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恩怨分明,倒也贏來不少人喝彩。
對待財神賭坊的態度也都多了些尊敬,知道閻如玉雖說是一介女流,卻也不是個好惹的。
“主子,鮮寶樓附近的酒樓并不多,生意都不太好,最大的一個就屬醉仙樓了,醉仙樓開的比鮮寶樓的時間還長呢,只是醉仙樓新東家是出了名的吝嗇,每道菜的量少的可憐,要不是那家掌柜十分可靠,恐怕早就關門了。”曹管事將搜羅到的消息告知。
“賣嗎?”閻如玉只在乎這一點。
她還有八萬多兩銀子可以用,就不信買不下一個酒樓?
“小的問了,賣,但價格奇高。”曹管事有些肉疼,“那個東家很摳門,將酒樓里那些破桌椅都算進去了,人家說了,少于兩萬三千兩的話就不成,主子,倘若這醉仙樓還和最興盛的時候一樣,那倒也值這個價,但現在已經破敗了不少,里頭都是要修葺的,而且生意也不好,要不是占了個好地段,最多也就幾千兩,要我說……真要買的話,最高一萬五千兩,絕對不能再高了。”
就一萬五千兩,那還是多的。
那東家一聽說是閻如玉要買,立馬提價,故意作對。
顯然,人家就是覺得他這主子手里的錢是天上掉下來的,所以想要分一杯羹、占幾分便宜。
“哦,再等幾天,相信再過幾天,一萬五千兩的價格,他會肯賣的。”閻如玉搓了搓指腹,眼里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這一個兩個的,都將她當成傻子玩了。
曹管事有些不解,但也沒多問。
而閻如玉又了解了一下那東家的身世以及模樣特征之后,便做起了潛行者。
尤其是摸清了那位東家的來往路線,便直接麻袋套頭將人揍了幾頓。
萬兩左右價值的酒樓,賣她兩萬三千兩?
要是這人真有那般骨氣,那也可以,熬過幾天,她認栽,給錢!
閻如玉并沒有下毒手,打完之后,幾乎沒有在對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再加上她來無影去無蹤的樣子,那東家立馬老實了。
一萬五千兩,整個酒樓外加里頭所有的廚子、小二以及掌柜。
雖說砍價砍得厲害,但這價格那東家都是賺的。
倘若再讓對方經營下去,最多支撐兩三年,到時候別說是一萬五千兩了,想賣一萬兩都難。
拿了這酒樓房契的第一天,閻如玉便現身在醉仙樓掌柜面前。
這掌柜姓霍,四十左右,身邊賬房有三個,一個是霍掌柜的兒子,另外一個姓孔,賣身酒樓,剩下那個姓韓,是個和酒樓簽約二十年的老秀才,為人老實忠厚。
酒樓里另外配置跑堂小二有六個,年紀平均都在三十歲左右,應該做的比較久了,各個模樣伶俐、口齒清晰,另外也都有著他們的賣身契。
后廚里頭,大廚只有三個,配菜廚子六個,雜役五個,整個后廚尤其亮堂,可見霍掌柜管理不錯。
“這么大的酒樓,只有你們這些人?”閻如玉看著站在面前的二十四個人,有些嫌棄。
這酒樓上下三層,繞過后院還有不少雅間,可以欣賞院子里的亭臺樓閣……
當然,所謂的亭臺樓閣如今都荒廢了,看上去雜草遍布,處處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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