩絲毫未減,還是那么明亮而又透徹。
定睛看著鯉笙,卻不說話。
鯉笙原本想說些什么,可迎上那雙無(欲yù)無求的金眸愣是將話給咽回肚子里,修長的玉指在紅木桌上隨意的又扣了扣,發出清脆之聲,半天才支吾道:“你、那個……快完成了啊?”
洛爵手中的筆依然未動,但眼神微微清凌了幾許,好像歷經十天的修煉,整個人的氣場都提升了不少,談吐間盡是一派華然。
不言不語,只是看她。
鯉笙:“……”
這是要她閉嘴的意思?
輕輕嗓子,又不死心的再次輕輕扣響桌子,且另一只手不急不緩的撩起洛爵散落在肩膀上的一縷頭發,放在鼻下,微微輕嗅幾下,閉上了眼睛……“師弟,你該洗頭了。”
洛爵一擺頭,將那縷頭發收回,且翻了白眼給鯉笙,還是不說話。彈指間,一道白光從指間泛濫,一個轉圈,那白光便縈繞在全(身shēn),不消片刻,那(身shēn)衣服便再次亮如白雪。
竟然是去塵咒!
十(日rì)不見,不,不是不見,根本是天天都面對面,但人跟人的差別怎么能這么大?
她剛費了老鼻子勁將那些繁雜的咒術背過,可人家已經將這些咒術信手拈來,不說人比人氣死人,這簡直是氣死寶寶啊!
“呵、呵!”鯉笙干笑幾聲,還能說什么,扔給洛爵一個白眼,掉頭便走。
洛爵倒是不在意,又是一個揮手,白光在鯉笙(身shēn)上出現,縈繞一圈后又給她徹底的去除了塵埃。
鯉笙:“……”
好窩火!
一甩袖,走到另一張書桌前,不管三七二十幾,拿起放在上面的墨水便盡數倒在了裙角上,而后盯著滿(身shēn)墨水回頭沖洛爵瞪眼。
洛爵:“……”
這女人估計是瘋了吧!
慪火結束,鯉笙也開始默默的背寫起來,當然在洛爵這極力的顯擺下,她因此也比往常要更加賣力的揮筆疾書,且一邊寫一邊用手指按照書上要求結印畫符,將一心二用完全發揮到了極致。
霎時間,鯉笙(身shēn)上散發出的靈壓倒是比洛爵還要厲害幾分。
洛爵滿意的點點頭,看來激將法正對鯉笙的槍口,百用有效。
如此一來,相信她很快就會追上來。時間已經不多,若是不能在剩下的十天內從完成任務,就無法參加十天后的靈闕會,也就不能跟犬火他們匯合……
“我也要加快速度了……”
另一邊。
百步瑯與凌天之上,站在飄渺浮云之間垂著白眉望著山著,不等兩人反應,便沖門口的三人喊道:“你們三個聽到了吧!這兩人從現在開始就交給你們了,為師不會過問你們訓練的過程,只要求結果。”
三人面面相覷,倒是鯉笙第一個反應過來:“結果是什么?”
“你們兩個聯手可以接我三招的話,就算你們過關。”百步瑯笑著道,一看就又在挖坑。
鯉笙與洛爵相視一眼,大概心里想的都是,兩個人若是連三招都接不了的話不如去死好了……
然而,深知百步瑯實力的歲聿三人卻是眉頭深鎖開來。
見兩人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同時暗暗嘆氣,看來得來真的了。
百步瑯就是個不攤心事的主,剛吩咐完,便甩著袖子消失在眼前。
洛爵扭頭看向在門口一豎站好,已經在等著他們的歲聿三人,哪怕是他,多少也有些心累。
連著二十九天,一直沒有消停過,雖然的確獲得了力量,但正因為僅用了二十九天就達到了正常人幾百年才會達到的境界,此刻全(身shēn)的骨頭都像是被油炸了一遍似的,隨時都會散架。
百步瑯肯定知道他們的(情qíng)況,也是為了讓他們的(身shēn)體適應現在的疲憊狀態而刻意為之。
不過,鯉笙的話應該是理解不了他的這番好意吧!
看向鯉笙,此刻正因為依然不能吃飯而郁郁寡歡,該是習慣了吧,少了平(日rì)的聒噪,只是砸吧砸吧嘴,將已經爬到嘴邊的饞蟲又給咽回去,甚是無奈的漫過洛爵就往正門走去。
走到歲聿(身shēn)邊,無精打采的抬頭:“大師兄,我準備好了,可以開練了。”
該是認同了鯉笙還是有可雕價值的,歲聿少了幾分往(日rì)的嚴謹之態,點頭道:“那就跟我來吧!”
說著,轉(身shēn)往偏(殿diàn)的方向走。
夏曉月跟在其后,稻涼看了鯉笙一眼,也沒說什么,一時間沉默的很。
洛爵在鯉笙之后,幾個人很快就來到偏(殿diàn)后方一處落天瀑布前,還未來得及將中闕峰逛一下的兩人,見到那飛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后,皆是一臉震驚。
這瀑布詭異的很,竟然是從天空之上急流而下,透過重重迷霧,哪怕是眼力極好也未必能看清楚這九天之外物。
昨天請假了,感冒加重,實在是沒辦法。已經好久沒有生病的人,一旦生病就很要命啊...現在頭不疼了,有點鼻塞,因為鼻炎的關系不能長時間低著頭,不然會頭暈眼花。
很抱歉,我沒有照顧好自己,還為此請假了。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