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們咬牙切齒的,但是又無可奈何,有本事你辭官呀。
寧舒拔出了腰間的劍,這把劍可是吹毛斷發,鋒利無比。
就是為了這一天準備的。
寧舒讓一些侍衛疏散人群,然后自己終身一躍加入了戰斗。
這次刺客不是為了來弒君的,而是為了救主子,下手非常簡單,直接割脖子,被割了脖子的侍衛鮮血噴涌。
寧舒用壓縮過的銳利的靈氣附著在劍上,所到之處都是一片殘肢斷骸。
寧舒腳尖一勾,直接將綁在面板的風玉軒掀飛了起來,然后舉起手,一只手撐著木板,一只手提著劍,對著銅皮鐵骨的刺客殺得漫天都是血。
被舉著的風玉軒真是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倪冰煙力氣還真是大呀。
舉著他這么一個人,還能跟其他人打得不亦樂乎。
風玉軒被綁著,身體動彈不得,只聽耳邊出來刀劍碰撞的聲音,還有刀刃劃過皮肉,鮮血噴濺的聲音。
風玉軒閉著眼睛,心里麻木一片,對于自己的事情,他談不上后悔不后悔,事情都已經做了,沒有挽回的余地。
只是他的勢力應該要被剿滅殆盡了,訓練這些死士,他耗費無窮的心血,可是在倪冰煙的手下就跟豆腐一樣,他所有的一切努力就跟是一個笑話一樣。
倪白薇被人押著,嘴里塞著東西,看到有人來救風玉軒了,心中很高興,只要風玉軒活著就好,可是她這個大皇姐跟殺人惡魔一樣,一劍將一個人劈成了兩半,要么就是把頭割了,頭飛地很遠。
頭發張揚,冷厲無比,讓人膽寒,天底下怎么有這樣的人,完全就是惡魔,是惡魔。
倪白薇嚇得膀胱都有尿意了,要把風玉軒千刀萬剮,那么會怎么對待她,不知道會用什么手段對付她。
為什么這么邪惡的人能夠坐上皇位,這么殘暴的人能成為一國之君,讓好人受磋磨,天道不公啊。
倪白薇只希望這些刺客能夠堅持住,能從大皇姐的手中救出風玉軒。
大皇姐太恐怖了,明明就是用風玉軒引出這些人,然后將這些人全部屠殺了,這么嗜殺的人太恐怖了。
這些刺客有些扛不住了,最后吹響了一聲哨聲,那些躲在屋子里的刺客打算撤退了,現在是救不了了,等計劃一下再來劫獄。
而且凌遲需要活剮三天,也就是說他們有三天的時間計劃,而且要越快越好,不然救出來的可能是一個死人。
一片一片肉從身體上割下來,沒有人能夠忍受這樣的痛苦。
但是這些刺客想要撤退的時候,門外被侍衛層層包圍住了,想要沖出去有點困難。
寧舒放下了木板,被綁在木板上的風玉軒身體震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看到一張臉,擋住了太陽,有點看不清楚她的臉,但是一雙眼睛神采卻格外灼灼耀眼。
“睡醒了?”寧舒拍著風玉軒的臉,“睡得好嗎。”
“陛下,你殺著我風家的人,殺著我耗費心力的培養成死士,你覺得我睡得著嗎?”
“為什么睡不著?”寧舒反問。
風玉軒:……
神經病!
寧舒表示有點喜歡看風玉軒扭曲著一張臉。
寧舒讓侍衛將戰場打掃一下,到處都是殘肢斷骸,還有腸子,場面猶如修羅地獄。
寧舒越發覺得不能放風玉軒,說不定這只是風玉軒的一小部分力量呢,鬼知道風玉軒有多少的力量。
寧舒坐到椅子上,用帕子擦了擦手,刑部的官員有些兩股戰戰,寧舒對她說道:“把今天出事的侍衛名單整理出來,給他們家里發放撫恤金,三倍的撫恤金。”
“臣知道了。”刑部的官員立刻說道,看著寧舒的眼神就跟看魔神一樣。
周圍看熱鬧的百姓早就不見了,刑場上一些侍衛正在把一些尸體抬到了車板上,用麻布蓋了起來。
一些侍衛的尸體身上蓋著白布,寧舒閉上眼睛,在心里默念往生經,有了輪回的通道,他們的靈魂就不會被陽氣炙烤得消失了。
除了侍衛的靈魂,還有死士的靈魂一共進入了一個黑洞。
念完了往生經,寧舒拿起桌子上的葡萄吃了起來,看得刑部的官員目瞪口呆的,我的娘耶,陛下你剛剛殺了人,手上都是血,你吃得下去嗎?
“你想吃?”寧舒抬眼看著刑部的官員。
“臣不想吃。”
“接著行刑,不用著急割肉,慢慢來,越多刀約好,肉盡量薄一點。”寧舒對行刑的人說道。
“是。”
倪白薇雙腿發軟,看著劊子手拿著刀子要劃在風玉軒的身上,不知道身體從哪里涌出來的力量,掙脫開了控制她侍衛的手,跌跌撞撞跑到了寧舒的面前,跪在地上,磕著頭,哀求寧舒放過風玉軒。
寧舒說道:“你當初不就是喜歡風雨這張臉嗎,如果現在他沒有風華絕代的樣子,我相信你們是真愛,你們也在一起。”
“毀容和凌遲選一個吧。”寧舒對倪白薇說道,“這應該很好選擇吧,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給了你一個選擇。”
倪白薇目瞪口呆地看著寧舒,“你真的好惡毒。”
“還好,你們同樣做著惡毒的事情,還標榜正義。”寧舒隨意地說道。
“如果你不選,那就只有凌遲,行刑。”寧舒哼了一聲說道。
“等一下,等一下,我……”倪白薇跌跌撞撞走到了風玉軒的身邊,蹲在風玉軒的身邊,用哭啞了的聲音朝風玉軒問道,“你說我該怎么辦,怎么辦啊。”
風玉軒轉頭,看到坐在那邊冷靜無比的寧舒,扯了扯嘴角,不說話。
“行刑,凌遲。”寧舒摘了一顆葡萄說道。
“等一下,等一下。”倪白薇哭著喊道,一臉驚慌失措,臉都扭曲了。
而且還一臉被逼的樣子對風玉軒說道:“活著比什么都重要,你不要死,不要死。”
風玉軒:……
所以現在是選擇毀容嗎?
風玉軒聲音嘶啞地問道:“你替我做的決定?”
有時候真的覺得這個女人是一個麻煩,是一天天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