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想點頭,但是不敢。
左遇挑起她的下巴,微拉聳著眼簾,用令人發毛的語氣道,“和昨天那些比起來,我可怕還是他們可怕?”
想到昨天鬼屋里的各種鬼,沈木白淚眼汪汪的想到,當然是你比較可怕了,畢竟你是真鬼,他們是假鬼。
像是看出她的想法,左遇唇角詭異的弧度越劃越大,“想好了再告訴我。”
沈木白很沒出息的屈服了,“他們可怕。”
頭上被覆上一只冰涼的手,對方揉了揉她的頭道,“真乖。”
沈木白好生絕望。
左遇并沒有因為她感冒了而沒對她動手動腳,上課的時候依舊摸著她的腰,仗著沒人看見他,親吻她的唇。
沈木白被吻的時候,心里惡意的想,快打個噴嚏。
但是并沒有如她所愿,反而因為她走神的緣故,左遇咬了她一下。
放學買了點藥,煮了姜湯,沈木白感冒沒一天就好了。
她很是失望,恨不得這場感冒維持一個禮拜甚至是一個月才好。
她就不信她連連打噴嚏左遇還能吻下去。
雖然生活過得艱難又絕望,但是值得安慰的是,那張游樂場確實化了左遇的不少怨氣,現在的任務進度已經到了百分之三十五。
沈木白不知道該怎么感化左遇了,她一方面矛盾的不想特意討好左遇,因為連她也覺得虛偽,雖然她來到這個世界確實是為了任務。
左遇他需要很多東西,但是她能給的少之又少。
沈木白細細的整理夢境中的記憶片段,最后決定給左遇過個生日。
左富忠從來不記得左遇的生日,包括那個女人,也是經常會忘記。
夢境中有一個畫面就是左遇五歲的時候,幼兒園的老師給了他一顆糖果,然后摸著他的頭道,“小遇,生日快樂哦,回家記得和爸爸媽媽一起吃蛋糕。”
“生日?”小小的左遇抬起臉。
幼兒園老師對他微笑了一下,“對啊生日。”
左遇低下頭,抿了抿嘴唇。
回到家后的他跑進廚房里,扯媽媽的圍裙,想問今天是不是他的生日。
女人轉過身,摸了摸他的頭,“小遇乖,快回房間呆著,爸爸要下班了,媽媽正在給爸爸做飯呢。”
沒有書上所說的蛋糕,也沒有一句生日快樂。
左遇等了一個晚上,直到睡覺的時候,也沒有聽見媽媽提起過,他心想,一定是老師搞錯了。
今天不是他的生日。
后來左遇才知道,他們只是不記得他的生日。
雖然左遇的生日早在幾個月前就已經過了,但是沈木白還是想補給他一個生日,無關任務,就是單純的想給他過。
蛋糕是親手做的。
左遇全程就靠在門上,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沈木白將做好的蛋糕放到桌子上,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左遇,生日快樂,雖然它已經過了。”
左遇是只鬼,自然是不吃東西的,所以蛋糕最后還是落到了沈木白的肚子里。
睡覺的時候毫不意外的又被壓了,沈木白從驚恐到瑟瑟發抖到現在的麻木,她只是嘟囔的抱怨了一句,然后揉了揉眼睛,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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