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成功之后,有這么一個女人在身邊,寵愛挺好的,是一個精美的瓷器,上面插上一束花,猶如錦布上有繡著繁花,繁花似錦,錦上添花。
但是過早招惹了,她就像是脆弱的瓷器,禁不起任何的碰撞。
一步錯,步步錯。
他就不應該心軟,他的行為估計在倪冰煙的眼中估計是跳梁小丑,互相看對方都是撒比。
寧舒說道:“倒是選呀,太陽這么大,把朕的皮膚都曬黑了。”
“倪冰煙,你這么惡毒,你會遭報應的。”倪白薇咬牙切齒地說道,“黎國在你這樣的暴君手中,遲早會國破的。”
寧舒毫不在意地說道:“朕會不會遭報應不知道,但是現在你們遭報應了。”
侍衛將倪白薇拖開,行刑的人要撕開了風玉軒的衣服,第一刀子要從胸膛割,第二道割二頭肌。
“等等,等等……”倪白薇驚慌失措地喊道,聲音都破音了,對寧舒說道:“我選擇,選擇毀容。”
案板上的風玉軒心中麻木一片,他的命運什么時候讓兩個女人決定了,決定他是被毀容還是被凌遲。
寧舒微微一笑,“那就毀容吧。”
倪白薇連忙跟寧舒談判,“你毀了風玉軒容貌,就不能傷害風玉軒的性命,并且放我們走。”
寧舒歪了歪頭,“只是讓你在凌遲和毀容兩者選擇,朕什么時候說了要放你們走了,而且毀容不是朕毀了他的容,而且是你選擇的,不要把什么罪名都扣在朕的身上。”
“你說呢,宋主事。”寧舒朝刑部的官員問道。
刑部的官員點頭,“陛下已經很仁慈了,本來是要凌遲,現在只是在臉上兩邊各刻一個罪字而已。”
刑部官員說寧舒仁慈的時候,牙齒都在泛酸。
“你們,你們……”倪白薇神色呆滯,感覺渾身都在發冷,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栗起來,好殘酷,好殘忍。
“為什么你要這么趕盡殺絕,我知道我錯了,但是跟風玉軒沒有關系,我是對他有愛慕之心,但是他不知道我愛慕他,如果你要刮就刮了我。”倪白薇跪在地上。
“你是覺得朕不敢對你做什么是不是,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要給殺母仇人求情,甚至覺得他掠奪我們倪家也是對的。”寧舒一臉好奇。
“給朕毀了,朕這是成全七妹的心愿。”寧舒淡淡地說道。
一般人的腦子裝的東西比較多,倪白薇的腦子里估計只有戀愛,戀愛,戀愛。
估摸著現在都是在虐戀情深。
生離死別,感天動地。
行刑的人拿著鋒利的小刀,在風玉軒睜大了眼睛驚恐的樣子,一刀一刀地劃在他的臉上,尖銳的痛楚讓風玉軒的臉都痙攣了。
“啊……”風玉軒忍不住叫出了聲,立刻就被堵住了嘴巴。
傷口深可見骨,鮮血淋漓,行刑的人一邊劃著皮肉,一邊用帕子擦著鮮血。
刀子劃在皮肉上,這種感覺讓人痛苦,風玉軒目赤欲裂。
倪白薇被侍衛拽著,無助地看著風玉軒,嘴唇顫抖著,“別怪我,我這都是為了救你的命。”
風玉軒痛得綁著的身體抽搐著,耳邊模模糊糊聽到倪白薇的話,氣得差點暈過去,真以為真的毀了他的臉,坐在龍椅上那個就會放過自己嗎。
天真成這樣了。
就算凌遲,最后臉也不用被毀,因為頭顱會被示眾,現在臉被毀了,也不一定能活得下去。
風玉軒心里悲涼一片,自己的命運竟然要被兩個女人左右。
他就是受夠女人的統治,看看不慣軟弱的女人統治著男人。
有武功底子的風玉軒身子骨非常結實,即便是痛成這樣了,居然沒有暈過去,挨了這么多刀。
而且每一刀都是深可見骨的,有時候風玉軒感覺刀子劃到了自己的面骨,那樣疼。
“押回去,好好看管著,給他弄點藥,可不能死了。”寧舒看著風玉軒重新被重新抬回了牢里。
倪白薇看著太醫給風玉軒處理傷口,倪白薇被侍衛抬著,她的雙腿已經軟了,看著寧舒的眼神充滿了仇恨,“現在你開心了。”
“我為什么不開心,你也應該要開心,畢竟毀容是你說的。”寧舒說道。
“你這么惡毒,你這么暴戾,沒有人會喜歡你,沒有人會愛你,你以為你這么折磨風玉軒,你就高興了,你從頭到尾都不過是一個愛而不得的人,你越是這樣,你愛的人就會離你越遠。”倪白薇沖寧舒怒吼。
寧舒掏了掏耳朵,“少用那一套你惡毒你沒有人愛,你沒人愛做人這么失敗,你沒人愛你是失敗者的理論套在我的身上。”
“是不是想說我雖然是九五之尊,但是高處不勝寒,我是個可憐蟲,但是我這個可憐蟲,分分鐘讓你們變成比我可憐的可憐蟲。”寧舒拍著倪白薇的蒼白的笑臉。
“看看,你現在多可憐呀,希望你還愛著沒有風華絕代容貌的風玉軒。”寧舒微微笑著,“靠著皮囊產生的愛情又能堅貞到哪里去。”
別把自己說得多高尚了。
“你,你……”倪白薇心里翻來覆去的都是你惡毒這樣的字眼來形容寧舒,但是說出來對方根本就不在意,無所顧忌,似乎根本就攻擊不到對方的軟肋。
她能那樣對待風玉軒,是不是因為根本就不愛風玉軒。
“大皇姐,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不愛風玉軒,為什么要娶他。”
“事情發生到這一步,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寧舒眨眼問道:“什么責任,是沒有成全你們偉大的愛情嗎,再順便將倪家的江山拱手讓人,還是沒有識趣地去死,成全你們的愛情,讓你以江山為聘,讓風玉軒成為皇帝?”
“你一定要這么尖銳嗎,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從一開始你對風玉軒就不好。”倪白薇心肝顫動。
“而且朝代更迭很正常,如果倪家沒有辦法管理這個國家了,換一個人管理,萬事萬物都會有消亡的一天。”倪白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