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遇將唇覆到她的額頭上,以絕對濃烈的占有欲緊緊的抱著她,那雙陰郁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沈木白看了整整一夜。
沈木白并不知道,她只是一大早醒過來,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張臉,好看是好看,卻是死氣沉沉的,簡直嚇死個人了。
左遇親了親她的唇,用手伸進她的衣服下擺,順著她纖柔的腰線受無摸著。
沈木白已經麻木了,她打了一個哈欠,在左遇摸夠了以后,熟練的走下床,然后刷牙洗臉。
依舊是氣色慘白的走進了教室,接收到幾個偷偷摸摸的視線,沈木白自動免疫的趴到桌子上睡覺。
和一只男主鬼同居,每天還被死抱死纏,她遲早壽命到頭。
就這樣簡單的上學放學,被左遇晚上死抱死纏偶爾來個冰吻,時間不知不覺就過了兩個禮拜。
和往常一樣,沐浴做了會兒作業,就上床睡覺。
左遇將手摸進衣擺里面的時候,沈木白并沒有多太在意,只是微微蹙了蹙眉,然后閉上眼睛睡覺。
說起來,不知道該哭還是該哭,她已經逐漸適應了左遇的溫度,并沒有一開始覺得那么冷了,要不然也不會那么快就睡著過去。
左遇的唇壓了過來,他的舌頭順著縫隙抵了進去,勾勒住自己的,然后慢慢吮咬了一番。
沈木白任由著他吻著自己。
衣擺下面的手開始變得不安分了起來,一路往上摸著。
原本還在睡夢中的沈木白猛然清醒了過來,驚恐不安的睜圓了眸子,愣愣的瞪著左遇看。
左遇漆黑陰郁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腦勺,重新吻了過來。
他將沈木白壓在身下,另一只解開她的衣服。
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沈木白被他吻得氣喘吁吁,開始拼命地抵抗著。
最后發現只是徒勞,頗有些絕望道,“左遇,別這樣。”
“你的生日過了。”左遇吻了吻她的嘴唇,用低沉略微沙啞的嗓音道。
沈木白懵了。
“就在昨天。”左遇的話剛落,她的衣服就被脫了下來。
沈木白努力的想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最后絕望的發現,這具身體的18歲生日好像就在昨天。
難怪左遇突然送了一塊玉給她,血紅血紅的。
沈木白看得直發慫,不敢問這玉是哪里來的,用什么做的。
所以對方之前一直沒做其他事,就是為了等這一天嗎?
沈木白流下一滴絕望的淚水。
她敢怒不敢言,最后只能憋屈的蹦出一句,“你怎么知道昨天是我生日?”
左遇挑起她的下巴,整個身子壓了上來,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瞧,“檔案室。”
沈木白更絕望了,然后她發現,還有更加絕望的事情在后頭等著她。
和一只鬼做的感覺是什么樣的?
沈木白可以告訴你,一個字,冷,四個字,生無可戀。
左遇冰涼的手摸著她,他的唇也是冰涼的,從額頭順著眼皮子,一路往下。
細膩白嫩的脖頸落下密密麻麻的舔吮,那種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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