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年輕就當上了分隊長,那都是妥妥的軍功壘上去的,別的隊伍可能還有點水分,但是,在特種部隊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兒。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倒霉日子,這好事兒不出門,壞事兒傳千里,這不,離老遠就看見王自山王教導員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陸逸辰一見,臉色特別嚴肅認真的小跑幾步,立正敬禮:“王教導員好。”
王自山眼睛瞇了瞇笑呵呵的說道:“小陸啊,這是干啥去啊?”
還沒等陸逸辰說他此行的目的呢,就見王自山教導員繼續說道:“誒呀,我都聽說了,你媳婦兒為了給你做頓好的,給你解解饞,不小心沒把火看好,差點把房子點了嘛!”
陸逸辰聞言整張臉都僵住了,怎么一個兩個的消息都這么快?還沒等陸逸辰說他要去干啥呢,就見王自山教導員又笑呵呵的繼續說道:“誒呀,就這點子小事兒,不用你親自跑這一趟。”
“你媳婦兒也是好心,就是沒把事兒辦好,回去,你好好教教她。”
說完臉一板,嚴肅的說道:“可是得先說好啊,你媳婦兒年歲小,小姑娘最怕你這冷著的一張臉了,回去好言好語的,別跟訓你手下的兵似的,回頭把人家姑娘嚇壞了。”
說完在陸逸辰的肩膀上拍了兩下說道:“行了,回去吧。”
此刻陸逸辰的臉都快龜裂了,誰說是來找您報備的?誰說是來找你了?他這是
還有,那個臭丫頭給了你們什么好處了,一個兩個的,都向著她說話,還好言好語的?
他要是不板著個臉都鎮不住那臭丫頭,給好臉色那更完了。
王自山等了陸逸辰一會兒發現他還沒動,不由得楞了一下說道:“不說讓你回去了嗎?你還真怕我批評教育你媳婦兒呀?”
說完一板臉,嚴肅的說道:“要批評教育,那也應該是對你,自家媳婦兒犯錯,那都是老爺們沒教好,你啊,別一天天凈想著部隊這群臭男人,你都成家的人了,該收收心了。”
噗,這叫什么話?
陸逸辰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家教導員,而王自山也不理,忽然間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繼續說道:“哦,瞧我這記性,雖然這次火勢不大,被救下來了,但,真不能有下一次了,不能有了,回去吧。”
說完就自顧自的走了,而陸逸辰一臉傻眼的看著王自山遠去的身影,他知道自家教導員有些時候不靠譜,卻沒想到不靠譜的事兒出在這上頭。
難道是因為他們管的職務不同?所以,性子才相差這么大?
陸逸辰想了半天,也只有這一個解釋了,大家都是當兵的出身,只是他們要干的事兒不一樣罷了,他管的是排兵布陣,如何打仗,訓練戰士。
而他們管的則是傳達政治指令,提高同志們的思想覺悟,學習各種上頭的文件,還有什么宣傳活動,搞團結,搞信念,了解戰士們的家庭情況和最新動態,當然誰家吵架,夫妻鬧矛盾這些鬧大了也管的,反正都是零碎的事兒。
所以,一般搞這些的人看上去都比較友善和藹可親的,而像陸逸辰這樣的則各個都冷著一張臉。
夏子軍如今已經知道了康小橋的身份,氣的他咬牙切齒的,哼,這個陸逸辰就不是什么好鳥,果然,物以類聚,他娶的媳婦兒也好不到哪里去。
夏子軍一想起康小橋框他打賭這事兒就郁悶,一個鄉下的野丫頭,居然算計到他頭上來了,更讓他生氣的是,他居然傻呵呵的就上鉤了。
而開車的小王此時看著夏子軍陰轉暴雨的臉色,額頭上的冷汗掉的更多了,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他只是慣性的執行任務,怎么就攤上了這兩位主?
過了好一會兒,夏子軍緩了過來,看了看滿頭大汗的小王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小王如林大赦的說道:“那行,您就有事兒就喊我一聲。”
說完就像逃一般的往出串,結果剛走兩步就聽見夏子軍喊道:“等一等。”
小王
默默的回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說道:“夏副教導員,您說。”
等陸逸辰到了夏子軍宿舍的時候,一推門,就見一個的男人,腰間扎著一條白色浴巾,上身和腿都裸露在外面。
皮膚很白,也很有韌性,身上的肌肉若隱若現,線條也非常完美,康小橋要是看見了,肯定要流口水,當然,不是因為這人的身材好,而是因為
丫的,這臭小子太白了,這皮膚也太好了些,估計會嫉妒的成兔子眼。
陸逸辰一見臉就黑了,他們兩個相互看不上眼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比如陸逸辰最是看不上的就是夏子軍這一身白皮膚,一個老爺們,長這么白凈干什么?
而夏子軍也很無奈啊,你當他愿意的嗎?老子天生就這樣,從小到大,別人皮膚一曬就黑,而他的皮膚一曬就傷,怨我咯?
他也很無奈啊!
從小到大就被人罵他娘了娘氣的,老子是個純爺們,可是,就他這一身的白皮膚,加上他這耀眼的長相,解釋也白解釋。
時間久了,夏子軍就當他們全都是嫉妒他比他們長的好,所以,這謊話說多了,自己都被騙了,于是,現在他真這么認為的了。
正在用毛巾一邊瀟灑的擦頭發,一邊拿著一個為人民服務的大茶缸子喝水的某人,聽見開門聲一看是陸逸辰之后,淡淡的瞄了一眼,該干啥干啥了。
而陸逸辰則黑著臉訓道:“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注意點?”
夏子軍斜眼一臉嚴肅的陸逸辰,很是不屑的撇了一下嘴說道:“我在自己宿舍,你也管?在這呆了好幾年了也沒學個乖,你們特種部隊怎么訓練人的?”
說完又扭頭看了看陸逸辰,一臉不耐煩的說道:“你來干什么?該干啥干啥去,小爺不用你管。”
陸逸辰聞言,還是冷著個臉,也不生氣,只是淡淡上下掃了夏子軍一眼后,回了一句,差點沒把夏子軍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