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男在法則化身當中還是很有威信的,一般來說都會給他一個面子,一來是因為旗袍男比較好說話會說話,二來,他領悟的是高級法則的時間法則。
實力不弱,一般來說會給一個面子就給一個面子,不會刻意為難結仇,如果旗袍男幫忙勸解,也許有效果。
再這么鬧下去,鐵定會被抹殺,寧舒差不多已經摸索出了抹殺的規則來了,個人的公平根本就不在審判者的考慮范圍之內。
只要你想影響大團結或者是刻意挑起事端,影響到位面的發展和億萬位面,呵呵噠,你會死得很慘很慘的。
兩軍對壘,發生了這種事情,肯定會被抹殺的,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旗袍男將扇子扇得呼啦啦作響,冷聲說道:“有人要作死,攔都攔不住,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干嘛要攔著?”
寧舒也不打算管了,因為他跟這些法則化則不太熟,到時候枉做好人,二來如果牽扯到其中,肯定會被抹殺的,鬼知道審判者相不相信她是來勸架的,一鍋端了。
所以寧舒和旗袍男站在一邊,當吃瓜圍觀群眾。
當下就有不少的法則化身,通過系統直接離開了戰場。
不過沒多久,這些法則化身又傳送了回來,左右看了看,臉色有些茫然,隨即臉色大變。
紛紛要求系統帶他們離開,說起來,系統和任務者雖然是合作的,但是有時候根本管不了任務者本身,尤其是關系不怎么好的,更是枉顧對方。
系統那邊有主系統壓著,現在被傳送回來了,代表他們的系統在任務者被抹殺了之后,要舍棄自己的任務者,被格式化,重新開始。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系統不會選擇格式化,以前的實力和記憶都不復存在了。
寧舒:……
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如果真的跑得掉,那戰場都沒人了,一個個都跑了。
因為沒法離開這里,法則化身的情緒變得更加不爽了,嘴里罵罵咧咧的,罵系統,也罵別人,更有一種窮途末路的驚慌感。
太叔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懸浮在空中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些法則化身。
審判者一出現,很多人都噤若寒蟬,安靜如雞,就算是這些逃跑的法則化身也是敢怒不敢言。
想起他殺怪物的時候兇殘無比,很多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絕望的神情。
太叔摸出了腰間的槍,一言不發,黑黢黢的槍口對著眾人,一一掃過在場的人,被槍指著的人都渾身冰冷,忍不住想躲。
寧舒立刻把旗袍男拉著擋在自己的面前,雖然自己可能不會被抹殺,但是被黑黢黢的槍口指著,心里害怕。
旗袍男:……
“什么毛病,又不會真的抹殺你。”旗袍男忍不住說道。
“但是被槍指著我心里害怕,害怕你知道嗎?我嚇死了。”寧舒瑟瑟發抖地說道。
旗袍男只想說滾,身形一轉,躲到了寧舒的背后。
黑黢黢地槍口指著之前逃跑的法則化身,一開槍就干掉了一個。
嚇得這些其他的法則化身瑟瑟發抖,本來心存僥幸,覺得現在戰爭缺少人,最多就是懲罰一下,不會被抹殺。
但是當第一個挑事的法則化身被毫不留情,毫不猶豫被抹殺了,眾人心里拔涼拔涼的。
寧舒小聲對旗袍男說道:“上次逼捐的時候說過了,如果法則化身遇到了什么事情可以免一次責罰。”
旗袍男想了想,如果被抹殺的人多了,他們這邊的力量就少了,想要守住這個犄角旮旯不是很容易。
旗袍男對太叔說道:“審判者這次能不能饒了大家,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而且法則化身都擁有一次豁免權。”
旗袍男這么一提醒,大家才想起有一次的豁免權,只要是毫不猶豫的抹殺讓這些人腦袋發暈,焦急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太叔冷漠著一張臉,也不知道是同意還是不同意,讓眾人心里惴惴不安,氣氛凝滯得猶如灌鉛一般沉重,即便是靈魂狀態,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太叔銳利的眼神在所有人的臉龐掃過,非常冰冷,半晌才緩緩開口道:“這次就算了,如果還有下一次,所有人都抹殺,你們的靈魂之力獎勵給軍隊。”
大家:……
靈魂軍隊才是親生的,他們是抱養的。
“記住了?”
“記住了!”
眾人連忙回答。
太叔一晃人就不見了,眾人才長長吐了一口氣,流動在靈魂中的冷意才慢慢消失了,才感覺重新活過來了。
寧舒覺得吧,太叔只是想抹殺開始鬧事的法則化身,如果有人順勢求情,那就繞過,如果沒人求情,那就把鬧事的人都殺了,反正他也沒有什么損失。
“謝謝你仗義出言。”逃過一劫的法則化身朝旗袍男道謝。
“我也是水法則化身提醒才想起的。”旗袍男不咸不淡地說道,有本事鬧那就要有承擔后果的勇氣。
“謝謝。”有人朝寧舒道謝。
寧舒說道:“不用謝,大家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再有下一次,我們所有人都得被抹殺。”不情愿也好,不甘心也好,只能這樣了,拼一下說不定還能活。
而且審判者說的全部抹殺了也不是鬧著玩的,哪怕是法則化身,到時候有人感悟法則,說起來還沒有那么珍貴。
抹殺掉的靈魂之力還能作為軍功獎勵軍隊,一直以來守護億萬位面的是靈魂軍隊,他們這些人是被拉壯丁,而且還是在任務者中,矮子群里挑高個的,相對而言強大一點。
死不足惜啊!
再來就是那些構筑了生靈世界的任務者很珍貴,能夠有空間就裝破碎位面的生靈。
總之他們法則化身是比雞肋還不如的存在。
大家的情緒都不是很高,人生真是充滿了惡意,被這么一嚇,待會還有怪物要進攻,內心好絕望。
寧舒對旗袍男說道:“你身上還有多少的信仰力?”
“你干嘛,要跟我借?”旗袍男警惕地看著寧舒,“你覺得我能有多少的信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