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幾名巫族男子交流了一下,留下兩人繼續鎮守此地,其余四人就是將朱天篷包圍在內,隨即邁步朝著巫族駐地內部走去。
對此,朱天篷也沒有遲疑什么,跟隨著巫族四人徑直的走入駐地內部。
一路上,朱天篷打量著巫族的,不得不說,這巫族的生活有些窘迫。
雖然占據著一方大地,可是他們的生活卻也算得上是艱苦,并沒有什么太好的物品吃喝,所能夠看到的就是凡間小山村那般的景色,一個個石屋的院子里擺放著壇壇罐罐,其中腌制著幽冥界特有的野菜和一些血肉。
很快的,朱天篷就是在幾名巫族男子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座明顯高大許多的石屋之前。
待抵達這座石屋后,走走朱天篷身前的一名巫族男子就是轉過頭開口說道:“道人,你老實點在這里待著,待我去稟告帝子!”
聞言,朱天篷點了點頭道:“勞煩這位巫族朋友快點,就說我教朱剛烈!”
見朱天篷很算老實,那人點了點頭,隨即對著另外三人打了個眼色,而后邁步就是匆匆的朝著石屋之內走去。
目送那人進入石屋,朱天篷亦是舒了口氣,看來身旁的三名巫族男子,有些好奇的詢問道:“三位,那妖道跑你們這兒來搶生死簿,難道就是直接動手的?而且生死簿這樣寶貝的東西,你們不會沒有藏起不?”
聽到此話,那三名巫族男子的臉皮就是抽了抽。
生死簿,就是被放在身后那座石屋之內,乃是巫族領地的中心區域,可以說,備受整個巫族保護,自然在他們的眼中乃是極其安全的。
可是蒂魁卻是直接出現,而后拿起生死簿就走,順便還將第一個趕往石屋的魁拔打傷,來去匆匆間,待整個巫族反映,那里還有犴魁的影子。
可以說,這件事情乃是整個巫族的恥辱,現在朱天篷提及,如果不是看在朱天篷剛剛的表現還不錯的份上,只怕三人都會忍不住的動手。
好半響之后,其中一人才冷哼道;“道人,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一會兒見到帝子,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將事情交代清楚,如若不然……”
然而,還不待那人說完,一陣腳步聲就是匆匆響徹。
人還沒有抵達,聲音就是從石屋之內傳了出來:“剛烈兄,你真的帶回了我巫族丟失的生死簿,快,快,快讓我看看!”
伴隨著話音落下,在石屋之內,光著上身,且遍布繃帶的犴魁就是匆匆的跑了出來,那臉龐之上充斥著激動和喜悅,可見生死簿的失而復得,對他是多么大的振奮。
隨著魁拔抵達,那三名巫族男子頓時就是將到嘴邊的話語咽下,隨即單膝跪地道:“拜見帝子!”
對此,魁拔擺了擺手,隨即說道:“都起來吧,你們先到一旁等著,讓我跟剛烈兄聊會兒。”
聞言,那三名巫族男人遲疑了一下,畢竟魁拔現在身受重傷,如果朱天篷對其動手的話,那后果可是不堪設想。
不過既然魁拔都開口了,三人也不敢拒絕,當即便是應是一聲,隨即警告的看了朱天篷一眼,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朝著一旁走去。
對于三人警告的神色,朱天篷沒有在意什么,畢竟他也沒有想過對魁拔怎么樣,尤其是在看到魁拔那傷痕累累的模樣,他內心說實話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畢竟如果不是因為他,犴魁也不會跑巫族來搶生死簿,那樣的話魁拔也不會受傷。
就在朱天篷準備開口詢問魁拔傷勢之際,魁拔卻是迫不及待的說道:“天篷兄,此地有后土祖巫的神識加持絕對安全,你真的從那妖道手里把我巫族丟失的生死簿拿回來了?”
聞言,朱天篷點了點頭,心念一動,直接就是從乾坤袋當中將生死簿取出,在魁拔的眼前晃了晃之后,直接將其還給了魁拔說道:“魁拔兄,你看看了,有沒有問題!”
對此,魁拔當即就是從朱天篷的手中將生死簿接過,翻開了幾下之后,頓時大喜的說道:“是了,是了,這就是真正的生死簿,太好了,太好了,終于找回來了,不然我巫族只怕會遭到大難啊。”
高興了好半響之后,魁拔這才回過神來,將生死簿收起之后,對著朱天篷就是深深的一禮,開口說道:“多謝天篷兄,救我巫族于水火之中!”
聽到此話,朱天篷不由就是一陣的懺愧,哪怕他臉皮再厚也不架不住魁拔的真誠。
當即朱天篷就是側開身子,尷尬的撓了撓頭,隨即說道:“魁拔兄,說到底應該是我跟你道歉才是。”
緊接著,朱天篷也沒有太多的隱瞞,只是把自己拿生死簿找情劫之源的事情忽略,其余的就是如實的講述了一遍。
說完之后,朱天篷看著魁拔那錯愕的模樣,內心愧疚之下,不由就是躬身一禮道:“魁拔兄,實在是抱歉,當時我不知道這生死簿在巫族,不然也不會請那犴魁幫我拿,畢竟以你我的關系,我找你借,你也不會拒絕,卻是連累了你受傷,甚至連累整個巫族的人都擔驚受怕,實在是抱歉!”
聽完朱天篷的話之后,魁拔愣住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件事情的始末是這樣的。
好半響之后,魁拔才苦笑道:“天篷兄,你這是實力坑隊友啊,還好那犴魁把這生死簿給你了,不然只怕后土大帝出面都不一定要得回來!”
說完,魁拔就是繼續說道:“對了天篷兄,你拿這生死簿做什么?”
聞言,朱天篷內心一緊,他就知道魁拔會問這個問題,但是在沒有解決情劫之源之前,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心念一動,朱天篷就是開口說道:“魁拔兄你也知道我此次來是奉命行事,老君讓我幫他找出一個人,可那個人早已輪回多次,我只能借生死簿來找她,現在我還得出去找那個人,畢竟老君的命令可不能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