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缸里的靈魂本源液,寧舒就準備會戰場了,出了九宮山,寧舒看著自己的輪回世界,心里默默說道,好好的,千萬別出什么岔子。
寧舒重新回到了戰場,頓時覺得鋪面而來一股殺戮之氣,是那種讓人呼吸都會停止的氣息,甚至將靈魂都刺痛了。
回到戰場上,寧舒之前那種悠哉悠哉,心情放松的狀態已經不復存在了,心情不由自主被這種嚴肅的氣氛感染。
寧舒回到了位置上,卻看到法則化身固守的角落正在起沖突,吵吵鬧鬧的。
旗袍男一臉嚴肅冷漠地站在一旁,有些煩躁地扇著扇子,看著兩撥人起沖突。
寧舒走過去問道:“這是怎么了?”
旗袍男瞅了一眼寧舒,“打架,大家摩擦摩擦呀。”
“我當然知道在摩擦摩擦,但是為了什么事情摩擦摩擦?”寧舒問道。
“鬼知道呢,就是壓抑不住內心的,現在鬧起來了,至于起因好像是一個法則法則化身想要離開。”旗袍男有些無語地說道。
“去哪里?”寧舒有些詫異地問道,如果沒有什么意外的話,他們想要離開戰場的機會基本沒有,要么就是上層人方他們離開。
“滾開,我要走。”一個法則化身叫了起來,其他人都在紛紛勸解,說這個時候走了,會連累到大家的,現在大家是一個團體,只能同心協力進行抗敵,如果這邊突破了,大家都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這個鬧起來的法則化身非常的激動,神情顯得不悅又暴躁,“我為什么要待在這個地方?憑什么要保護這些位面?”
“憑什么我就應該面對這么多的怪物。”這差不多是每個法則化身心中的疑惑和不甘。
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之下,就被拉到了這樣殘酷的沒有一點溫情的絞肉戰爭之中。
沒有給一點武器和資助,就把人真的扔在這里,告訴你,你必須鎮守住這里,不然后果你看著辦。
“那怎么辦?已經到了這里了,就必須堅持下去,你別再鬧情緒了,你這么一鬧,大家的氣勢都被戳破了。”旗袍男呼啦啦地扇著扇子,也有些煩躁地說道。
在這里大家不光要殺敵,還有注意排解自己的心情。
“你說得好聽,你有武器,有什么威脅就可以開槍,可是我們呢,不要講大道理。”人一旦陷入了激動憤怒的情緒當中,這個時候只要有人持反對意見,就會被認為是自己的敵人。
哪怕旗袍男現在說得比較中肯,畢竟是大家一起承受,不是單獨一個法則化身在承受,但是這樣的話就讓那法則化身炸了,他這么一炸,其他人的心中也會跟著炸。
主要是對方太過強大了,這邊又有貌似又有種種不公平的事情,同樣是抵御敵人,他們這邊手無寸鐵,就算有武器的人也是靠關系得來的。
這種情況很容易炸。
“我為什么要守護這些位面,就算所有的位面要毀滅了,也是這些位面毀滅在我的前面,如果我犧牲了,最后位面保存下來了,那我就煙消云散了,最后什么都沒有得到,關鍵是,來抵御敵人,為什么不給我們發武器?為什么還要消耗我們自己的資本?”
一連串的質問擊打在法則化身心上,讓法則化身的隊伍有些騷亂。
沒有武器,最后還得消耗自己的信仰力,這特么是什么道理。
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這種騷亂完全就在意料之中,確實是這些人突然被拉到了戰爭當中,卻什么準備都沒有,就算是工作也得有個上崗培訓什么的。
寧舒:…………
說起來她才是應該叫歡的人,不光要殺敵,還得奶那么多人,想要要一點報酬就放了一會兒假,讓回去拿時自己的稅收,然后用自己的稅收殺敵,就說難不難受。
“就算再怎么欺負人,也不能這么欺負人。”法則化身說道,在這里他們得不到一點重視,冷酷而漠然。
而且任務者不像軍隊那樣有堅決為位面付出的決心,任務者做任務的時候都是有報酬的,現在什么報酬都沒有,反而現在,還要消耗自己的能量,人力物力財力都自己出了。
付出和收獲,完全不平等,如果位面保存下來了還好說,如果位面保存下來了,自己犧牲了,那就是什么都沒有得到。
就算位面要毀滅,他也要死在位面的后面,跟億萬的位面一起葬身,那也算值得了。
旗袍男看沒辦法勸解這個人,也就懶得都說了,只是扇著扇子。
被人這么一鬧,士氣變得非常低迷。
寧舒沒有參與到這些討論之中,反而偷偷左右張望了一下,一般引起騷動或者對位面產生不利影響的情況下,絕壁會被審判者察覺,然后被咔嚓解決掉。
有些言論非常具有煽動性,在煽動這些人不要再進行戰爭,不要在白白犧牲了,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連重新來過的機會都沒有了。
旗袍男呵呵冷笑了一聲,完全就是圍觀有人作死。
寧舒眼珠子亂轉,總覺得,審判者就在旁邊圍觀著,默默的看著。
這種時候完全符合殺雞儆猴,殺掉猴子,嚇唬嚇唬雞。
其實法則化身一直都非常的浮躁,能在戰斗的時候,把隊友推到敵人的戰斗圈里,好搶奪法則印記,確定不是在鬧著玩?
總得整頓一下,然后有些人作死就給了清洗,殺雞儆猴,敲山震虎的機會。
寧舒不參與進去,說真的,死在自己人手里真是苦逼,還不如死在敵人手里。
在沒有絕對實力的時候,再多的鬧騰都是無濟于事的,反而讓自己更快出局,失去最基本的作用。
沒用的東西當然是要摧毀掉,說不定還能廢物利用,收取了靈魂之力和靈魂本源,強大軍紀強大,以命令為天職的軍隊。
而且現在有些人陷入了極度憤怒和郁悶和不滿之中,其他人說什么都聽不下去,勸都沒法勸。
寧舒挪進旗袍男,朝他問道:“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