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幾年,太子爺手法嫻熟,技術自然也是爐火純青的。
最近也是解鎖了很多新姿勢,興致來了,就把人哄騙上床,然后欺負得淚眼汪汪。
臥室的燈沒關,江景琛看著身下的人肌膚上染上一層令人著迷的粉色,心里就像有什么東西在發酵,漲得滿滿的。
他縱使難受得不行,也沒著急著直接就開干進去。
而是先一邊親著,一邊沉迷那最柔軟的部位。讓人的身體處于最放松的姿態。
沈木白被他折磨得氣喘吁吁,用盡全部力氣踢了踢人道,“媽的,不做就滾下去。”
太子爺被她軟綿綿的踢了一下,心里難耐得不行,見差不多了,自己也忍不下去了,便急沖沖的頂了進去。
全部吃下去也得有個緩沖期。
太子爺額頭上的青筋顯現,難得的再次爆了出口,忍不住咬了咬對方那柔軟的嘴唇道,“都幾年了,還是這么緊。”
沈木白聽不得這種話,燥得慌,又覺得羞恥異常,抓著床單,不想發出聲音。
太子爺自然是不會讓她如意的,沒一會兒,便聽到房間里不可言喻的聲音響起,如狼似虎的吃了起來。
上半夜是在臥室里的。
下半夜轉移到了客廳,落地窗上可以照出兩人的身影。
這一個情人節,江景琛很滿意。
一大早醒來的時候,沈木白沙啞了嗓音,想到自己如果請假了,那些人是怎么看的,愣是挺著爬起來。
江景琛一愣,良心發現的覺得自己好像做得有點過火了,剛想湊過去,便被打了一巴掌。
太子爺也不生氣,厚臉皮的貼過去道,“我去你那公司請個假?”
沈木白,“...滾。”
腿肚子打顫,梳洗了一番,再吃了早餐補充能量,她下了車,趕緊讓江景琛走人。
幸好這是在冬天,頂著個毛巾倒也不算奇怪。
到了編輯部,沈木白便開始忙活起了自己的工作,少不了要跑點腿,渾身又酸又軟。
她去泡了杯咖啡,剛想轉身走人的時候,便聽到不遠處傳來的說話聲。
“哎,我跟你們說啊,林二西今天有點不對勁啊。”
“哪里不對勁,不還是和平常一樣嗎?”
一開始說話的人切了一聲,“她脖子上的毛巾啊,昨天還沒戴呢,而且又是情人節,走路的姿勢又有點怪怪的,你們還不知道我想說的是什么啊。你們信不信,她脖子上這會兒估計都是草莓印子。”
“老司機,果然還是你懂,受教了受教了。”
“夸獎夸獎,不過我還真覺得她好命啊。這般的情節就發生在人家身上了,男朋友長得那么帥就算了,還是公司老板。你們注意到了沒,那個鉆戒,閃得很,不知道有多貴。”
其中一個感嘆了一句,“好命是好命,可是人家也長得...她剛來公司的時候。僅有的幾個男同事,眼睛都直了,要不是當編輯,放在別的地方,估計追求者不會少到哪里去。”
“你說她男朋友這么有錢,還來當什么編輯,直接當個全職太太,該有多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