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魁拔一愣,隨即就是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既然是老君的事情,那我也就不好過問了。”
頓了頓,魁拔看向朱天篷道:“天篷兄,你好不容易來我巫族一次,不如咱們喝一杯?”
對此,朱天篷卻是擺了擺頭,他現在滿心想著的就是解決情劫之源,怎么可能在此地在耽擱時間。
一念至此,朱天篷當即就是開口說道:“魁拔兄,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老君的事情卻是不容耽擱,現在畜生道之內混沌豬的隱患已經解除,待你回到天庭之后,你我在大醉一場。”
說完,朱天篷遲疑了一下,隨即說道:“魁拔兄,這生死簿乃是至寶,我建議你還是將它煉化為妙,畢竟收入識海之內,被搶奪的可能性會小很多!”
聞言,魁拔點了點頭,隨即拱手一禮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留天篷兄了,待回到天庭之后,定然和天篷兄不醉不歸!”
“至于煉化生死簿的事情卻是需要考慮一下,畢竟這生死簿干系重大,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煉化的。”
對此,朱天篷點了點頭,并沒有詢問為什么不能煉化生死簿,畢竟這乃是巫族的秘密,他一個外人也不好打聽什么。
想到這里,朱天篷就是吐了口氣道:“既然如此,魁拔兄,那我就先行告辭了!”
聞言,魁拔也沒有遲疑什么,直接就是對著那四名巫族男子說道:“你們過來,送我剛烈兄弟出地府。”
聽到此話,那四名巫族男子頓時就是走了過來,隨著之前進入石屋的巫族男子出來,他們也知道朱天篷和魁拔之間的關系,甚至也知道朱天篷幫助過巫族,想到之前對朱天篷的言語和行為之上的冒犯,一時間都是有些尷尬的撓頭。
相互對視一眼之后,四名巫族男子就是開口說道:“那啥,剛烈兄弟抱歉,剛剛我們誤會你了,多有得罪還請剛烈兄弟你不要見怪。”
聽到此話,朱天篷不由微微一笑。
說實話,對于巫族,他內心還是很有好感的。
不為別的,派出些許應該時代變遷而轉為智謀形的巫族之外,絕大多數的巫族都是十分的耿直,對了就是對了,錯了就是錯了,且知道錯了之后能夠不顧身份的真誠道歉,就這一點,卻是比人,神,仙,佛都要讓人尊重。
想到這里,朱天篷頓時就是開口說道:“四位客氣了,畢竟生死簿丟失乃是大事兒,特殊時期特殊對待也是正常的。”
頓了頓,朱天篷就是說道:“四位,咱們先走吧,我實在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聞言,那四名巫族男子也是舒了口氣,朱天篷能夠原諒他們,他們也不用有太多的心理負擔,答應了一聲之后,四人就是帶著朱天篷朝著巫族駐地之外走去
直到朱天篷和四名巫族男子的身影消失不見,石屋之內一道身影緩緩走出,開口道:“帝子,如何了?”
對此,魁拔擺了擺手道:“生死簿已經拿回來了,不用在去打擾諸位祖巫了,而且搶奪生死簿的人乃是上古大妖犴魁,現在還不是對付他的時間,這件事情就此作罷。”
“對了,玄冥祖巫的狀況如何?后土大帝為她煉制的新身軀適應的如何那混沌道骨可有反彈?”
如果朱天篷還在這里的話,定然會大驚失色。
祖巫!
且還是諸位祖巫,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畢竟祖巫在上古時代的巫妖大戰當中就是全部命隕,哪怕是現在存活的玄冥也失去了祖巫之身,可是現在看來似乎根本不是你們回事,至少從魁拔的口吻當中,這上古祖巫還存活著,且不至一尊。
可惜,對于這一切朱天篷卻不知道,此刻的他跟著四名巫族男子出了巫族駐地,很快的就是來到了鬼門關之外。
以神魂感應到當日留下的神識印記之后,朱天篷頓時就是以法力打出,待幽冥出口浮現,他便是轉身對著四名巫族男子一禮,說道:“諸位巫族的朋友,貧道先行告辭了!”
聞言,那四名巫族男子頓時就是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剛烈兄弟,有時間就來我巫族玩兒,到時候我們請你和我巫族特有的五谷釀!”
點了點頭,朱天篷心念一動,直接就是竄入通道之內,急速的就是朝著凡間掠去。
直到幽冥通道閉合,那四名巫族男子才轉身離去,同時在關門關的一角,一道身影緩緩走出。
這道身影邁步來到了朱天篷離去的區域,目光有些復雜的說道:“朱天篷,他怎么會在地府,他不是在老君師伯宮殿之內閉關嗎?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半響,這男子才回過神來,重重的吐了口氣之后,隨即目光看向鬼門關道:“不管了,師尊讓我去秦廣王那里要一只猴子,順便勾了生死簿之上后者的姓名,卻是不能在耽誤了。”
說話間,男子匆匆的就是朝著鬼門關之內掠去。
東勝神州,黃嶺山。
伴隨著白色光澤涌動,朱天篷就是從石壁之上的幽冥通道裂縫之內跳了出來。
放眼望去,整個山洞還是那般的陰氣森森,之上相較于當日朱天篷下幽冥界,此刻卻是更加的陰森,尤其是地面上,已經遍布著諸多妖獸骸骨和鮮血。
好半響,朱天篷才收起目光,掃了一眼不見帝無天的身影之后,隨即就是喃喃道:“這帝無天在這個山洞之內到底在修煉什么東西?難道他練功還需要血食?這可真是聞所未聞。”
“不管了,既然他不在,那我也就不在此地耽擱了,有他給我的三枚一日喪魂釘,應該能夠殺了那虞姬。”
想到這里,朱天篷就準備離去。
但是在走了幾步之后,朱天篷還是覺得有必要跟那帝無天留個話,畢竟他今后還有很多的地方用得著帝無天幫忙,思索了一下之后,朱天篷便是在墻壁上留下一行感謝的字。
做完這一切,朱天篷才出了山洞,駕云就是離開了黃嶺山,徑直的朝著華山的所在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