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過她那男朋友看不出來啊。面上看著挺有氣質教養的,沒想到到了床上..把人折騰得這么狠,那尺寸該有多大啊,看他那個身高外形應該小不到哪里去。”
“你想知道啊,問林二西唄。”
沈木白聽得臉頰一陣青一陣紅,又羞又憤,這會兒恨不得把江景琛踢過來吊打一頓。
于是太子爺下班的時候,便受到了一陣冷落。
他估摸著還是和昨天有關,于是耐著性子去把人哄了好一會兒,又做了一桌子的大餐,這才把小嬌妻給軟化了。
沈木白這次可不是生氣一時的。
太子爺過上了大半個月碰不到葷的日子,全靠著自己解決。
公司的高層和員工幾乎天天看著頂頭上司黑著臉上班,黑著臉下班,一言不合便把哪個出錯的人揪出來罵一頓,老可怕了。
沈木白晾著人是爽了,可是到頭來受苦的還是她自己。
習慣吃肉的狼連續吃素的下場,一碰到葷自然是狼吞虎咽的。
沈木白淚眼汪汪,爬不起來,讓公司給請了假,謊稱自己發了高燒。
兩人訂了婚,江景琛選了個好日子,便開始準備請柬的事情。
雖然和江家鬧得僵硬,但好歹是將他生養出來的,來不來隨意,東西自然是要送一份的。
收到的江母這會兒沒說什么話,還認真詢問起了傭人的意見,那天她穿什么衣服去才好。
江父冷著臉道,“去什么?我們就當沒他這個兒子。”
江母嘆了一口氣,“我們就這么一個兒子,還能怎么辦,大不了叫淑芳過繼一個孩子。”
江父大怒,“當初你不也是不答應嗎?怎么現在向著他那邊去了。”
“他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不疼他疼誰啊。”江母難過道,“再說了,小時候我們忙是忙夠了,景琛他生日的時候,我們就從來沒能全到場過。”
“那孩子,對著傭人,都能說一句,辛苦阿姨了。”
“對我們,從來都是沒說出心里話,沒讓我們操心,也沒長歪。但是到頭來呢,說到底,還是埋怨著我們的。”
江父不說話,摸出一根煙,久久發出一聲嘆息。
“那又怎么樣,江家不是普通人家,我能怎么辦?”
就算他動了口,老爺子那邊一輩子也是松不了嘴的。
“婚禮布置的場地已經選好了,這,這,還有這,我覺得可以再添置一些東西...”江景琛說著,聞著身邊人剛沐浴出來的馨香,忍不住心神一動,親了過去。
沈木白本來在認真聽著,冷不丁防被他動手動腳起來,頓時一陣無語,推拒了下人道,“正經點。”
江景琛扯唇,懶懶道,“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可正經的。”
說著,便朝著人的衣擺里伸了進去。
這人皮膚還是一樣的嫩滑,帶著點絲絲涼涼的意味,好摸得很。
太子爺這些年在其他事情上的意志力那是越發的見長,可唯獨在這個事情上,那是經不起誘惑的。
也只有林二西,能讓他變得這么...衣冠禽獸..嘖