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無當一個閃身,直接就是從原地消失不見。
見此情形,朱天篷不由重重的舒了口氣,如果無當一定要他現在將戮仙劍交還的話,那朱天篷也沒有拒絕的理由,畢竟之前乃是無當證明了他的清白,幫他徹底翻盤,避開了殺劫。
雖然現在也答應千年之后歸還戮仙劍,可朱天篷內心很清楚,這戮仙劍他最多也就是拿千年的時間,千年之后必定會被通天圣人給收回去。
不由的,朱天篷就是緊了緊拳頭,暗道:“看來得找個時間將戮仙劍之內的戮仙劍意掌握,不然這玩意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得還給截教的人。”
就在朱天篷思索之際,一旁的牛魔王則是打量了一會兒凌霄殿,隨即便是開口說道:“天篷元帥,這天庭俺老牛呆不慣,你還是先送俺離開吧!”
聞言,朱天篷頓時回過神來,看了牛魔王一眼,隨即便是點了點頭道:“如此,道友跟我來!”
說話間,朱天篷徑直的就是朝著凌霄殿之外走去。
見此情形,牛魔王也沒有遲疑什么,大步流星的就是朝著外界走去。
南天門,朱天篷帶牛魔王抵達,在讓四大天王將照妖鏡移開之后,朱天篷和牛魔王便是走出了南天門。
站在南天門我的白玉階梯之上,朱天篷的目光看向牛魔王道:“牛兄,那觀世音和彌勒佛怎么樣了?”
說完,朱天篷的目光就是直勾勾的盯著牛魔王。
雖然當時看到西方教的修士盡數被殺,但是觀世音和彌勒佛的事情卻沒有看完,他還是很好奇的,如果觀世音或者彌勒佛任何一個人死了,那這件事情可就好玩兒了。
面對朱天篷詢問的目光,牛魔王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開口說道:“別提了,天篷兄你不知道,在你離開不久之后,西方教的藥佛師和闡教黃龍真人便是趕到了那里,之后……”
緊接著,牛魔王便是簡單的將事情始末講述了一下。
有藥佛師和黃龍真人的加入,無當等人自然無法誅殺觀世音和彌勒佛,雖然雙方爭斗了一段時間,但是最終還是被燃燈帶走了觀世音和彌勒佛,而黃龍真人亦是隨之離去。
聽完牛魔王的講述之后,朱天篷的眸子皺起來了,暗道:“藥佛師和黃龍真人,這二者可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怎么會一起來救援。”
藥佛師,據說乃是準提的大弟子,在西方教的地位超然,雖然沒有不如三世佛之列,卻也無人敢惹,甚至如來看到他都得禮讓三分,而且后者和彌勒佛乃是師兄弟,來救援也是情理之中。
但黃龍真人可是闡教十二金仙之一,他居然也出現了,這……
猛然間,朱天篷似乎想到了什么,頓時身軀就是一震,暗道:“難道這觀世音投靠西方教當中還真有隱情?不然的話,黃龍真人怎么會去那里,定然乃是觀世音求援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
一時間,朱天篷內心的情緒不由復雜起來。
如果事情真的如他所想的這般,那今后對待觀世音態度只怕得隨之變化一下,不然很可能招惹到其余的闡教金仙。
將朱天篷的反映盡收眼底,牛魔王還以為后者是在失望,當即就是開口說道:“天篷兄,你也不用喪氣,那觀世音和彌勒佛雖然被救走了,但是二者卻也是身受重傷,沒有一段時間的恢復根本就不能行動。”
聞言,朱天篷一楞,沒有解釋什么,反而追問道:“觀世音和彌勒佛受傷了?”
點了點頭,牛魔王嘿嘿一笑道:“彌勒佛被無當師叔伯打傷了五臟,導致其五氣移位,傷勢不輕。”
“那觀世音更慘,被碧霄和瓊宵兩位師叔伯聯散了三品天花,當真算得上是損失慘重,沒有幾百年的時間,她根本就恢復不了天花受損的傷勢。”
聽完牛魔王的話,朱天篷笑了。
彌勒佛的事情他不在意,畢竟后者雖然也對他不友好,但畢竟乃是未來佛,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后,短時間之內沒有威脅。
反而是觀世音,這可是主張著西游事情的主事人,她重傷了,這可給予朱天篷喘息之機了。
最關鍵的是,今日如果不是觀世音被截教仙拖住,只怕之前在凌霄殿之內他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的脫險,畢竟觀世音的能言善辯可是遠近馳名的。
想到這里,朱天篷便是重重的吐了口氣,強壓著內心的喜悅,隨即對著牛魔王一禮道;“牛兄,下次有機會,小弟一定前往積雷山找你討一杯酒水!”
聞言,牛魔王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天篷兄,你也小心點,那西方教的人不會善罷甘休的。”
在和無當等人匯合之后,牛魔王知道了很多的事情,他很清楚朱天篷現在處境,所以也沒有邀請朱天篷跟他去積雷山喝酒。
對著朱天篷拱手一禮之后,牛魔王就是說道:“天蓬元帥,告辭!”繼而駕云便是急匆匆的朝著積雷山的方向飛去。
目送牛魔王離去,朱天篷的眼底閃過一絲的心有余悸。
這一次凡間之行,如果不是因為牛魔王的存在,他不可能如此的順利,甚至那些西方教修士的圍攻都足以致命。
可以說,這一次他算是欠下了牛魔王一個大大的因果,今后還得找機會償還。
許久,朱天篷才回過神來,吐了口氣之后,轉身便是朝著南天門之內走去,伸手摸了摸腰間的紫金葫蘆,昂首看向那大赤天,心念一動,其身形便化作一道金芒急速飛行大赤天。
一邊飛馳著,朱天篷內心卻是怒意十足。
這一次太上老君可把他坑慘了,如果不是運氣使然,他只怕就不能活著回來了。
此番前往兜率宮,朱天篷內心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找太上老君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如果后者不能給出合理的解釋,那他便于之徹底翻臉,畢竟這被人背后捅刀子的事情,朱天篷可不想要再次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