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愛才有恨。
她對四爺沒有愛,又何來的恨?
李氏栽贓她推搡一事,她當時記住的,只是李氏。
可四爺,她是沒恨過的。
頂多氣他不信任她。
而那些氣,或許早在生產時,聽到他說要保她,就消了不少。
四爺挑起女人微翹的下巴,盯著那雙勾人心魄的美眸看了幾秒。
似乎是不確定她的說話,要瞧個真真切切才行。
若音則對著四爺無辜賣萌,盡量不慌張,不顯露情緒。
幾秒后,四爺在心中嘆了口氣,終是拿這小妖精沒辦法。
明明是個妖精,卻一臉無辜。
他能給的都給她了,她卻一副無欲無求的無辜模樣。
想到她上次讓他收回財政大權,他的臉一沉,道:“爺給了你財政大權,就絕不收回,你且記住了,往后不許再說氣話,明白?”
若音:“......”
好好的,怎么提起這茬了。
他就這么愛算賬啊,多久前的氣話了。
上次他都負氣離開,這回想起來,又逼著她說。
這是賴上她當管家婆了唄。
男人見她不回話,便懲罰性的咬上她的耳垂,磁性逼問:“明白?”
若音腦袋一縮,身子一陣發軟。
懷胎數月以來,他便很少碰她了。
所以剛剛那一下,也不知怎的,她敏感的不像話。
雙手撐在他結實的胸膛,嬌弱地道:“明白了......可爺往后也要好好待我,相信我。”
“許久沒收拾,膽子越發大了,你這是在威脅爺,嗯?”他低頭抬起她的下巴,猛地一啃。
“唔......”男人的氣息,猛的灌入她的檀口,弄得她毫無抵抗能力。
漸漸的,她便軟如一灘春水,無力地靠在他寬厚而高溫的懷里。
而他那雙屬于男人的大掌,嫻熟的在她身上游走。
許久沒被激發的身子,哪里經得起這般逗弄。
若音如小貓似得輕聲“唔”著,身子更是扭來扭去,試圖躲避他的魔爪。
可男人豈能如了她的意,他越是躲,他的魔爪便越發來勁。
直到身上每一寸,都被他安撫了遍,他才單手將她扛在肩頭。
最后將她放在錦被上。
哦,不,不是放在錦被上。
而是被摁在錦被上,一頓肆意猛啃。
他的吻技高超,吻得她的喉間,不由自主的淺吟一聲:“嗯”
這一聲,可是透著心尖上的氣息,喘著沉重鼻音的。
聽得男人頓了頓,他看著媚眼如絲的女人。
眸子蘊藏著柔柔漣漪,嘴上揚起一抹痞壞的笑,“越發敏感了,不過是親你,就哼得跟發椿的小貓似得。”
他又可以,給她新添個貓的形容了。
若音被四爺這般輕佻打趣,面上紅得能掐出血來。
她扯過一旁的被子,把自己蒙在里面。
沒臉見人了......
她也是女人,心被自己克制著,可身子還是有感覺的。
居然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他弄得不行不行的。
都怪他,太會調情了!
四爺看著女人躲在被子里的幼稚模樣,嘴角忍俊不禁的上揚。
他一把掀開她的被子,柔聲在她耳邊沙啞蠱惑:“別怕,也不是頭一回了。”
若音:“......”
就因為不是頭一回,才一發不可收拾的讓人害怕啊!
然后,男人轉移陣地,從她散發著清香的脖頸開始親吻,再是雪白的珍珠肩。
大掌則嫻熟的善解人衣。
當那寬松的睡衣褲被剝掉后,一套他從沒見過的衣裳,映入他的眼簾。
那是一套讓男人為之瘋狂的衣裳。
不似傳統的肚兜和布帶子。
而是嫣紅的吊帶抹胸,上面繡著白色雪花。
中間還有V領的絲紗,朦朧得引人犯罪。
下托底子較厚,把她的美好襯托得很完美。
而正中間,有兩根繩子做牽引。
將膚若凝脂的身子聚攏得很好。
就算是躺著,也絲毫不變形。
只是瞧著她原本就豐腴的身前,比以前大了一半,就是雙手都無法掌握。
好似隨時會叛逆地掙脫衣料的束縛。
身下的布帶子,雖說沒多大的改動,但沒以往寬松了,還帶有蕾絲邊。
把她本來就翹美的身材,束縛得更美好。
鮮艷的嫣紅色,給她添了幾分勾魂的媚惑。
透著少女味的同時,又不失女人味的野性。
若音被他盯得面紅耳赤,雙手也上下遮擋著。
仿佛這樣,就能擋住男人散發著精光的眸子,抑制住他的浴望。
殊不知,她這般姿態,在男人眼中,是欲拒還迎。
四爺指腹輕輕一挑,就將她的肩帶滑落一半。
他俯身,薄唇在她身上啃噬,“衣裳哪里做的。”
“嗯......自己做的。”那些普通的衣裳,她讓內務房的裁縫做的。
這些清涼而新穎的,便都是自己設計的。
“平日繡活差勁,做這些倒是挺會,嗯?”他一面逗弄她,一面玩味地調侃。
“因為......能防止身材走樣。”她如實回答。
“確定只是這樣?”男人面上一冷,懲罰似得咬上她的。
女為悅己者容,她打扮的這么好看。
這些衣裳又都是貼身的,她居然不是為了他?
是口是心非?
還是難以啟齒?
又或者是別的原因?
若音倒吸一口冷氣,身子顫得不像話。
可對方感受到她的異樣,卻越發放肆起來。
她說的是真的,他有何不滿?
沉思幾秒后,她只能討好而羞赫地道:“倫家是......想給四爺看的......嗯......”
希望這樣,他能憐惜她些。
黑夜中,男人勾起一抹滿意的邪笑。
他從容褪去身上的袍子。
精壯結實的身軀,顯露在冷空氣當中。
那滾熱的體溫,產生出一種強大的氣場,引燃著周身的空氣。
散發著令女人著迷的男人魅力在驟然間激發。
同時,他將她也剝了個光。
想要看看,這么久沒碰。
別的地方,是不是跟她的人一樣,口是心非,而又無比敏感。
本想憐惜她的,可當他知道女人身子很誠實后,便直接疼愛她。
片刻后,屋里一片暗昧之氣。
女人嚶嚶啜泣的求饒聲。
與男人沉重的喘息聲相交織。
匯成一篇讓人面紅耳赤的動聽樂章。
女人眉頭緊蹙,秀發貼與臉頰的薄汗貼在一起。
許久沒伺候過的她,顯然受不了他的龐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